方才你唤他的字,不知触到他哪根神经,让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去了一次。你垂眼看去,他的脸颊、耳尖乃至脖颈都透着红晕,似乎也知道这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你被他这副可怜情态取悦了,低声地笑,哄着他说没关系,手指却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女穴里搅弄,一时间房内只余水声湛湛,还有他忽然高亢起来的哭喘。
“啊、啊…咿、轻点…慢一点广陵王…呜呜、我受不住…!”
杨修的小腹不住地抽动,髋骨随着你的手向上一挺一挺,软垂的阴茎胡乱地甩。你充耳不闻,手腕动得更狠更快,像要将他那口屄玩得彻底软烂。
他哭得愈发可怜,额头汗湿,发丝散乱。他不知道怎么惹了你,为什么今天对他这样坏,也顾不上玩自己的胸脯了,两只手无力地推搡你的肩膀。不消多时,他两眼上翻,女穴失禁似的喷出潮液来,将你的衣摆沾湿了好大一块。
你这才悠哉地慢下动作,目不转睛地欣赏他脸上的淫态。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睨着你的细长眼睛睁大几分,泪水打着转涌了出来,双唇还微张着,小半截舌尖吐在外面,好似被肏傻了一般。
“杨公子,你穴里的水这样多,把我的官服都弄脏了,你要我等会儿怎么去见部下?”你没打算给他缓过劲来的机会,欣赏够了便不疾不徐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刁难,“你今日贸然闯到我楼里,给我添了许多麻烦,我不计较;你对我精心准备的礼物百般挑拣,还无端对我出言不逊,我也不介意。但你让我废了一件官服,今日过后我还要花钱去置办一套新的,你明知道我们绣衣楼穷酸。你说,我今日该不该罚你?”
你这番话说得弯弯绕绕,全是歪理,假使杨修还清醒着,是铁定要拉着你不依不饶地痛骂一通的。但他现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子里乱作一团,想亲近你,又害怕你再粗鲁地弄他,便下意识地事事顺着你来,你说一句他便嗯嗯啊啊地应一句。
“好,德祖真懂事。将你的穴掰开。”
你像夸小狗似的亲一下他的发顶,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广陵王。因此即使你用词露骨,杨修竟也红着脸顺从地将湿漉漉的小屄掰开,甚至做得格外到位,连红艳艳的尿口都外翻着。刚高潮过的穴肉乍一见风,又微微地抖起来,你温存地将手掌覆上去,摸摸索索的像要爱抚一番,然而转瞬之间,你居然扬起手臂掴了下来,打在他穴上留下湿闷的一声响。
杨修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做,他的手还扒着阴唇,扬起颈来却未叫出声,喉咙里只是“嗬嗬”地呼着气,竟是被你欺负到失声了。紧接着他的腰肢狂乱地抖动,身子再也坐不住了,径直仰倒下去,两条颇有肉感的大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夹着屄迎来高潮。
“起来,德祖,我还没罚完你呢。”
你拉着他挡在身前的小臂,藕节似的软肤被你捏出红痕。他将脑袋摇作拨浪鼓,眼睛里摇摇欲坠地含着泪,不停说着“不要了”“好痛”。
痛感犹如狂风骤雨,痛过之后便是滚烫的酥麻与钻心的瘙痒,杨修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思及以前同你玩闹时,顶多只是被你浅浅地温吞地插,几根手指便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他受不住时甚至还可以央求你让他抬着腰歇息一下。
你大多数时候都用不到胯下的凶器,起初坦诚相见时,杨修几乎要被那根尺寸凶悍、顶端还略微上翘的阴茎吓到哭出来,叫你一番好哄。但从前欠下的债总要还,你又怎会轻易放过这口蜜穴,现在就是杨修该还债的时候了。
你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手,掌风凌厉,又一下扇在他的屄上。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阴唇被抽得外翻,杨修则是胡乱踢蹬着腿,从喉咙里跳出一声濒死似的尖叫,哭得快要晕死过去。
好痛、好痛…他的意识开始不清楚了,难得软下脾气来,拉着广陵王被他喷湿的衣袖不住求饶,“呜呜、呜呃…广陵王、广陵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下面好痛、唔…”
你也并非想要他受伤,见他叫得凄惨,便拨开他的穴看了看,仍旧水淋淋的,只是略有红肿。于是你悄悄地宽下心来,面上却不显,仍旧板着脸问他,好像丝毫没有动容,“错在哪里了?”
杨修呜呜咽咽地,一时也说不上来。你见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响,再一次扬起手臂。他被你打怕了,瘦窄的肩膀顿时瑟缩起来,电光火石之间,他福至心灵地急急开口,“我、我错在、错在下面的…雌穴太骚太浪,喷了好多水在你身上,把你的官服弄脏了!”
他这句话说得急,话音落下后便粗喘着气,抬起红肿的眼睛来偷看你的脸色。你果真没再动手,掌心落下,温柔地贴着女穴轻揉,像哄小狗似的开口,“乖乖,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
杨修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接着被你的话触动,“呜呜”叫着再一次潮喷了。淫液浸透了这张竹榻,甜腥的骚味挥之不去,你咬着他的耳垂,掌心托住疲软脱力的大腿根,珍重地吻了又吻。
他的腰腹弹动几下,竟是抖着屁股用女穴失禁了。尿口的肌肉被你玩得失力,没法让尿液喷出来,只能翕张着小股小股地吐。这张榻子算是彻底报废了,杨修自知丢脸,脑袋埋在你的胸口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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