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抬手环上他的肩头攥了攥,没说话,眼眶却极力忍着红。
察觉到男人的呼吸不太对,裴鹤侧过身搂住秦钺的腰,隔着衬衣轻吻男人的胸口。
“我没事。”秦钺哑声道,反手揉揉裴鹤毛绒绒的后脑勺,“走吧。”
从墓园离开,驱车回家,一路上静默无言。
直到将车停进车库,秦钺才猛地靠在驾驶座椅背上,深深叹出一口气。
“老公,”裴鹤知道男人现在需要安慰,但他也知道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好翻身跨坐在秦钺小腹前,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抱抱我。”
秦钺伸臂紧环住裴鹤的腰身,把脸颊埋进他颈窝里磨蹭,用落在颈侧的细密轻吻来汲取能量。
裴鹤仰着脑袋,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自然地摆出秦钺最喜欢的那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很快便被拖拽着坠入欲望的深渊。
喘息里透着滚烫,唇舌交缠滋发的暧昧水声回荡在狭窄的驾驶室里,衣服也被胡乱丢在一边,再昂贵的布料在深陷情欲的爱人面前都是一团碍事的垃圾。
秦钺双手托举着裴鹤,吻遍了他的全身,连手指与脚趾都没放过。
羞耻心已经泛滥成灾,裴鹤脸蛋烧得通红,却被迫打开身体,由着秦钺用格外粗硬的鸡巴在他体内深处驰骋鞭挞。
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也一声比一声甜腻,裴鹤嘴里断断续续唤出的“老公”二字成了唤醒秦钺心底欲兽的灵丹妙药。
灭顶的高潮一波波袭来,撞得裴鹤没了理智,秦钺在床上教他的淫言浪语全说出了口,到最后却成了最无助的求饶。
求秦钺轻点,求秦钺慢点,求秦钺射进来,最后又求秦钺不要离开。
“我不离开,”秦钺把浑身瘫软无力的裴鹤抱进怀里,垂首抿着他的指尖一口口轻啄,“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里。”
男人话音刚落,裴鹤隐隐觉得被吻过的那根手指落下一圈冰凉的东西,他缓缓睁开眼,发现指根处多了一枚闪着耀眼光芒的戒指。
裴鹤怔愣片刻,抬起满是水雾的双眸看向秦钺,双唇微张着,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裴鹤,”秦钺笑意深沉而温柔,指间捏着另一枚稍大一圈的戒指交到裴鹤手里,“可以帮我戴上戒指吗?”
裴鹤这才稍稍回神,喉结滑动两下,像是下定了决心,牵过秦钺左手,神情庄重地将那枚戒指缓缓戴进无名指里。
十指紧紧相扣,秦钺凑近吻住裴鹤颤抖的唇,低声喃喃道:“裴鹤,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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