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开眼,硬是将她长甲纤丽的手牵到了胸前,闷声道:
“……没那么娇弱。”
于是女人五指舒展,拢住副使的鼓胀胸肌,紧接着猛地收紧——乳肉扑溢出指缝,掐陷出曼妙形状,伴随着他的闷哼,柔软动人。
林月只恨没有三头六臂。这副使,她哄不过来。
拢住那团紧致软肉揉搓着,或指间拈着乳尖摩擦,只要随意亵玩,无论如何都能让这乳尖充血翘立。
唔……他含糊呻吟。
林月抓着他一只胸乳,下身遭受了冷落。她捧着他揉弄,像是已经将那颗心脏囫囵刨出,攥在了掌心掂量。
疼……也痛快。想要她用力攥紧。捏碎也无所谓。
不是说过要看他的心吗?……为什么后来不看了?不想看了?
她盯着他神色,终于狩猎到端倪。顿时停止了揉捏,又一把握住了那根硬得发涨的紫红色阴茎,激得他一抖。
林月接下来的话,更让他背脊窜上凉意——
“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射,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
荒诞的碎片蓦然在眼前重新拼凑。逼迫他回忆,如勘察血淋淋的案发现场。
金笼……她淡漠厌倦的神情。无动于衷,连目光都不屑于给予……冷冷地对他说:我不喜欢操一个疯子……
沾染上他精液时,她的干呕。
怀中人体温急速褪去,战栗,瞳孔震颤。林月利索翻身,阳势咕啾一声滑落,她顾不得解,飞快点了副使穴位,捡起方才操他用的银棒用力卡在他腕关刮挲,直到手腕青筋弹跳。
解穴,男人猛地从床上弹起,趴在床边一阵阵干呕,翻江倒海,流涎不止。
等他稍微平复,林月悠悠递上了一条手帕。
“我原想着,若是心病,夫君耿直,将副使操服了也就服了。可副使中的是毒。”
她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直视她那双冷静压抑的眸子。
“而且副使还瞒着我。”
他仰倒在床上,被掐住了脖颈操弄。
胯间硬涨的性器先前已经被林月含射过。浓精滚烫,她当着他的面悉数卷入舌下,吞入腹中。哪里有丝毫的嫌恶?
我觊觎副使的一切。
她说。
气味,声音,形状,味道,温度……
我想用一辈子去记住。郎君,你说好不好?
一切。一辈子。
虚无的字眼从她口中说出,竟烫得他怔然落泪,朦朦胧胧的望着她哭,哽咽着又射了自己满身。
别哭啊……郎君。
她温柔地笑着,俯身吻去泪水,低声道:
还没到哭的时候。
……
林月…林月……不要了!
我认错……!呜……嗬啊!啊啊——停下……我认、认错……
认错就能不挨罚了吗?
她笑得温和,丝毫不见狂风暴雨的踪迹。掐在他脖颈上的手却猛然攥紧,气流仓促刮过咽喉,身体本能地蜷起,连带着后庭绞紧。绞压之下玉势突兀顶撞淫点的感觉加倍尖刻,酥麻激爽得让人发疯……
这种发疯,林月不会管他。
据说高潮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反之是否成立?他不知道。性器在失控中失禁,淅淅沥沥硬翘着倾泻如注,痉挛中四处浇淋。
逼近窒息,身体一切知觉都猛然混沌又尖锐起来。剩下一些矛盾的认知,冲撞在脑内激烈厮杀,最后只留下一个幸存者对他咆哮:
她不会逃!!蠢货……她要把你玩死!她舍得逃到哪去?
这个认知的正确性值得商榷。但它确实让副使忍不住含泪而笑,在她终于高抬贵手、他咳嗽着拼命呼吸的时候,含泪而笑。
林月有气,操他操得极狠。可仍然会执着地认真问他:副使,不生气吧?
被顶得一颠一颠的男人朦胧望着她,忽然道:你答应我一件事,便不生气。
何事?
她难得放缓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