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实掀翻纪年,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松软的穴口一寸寸吞下他的肉棒,带有颗粒的硅胶套将后穴撑得更开,肠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抚慰到,纪年惊恐地发现,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刚射没多久的自己在齐实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又不争气的硬了。
纪年的后背靠在齐实的胸膛,他喘着粗气将头仰在齐实的肩头,齐实抽插了几下,没有太快,但是角度足够刁钻,每一下都能顶到敏感的前列腺,再狠狠操进更深处。来一下纪年就能硬起来,更别说好几次精准打击,纪年的下腹的被齐实顶出形状,齐实摁着他的肚皮又加重了他的感觉,纪年从粗重的喘息转为小声的嘤咛。
见纪年硬得差不多后,齐实拿来最后一样道具——飞机杯。
他将飞机杯套在纪年的性器上,打开震动,突如其来的电流纪年毫无招架之力,他慌乱地握着飞机杯要拔出来。
?“不许拿。”齐实钳制住他的手反剪至背后,“年年,今天听我的。”
纪年的下身正在疯狂震动中,注意力根本无法被高强度的快感分散,他半张着嘴唇,双目失神地呻吟着,反应了一会终于点了下头。
齐实满意的松开纪年并将他的手放在沙发靠背上,而后起身调整了位置,抬高纪年的臀部让他趴在那里,扶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重新进入他的身体。
纪年后面被填满,前面又被完整的包裹,前后夹击的快感剧烈又澎湃。齐实的腰身有规律地顶弄冲刺着,卡在肉棒上的狼牙棒更是让纪年感到疯狂,他感觉自己是一只提线木偶,被动的迎接表演者的狂欢。
齐实操了一会,仍觉得不够,他双手探到纪年的胸口处,挑逗蹂躏拉扯着两颗乳粒,至此,纪年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占据,他再顾不了什么礼义廉耻,拼命摇头说不要,身体又吮吸迎合齐实的进攻。
纪年哭了,他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一边流泪一边流口水,像极一朵残败的花。前面在飞机杯里又射了一回,高潮中齐实也没停下来,痉挛收缩的后穴咬着齐实不放,颗粒的触感变得极为清晰,纪年腰腹酸胀,后面似乎也流处水来。
全身上下都在淌水,纪年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融化。
“齐实……呜呜……不行,不行,慢一点……”
“再忍一下,年年。”
说罢,齐实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他架着纪年的手臂驰骋开拓,纪年的呻吟痛苦又欢愉。
这场性事以纪年射完第四轮结束,齐实吻了吻纪年脚踝处的疤,替身心俱疲的纪年清理干净。
纪年累得话也不想说,闭上眼睡了过去。齐实收拾完战场,躺在纪年身边熄了灯。
一夜无梦睡到天亮,纪年醒来脑子还是懵的,他想到昨天的疯狂,甚至以为是记忆出了错乱。
“齐实,醒醒。”纪年喊醒了他,“昨天……你?”
齐实睁开眼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说,“昨天怎么了?”
纪年的记忆逐渐明晰起来,他越想脸越烫,“没什么,你继续睡吧。”
“嗯,好……我在睡会。”
纪年打开手机,看到提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昨晚开始老纪还有妈妈就打了,纪年睡意全无,猜想是有重要的事,悄悄起身去卫生间回电话。
“喂,妈。昨晚玩得太晚没看到。”
“年年,你在那里?”妈妈的声音异常凌厉,纪年听得心里有点发怵。
“我和同学在外面玩呢。”纪年没底气地地回答道,“出什么事了,妈?”
?“什么事?你现在立马给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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