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讨厌的还是那老家伙,还有那些调教我的太监,我已经没有办法与女子行那事了,皇兄给我破处的那天,老家伙就在旁边看着……”
“…我身下都是血液,那个老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东西放了进去,我只能紧紧抓着皇兄……”
“……皇兄那次没走…还愿意让我吃他的…呢。”
“可是后来皇兄都不是很愿意肏我,一开始的几次,都会弄出血来……”
“但是看着血和皇兄的精液混合……我觉得或许,和皇兄更紧密了点吧…”
“…可是皇兄怎么还是把我丢下了呢……”
越到后面,姜渝的声音越小,但是状态却越发不对,像是魔怔了似的,几乎每一句话都提上一句“皇兄”。
姜寻却是越听心中越失落,是他太得意忘形了,四五个月怎么可能抵得上十几年呢?
忍着怒意没有发作,姜寻温声道:“皇叔,不用再说了,我们会一起有未来,所以过往…就不用再说了。”
“你介意?”姜渝顿时就从那魔怔的状态抽离,察觉到姜寻的情绪反问道。
姜寻听言,赶忙找补:“我不介意,我只是不喜你的皇兄。”
“我的过往就是皇兄,我也只有皇兄!”姜渝没有下姜寻给的台阶,而是认真地强调。
皇兄是姜渝的底线,是姜渝的原则!姜渝强硬的态度让姜寻回忆起了十三岁生辰的第二日,姜渝这么告诉他的时刻。
此时此刻,恰如那日那分,哪怕姜渝没有穿着龙袍,而是被套上锁链,刚刚才在他身下承欢。
“那我呢?”姜寻哑着声音问道,却只等到姜渝的静默无言。
一切都变了,却又有什么坚持没变,例如姜扶一个死人,依旧稳稳地盘踞在了姜渝的心上。
姜寻怒意翻涌,最后却只能拂袖而去。
他不敢如何,姜寻怕一惊动,姜渝就要不知飘到哪里去,再不见踪影,而自己无法挽留无法找寻。
总归是要做点什么,至少让这只暂时栖息的纸鸢留下一些痕迹,没事,他们的时间还很长……足够,慢慢地,留下许多的痕迹。
抱着这样的想法,姜寻应了梁蕴墨的约,去丞相府拜访。
又带着那公式化的微笑回来与姜渝一同用晚膳。
姜寻装作若无其事,姜渝也不会主动去挑起什么,而是淡淡地应下,包括让他作为“皇后”出席与戎狄结盟的仪式。
无论最后在出发时看见“皇后”的脸的朝臣们心中是多么大喊荒谬,姜渝依旧是作为“皇后”向边境结盟之处进发。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