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尧晟散漫地将吹风机风口在扩张器周围扫过,拉高陈述的心里恐惧。陈述左右躲闪,嘴里一直求饶,祈求凌辱自己的恶魔能够发善心。
暖风从侧边漏过一缕缕微风到穴内,已经让饱受折磨的肠道无力承受,陈述喉口不停吞咽,手心冷汗连连,“不要,其他什么都可以,这个不要——”
风口突然对准扩张器,把通红的肉吹得往里皱。
“啊啊啊啊啊——”
陈述后脚猛往后踢,企图踹走折磨他的工具,但并没有用处。
洞里混合着精液的骚液被吹着往里头飞射,热风一直肏干到结肠口,甚至陈述感受到有细微的风一直从口里丝丝渗透,把他从内部一直使用到报废,硬生生把肠道里面的水给吹干吹透。
“性慰器里面干了吗?”封尧晟狞笑,“精斑都在肠壁结块了吧?”
“唔、唔!!啊啊啊——吹干了!!”陈述尖叫。
“所以廉价飞机杯压根用不上清洗,直接把淫水和精液吹干在器壁上,反正用坏了就扔掉的便宜货。又不是高端的器皿,二手货能帮你吹干就感恩戴德吧,不然以后就得淌着水敞逼接客。”
“结块的精斑待会儿自己伸进去指甲抠掉,要不然就和肠肉生在一起了。”封尧晟无所谓地抖抖手上的吹风机,“反正又不影响飞机杯使用,我可无所谓。”
“要抠掉的、不、不能生在一起、、唔啊啊啊!!”陈述哀求着,“好热!好烫!!烫到我肠里面了!啊啊啊——”
封尧晟听着愈发将吹风机风口顶到穴内,还使劲往里头捅了捅,确保每道热风都能吹到里头,肏干热烫的穴,“吹风机都可以随便肏干的性慰器,好贱的婊子。”
“婊、婊子好贱、唔啊啊啊啊!婊子受不住了!!饶了我吧!不能再让吹风机肏了,再肏飞机杯要坏掉了、坏掉了!!”陈述连连应声讨好控制着吹风机肏干的男人,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封尧晟满意了,“二手飞机杯是不是随便肏的贱婊子?”
“是、是!”陈述疯狂点头应和。
“便宜货以后再拿乔推三阻四,不肯给人操,就用吹风机干到尿为止,把尿灌进去再吹干结尿块。”
陈述知道封尧晟说到做到,但他只能凄声答应。
吹风机终于被关停。
肠穴火热,里面被吹肏得干透,确实已经“干”洗完毕,几块白色精斑牢牢扒拉在通红的肠道里一缩一缩,精斑的结块让柔软的肉壁无法无视它的存在,结块边沿甚至有伤口结痂的瘙痒。
“啊啊——好痒啊!痒死了!”肠道随着吹风机远离而冷却的温度,瘙痒越来越明显,陈述手往后面伸,尝试往里头抠动。
封尧晟冷眼看着他发骚抠逼,没有阻止,因为吹风机把精液混合物吹肏到很深处,精块固然也凝结在扩张器扩张的最深处,陈述自己的手指压根不可能碰得到。
“唔嗯、嗯啊啊啊,挠一挠——”陈述左右各两只手指全部捅进后穴被扩张器打开的中空,四周挠动,但就是不能挠到位,越来越痒。
“呜哼、啊!!唔唔求求你!”陈述不知道应该求谁,只是发骚地胡乱求助,通红的眼眶饱含着刺激性眼泪朦胧地看着封尧晟,“最里面痒死了,求求你!”
封尧晟被他的惨样刺激兴奋地抿起嘴角,告诉他“这不是痒,是发骚。我只帮发骚的性慰器。”
“性慰器发骚了!”陈述立马再次复读,冲着封尧晟摇被揍红肿的大屁股,打开的肠道在他眼前一晃一晃,“把大鸡巴捅到肠穴最里面,精液喷进去……尿、尿也可以!对着骚心狠狠打!把性慰器的肠肉全部揉烂、肏烂吧!求求大鸡巴!”
封尧晟将陈述往地上随意一丢,毕竟需要追着鸡巴肏的性慰器,低贱得不再需要抱着捧着。
陈述被丢得趴在地面,立马转过身,一脸痴淫跪爬着顶到封尧晟裆下,使劲嗅舔,“大鸡巴快肏性慰器吧!好痒”
“滚。”封尧晟微抬起脚踹倒了发骚的婊子,“精块都结在在肠心的性慰器,谁要肏?给狗都不肏,不要脸的东西”
“很好操、真的”陈述被踹倒飞速爬起来,跪着凑近用脸蹭已经隆起一大块的性器,漏风的屁股洞高高翘起,塌腰朝天摇摆着,“肠心里面还有的,结肠口干净,肏到结肠里面,把尿射进来也可以……”淫荡而低贱的底线只会越来越低,他无耻地用手掰开已经大张的穴口,一边用嘴咬下睡裤松紧带,舔舐男人卷曲的阴毛和肿胀勃起的阴茎。
“求我”封尧晟挪开身体,拒绝他低三下四的舔舐,脚底踩在他脸上,用力碾压他犯贱的淫脸,脚心在鼻子和嘴唇上来回摩擦,“二手飞机杯当个擦脚布刚好。”
陈述痴傻着让他凌虐脸蛋,整个人懵着跪趴在原地。
“怎么?当擦脚布还委屈上了?”封尧晟的脚放回原地,手掐着陈述下巴羞辱,“性慰器不就是擦鸡巴的玩意儿?何况狗脸连性慰器都不如。”他明示着拿脚趾点了点被扩大到中空的肠道,示意脸不如他后穴有用,起码肠道能裹鸡巴吞精液让人随便玩弄。
后穴疯狂而热浪的瘙痒让陈述愈发无力思考,他痴笑着讨好封尧晟,“擦脚布裹鸡巴,能不能捅一捅性慰器,犯骚了”
封尧晟满意他的自辱和犯贱,拍拍脸蛋,示意他转过身。陈述连忙撅着屁股和被玩弄一直中空的肠腔,一路送到封尧晟最方便玩弄的位置,腰又弹动着示意他的狠狠刮拨,好心地帮他解瘙痒。
封尧晟手指往里面送,一路中空摸到最里头,“太松了,到时候送去报废站吧”他刻意把用扩张器顶开的肠穴说是报废品。
陈述吐着舌头,无论封尧晟怎么羞辱他,都疯狂点头应和,甚至嫌他玩弄自己肉壁不够凶狠,还往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