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被器械划拨挑逗,“啧啧,这么大一颗看来已经被嚼烂了,嗯?谁给你搞大的?还是你天生就是被肏的命所以才这么大?”
明明冰冷的触感,乳晕的汗毛都被吓得竖起,一颗颗凸起的敏感颗粒在软滑的大奶子边上气了反应,而恐惧的威胁中偏偏还带着一次战栗的快感,在威胁和赤裸的玩弄中,陈述后穴开始泛湿,他震惊地可恨自己变态的身躯,又在死亡威胁在不得不回答对方问题:“……被玩大的。”
“呵呵,果然是双破鞋,之前还想骗我不是卖屁眼的鸭子,现在被扒光了才晓得说实话,淫贱的婊子。”
陈述咬着下唇,眼睛微微压抑着泪光,难忍住心中的痛楚以及在被羞辱后肠穴被调教出下意识的收缩放荡。
“被肏过多少次了?玩过的屁眼可不值钱了,接客太多的鸭子脏的不行吧?老子还是不要肏了,直接把你卖掉算了。”对方突然收走锐器,自言自语地拉扯牲口般扯着陈述的手臂就往前走。
被蒙着脸的陈述挣扎着不肯配合往前,他知道对方想要把他转移到之前所谓的黑市,把他当成肉便器直接卖给别人,如果真的到了黑市恐怕他再也别想出来了!他呜咽着抗拒解释:“没有!!我只给一个人肏过!我一点都不脏!”
对方停滞了片刻随口问他:“一个?谁信啊?鸭子还有贞操?”
“不是的,我只给我男朋友肏过,没有别人……”陈述抵抗着紧紧靠着墙壁,不肯往前挪动。
男人喘了口气,静谧了一会儿粗鄙地调笑:“妈的,还跟老子撒谎说不是gay,现在承认男朋友倒是痛快!”他猛然将陈述压在墙壁上,双手插着腰脊让臀肉突出磨蹭着已经肿大的下体。
“呜呜……我是同性恋……让男朋友干烂了……你不要把我拉去黑市……啊啊、”陈述痛苦地抵在坚硬毛躁的墙面,胸口奶头被按压着死死卡在石头颗粒之间,甚至小石子恰好可以塞进乳孔里头,被浅浅堵住。
男人两根手指直接长驱而入,插到了后穴里头,都不需要润滑里面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信了你的邪,早在酒馆老子当众扒掉干进来,你喊几句后估摸就开始浪出水,谁会觉得你被强奸了?长着一副清高样,背地里屁眼都包不住淫水。”
“往后撅屁股,让老子掰开屁眼好好看看你被玩烂的肠肉!”男人狠甩了一巴掌,“啪”清脆的一声打开了翻滚的肉浪上,“要是老子不满意,就把你这么牵去卖,越淫荡卖得价格越高!”
陈述只得脸贴着墙壁往后顶弄,把岔开的双腿更用力的分开在男人眼前,原本紧紧闭合的两瓣肉被左右不同方向的力度狠狠掰开,凉飕飕地夜风吹得湿漉漉穴口有些冷意,红色肉花在撑开的两侧展开力度里收缩,而冰冷的刀面又明显得沿着腰窝往下滑动,沿着臀间凹槽一直划到穴口,尖端甚至企图往里捅的意味,“啊啊——”
陈述尖叫着抗拒,“不要!会坏!!求求你!”
“那你说说,不要这个,那要什么干进去?”他充满恶意地问道,手指还拨弄着括约肌,让肉壁更加暴露在空气里,陶醉地看着红通通的穴口,恨不得往里头舔一口。
“阴茎!求求你用阴茎干进来!捅到里面!”陈述眼泪终于完全落下来,他丢弃了他面对陌生人的全部尊严,哀求着企图用肉体换取一线生机,忏悔着自己不应该大晚上跑出来散心,甚至如果他没有逃离封尧晟,是否不会遇到现在可怕的处境?
男人粗气从鼻孔里喘出,他丢开手上的器械,双手死掐住两瓣白肉,毫无润滑得将大阴茎捅进了肠穴里,“如你所愿,小婊子!”
“啊——好粗、不行、!!”陈述眼泪全部擦在了面前的布料上,大声哭喊着,而身后大手大脚压根只在乎自己舒爽,不管自己穴腔没有完全做好扩充,只能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适应已经许久未捅干如此粗壮的柱体,“涨!啊啊——撑到了!!”
“妈的,夹死老子了!大松屄外头看着肉花都展开着,怎么里头这么紧,好爽!嘿嘿。”他舒爽地继续挺入,手指沿着胸部摸到前胸两个大奶头,开始玩弄被忽略的肉粒,大大的肉疙瘩被两只手指按压揉搓,陈述从厉声惨叫喊痛也变成婉转柔和的呻吟,“小鸭子服侍男人不懂吗?把屁眼模拟排泄着松开,这样鸡巴就能轻松地抽插,被干几下就通了!”
陈述憋着气,泪痕划拉着满脸都是,委屈着撇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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