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弯曲掰开,让我检查一下穴是不是已经脏了。”封尧晟命令到,并且在一旁刑具架子上挑选了一根散鞭。
木枷锁导致陈述压根看不到身后的事情,上身被笨重的木头限制在原地,而赤裸的下半身往两侧岔开腿,膝盖蜷曲着形成下开的口字,他被勒住脖子通红着脸,但依然老实地解释,“没有,没有脏!”
“哼,卖淫的婊子没被抓到前也说自己干净的很,抽一顿就知道真的假的了。”封尧晟不屑一顾,拎着散鞭往下抽打。
岔开的腿部微微张着臀瓣,中间被肏熟的括约肌早就自然而然地张开,光是摆好淫贱的姿势,就足够让贱狗开始发骚后穴出水。
因此从封尧晟的角度查看,可以看到粉红的穴里已经湿漉漉的淫液往外溢出。
“散鞭的毛都在驴精里头泡过,正常的干净屄眼不会有反应,而越淫贱的货色被抽打过就从穴心开始翻痒。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淫妇是不是在外面乱勾人才被抓的?”封尧晟甩了几鞭子在臀肉上后,左右蹭试着穴口,诱骗着犯人。
犯人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地回话,“干、干净的、我没有乱勾引人。”
一鞭直接痛甩在大张的穴口上,粉嫩的肠肉被鞭成红色,一下子就充血,“啊——、唔”犯人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溢水汽,双腿在鞭子甩在娇嫩的屄肉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缩起来。
“你刚刚是想要缩腿吗?”封尧晟一眼就看出了贱货差点夹腿的趋势,冷冰冰地质疑着努力维持双腿打开的犯人。
“是、嗯唔、痛、——啊啊”犯人咬牙承认扮可怜想要祈求一些怜悯,结果是铺头盖脸的鞭打。
“还敢夹腿,贱屄犯贱才会夹腿!”厉声呵斥。
“唔哼——”要不是被木枷锁卡住双手,他早就忍不住往后捂住被虐打得通红的屁股,而现在只能指甲扣住掌心握拳,每次鞭打手腕都挤压在木制镂空的边缘处,把外侧的皮肤磨得通红,“不、不敢——呜、、不敢了!”
高高俯视的角度,木枷锁把整个头颅遮挡住,而大张的双腿把红肿的屁股和穴口呈现成视野重心,“呵,贱屄名副其实只剩个屄,被抽几下就张着流水,”
鞋子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细嫩的穴肉敏感地被鞋面沾染上的泥沙折磨,细碎颗粒引弄的括约肌轻微收缩,非但没有硌人的疼痛,反而在羞辱中穴里泛出瘙痒。而鞭笞在肠肉的疼痛也在发情下阵阵火辣辣的痒,他不敢再挪动腿根,只能摇晃着臀部,恨不得一根粗壮的柱体立马捅进去反复消磨痒意。
“唔、、嗯嗯、、”散鞭毛躁的质感又戳在穴口打圈擦边,他难耐地发出呻吟,边缘的嫩肉被激发出了淫性。
散鞭根根分明的细长条趁着荡货还沉浸在发情的欲望沟壑中,迅速“啪啪”分散着痛击每一寸露出的肠肉,直到边上一圈都肿起,粉色变成了充血的红色,“哼——啊啊,好痒,痒死了!!”
散鞭上浸泡透底后凝固的发情物,随着骚水的打湿、涂抹而逐渐溶解,从穴口蔓延开来,倒灌到肉壁上,被锁死的犯人肠穴里头的前列腺已经肿成一根肉条,充血的状态硬挺在肠壁里头,不断吐出淫水,他唉唉低鸣,痒得想要以头抢地却被禁锢着无力动弹,“呃、啊啊——不行了,捅进来!大鸡巴快捅进来!!里头有虫子在咬!!”
“看来已经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判官丢开了鞭子,看着面前淫性大发的犯人,“果然是个淫妇,稍加刑法就淫性毕露,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勾引别人,估摸着已经早就送给别人白肏过了。”
“啊啊唔、、”犯人的视线只能看到自己面前的地面,已经死死扣住整个脑袋的木板。
没有自由的限制性、沉重木枷钉死在地面上的羞辱感让他身体更加兴奋,原本就已经被调教出来淫性的身体,在高高站立在他身后的上位者再言语羞辱几句,肠穴里头的淫水已经涓涓流出,鞭子涂抹开就是白莹莹的一片反光,不被插入的欲求不满让他连连应和,“啊啊呃、、是骚婊子呜呜……什么都好——插进来……”
只要有东西能立马捅进去,解解婊子的痒,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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