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和黑暗天生相克，再强大的吸血鬼也没办法短期内受到两次光明之力的侵蚀而安然无恙。路易斯推开欺身而上的高大女仆，随意拢住滑落的衣襟，冷声道：“可以了。”
高傲的吸血鬼面色难得粉嫩，沾血的唇却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拉斐尔无奈笑笑，趁其不备俯身亲吻一口。
光明之力尚未完全消耗，沉寂的心跳砰地活跃起来，吸血鬼不悦地皱起眉，刚要说话却被底下的人抢了先，“您唇上有血，我给您擦干净。”
强词夺理。
路易斯站起来，声音更冷：“滚。”
……
“老爷，您的早餐。”拉斐尔依旧是一身黑白女仆装，端着一杯新鲜的处女血敲开路易斯的书房，原是想继续方才没完的事，毕竟路易斯没那么容易被“净化”，一抬眼却看到一头柔顺的白色长发。
路易斯转过身，伪装过后的眼睛如同剔透的红宝石，无辜又单纯地向拉斐尔轻轻一眨。
拉斐尔动作一顿。
吸血鬼却不想等他反应，下一秒又恢复了冷漠，依旧无机质的冰冷双眸随意扫过那杯大多数吸血鬼都十分钟爱的处女血，淡淡开口：“放下吧——我的伪装有没有破绽？”
没有。
带着尖锐骨刺的翅翼都变成了低等吸血鬼无害而轻薄的模样，五官依旧，从前被倨傲气场压住的美貌艳丽完全显露，像是个该被人呵护在手心里的菟丝花——如果不开口的话。
拉斐尔没说话，指尖光明之力交织，落成一只霜白冷铁制成的止咬器。
是圣教为关押吸血鬼专门设计的款式，禁锢唇舌，锁住利齿，让这些暗夜里的杀戮者变成待宰的羔羊。
即使是纯银质的，想要用一只止咬器就把路易斯压制住也不太可能，冷铁制品更是只能算得上装饰。
虽然并不怎么合适……吸血鬼苍白的指尖抚过上面精致的花纹，玩味道：“你喜欢我戴这个？”
拉斐尔微笑：“很适合您现在的装扮。”
纤瘦的手指轻轻勾起止咬器上的锁链，打磨光滑的锁具折射月光，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的精美。
“我不喜……”路易斯话音未落，眼前的女仆已经瞬间变回金发，倾身靠进。
柔顺的发梢扫过指尖，路易斯趁机抓住，话音一转：“可以戴，接下来三天的三餐全都换成你的血——装进杯子里。”
“遵命，我的主人。”拉斐尔说完，接过路易斯手里止咬器。
冷色的缠枝花遮住红唇，甚至连鼻尖也一并包裹进去，比吸血鬼的体温更为冰冷，却让露出的上半张脸如同玫瑰泣露一般娇美。
拉斐尔揽住他的腰，和路易斯额头相抵，轻声询问：“老爷是要出门吗？”
止咬器完全贴合面部曲线，路易斯说不了话，但拉斐尔也没想要回答，拉下路易斯穿得随意的衣服，再次开口：“不用光明之力……主人走之前，不想要吗？”
衣领已经滑落肩头，纯白和灿金的发丝交缠，后腰抵住桌沿，路易斯弯腰后仰，双手环住拉斐尔，拽开了女仆裙的绑带。
目光扫过拉斐尔依旧炙热挺立的阴茎，路易斯促狭地笑笑，冰凉的手指在顶端一触即离，转到下边捏了捏两只柔软的囊袋。
耳边的呼吸声骤然加重，温热的气息打在颈侧，冰凉的身躯逐渐酥麻了大半，路易斯下意识跟着他的节奏呼吸，另一只手已经自觉脱下裤子，拨开阴茎，揉按着娇嫩的小菊。
公爵大人得了趣，手下越发没了轻重，拉斐尔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连同那只自慰的，一并按到头顶，拿女仆的蕾丝项圈绑在一起。
苍白的吸血鬼染了红，轻轻眨落睫毛上的泪珠，双腿盘到拉斐尔腰间，软臀柔柔磨蹭着，无声请求他肏进去。
那双红眼睛实在漂亮，软软瞧着他，拉斐尔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恭敬地低声在路易斯耳边道：“主人，我要进去了。”大手已经掰开臀瓣，炙热的性器就抵在小穴口处。
温凉的小穴已经溢满了黏滑的液体，甚至那张柔软的小嘴还在极度殷勤地收缩吸裹。
看来公爵大人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拉斐尔轻笑一声，双手握住路易斯劲瘦纤细的腰肢，浅浅探进去一个头。
小穴被撑开，柔顺地、乖巧地按摩着肉棒顶端。
路易斯微微仰头，轻易挣开束缚的双手扶住拉斐尔的脖颈，主动贴近，柔软的后穴不断收缩，蠕动着想要吞下更多。
顶端撞上肉壁的突起，陡然提高的快感刺激得吸血鬼一阵低吟，双腿无力滑落，又被拉斐尔捞住放回原位。
颤抖的翅翼把桌上弄得一团糟，墨水倾洒，染黑了纯洁如雪的长发。
羽毛笔扎破薄翼，伪装被动卸除，柔软的菟丝花瞬间变回冷血的公爵。
只有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丝毫未变。
拉斐尔动作一顿，低声诱哄：“老爷，变回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