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不厌其烦地,十分温柔地拉开,又是恶狠狠的一鞭,直到腿间的穴口渗出汁液。
“滚啊!恶心的,下贱的东西!”
姜末的胸口气得起伏,脑子里除开尖锐的疼痛还有看不见的恐慌。
长得像阴茎的触手在穴口磨磨蹭蹭地猥亵。等到穴口的水沁湿了衣物才一举侵入,尽管润滑足够,但美人还是被巨大的尺寸顶得流泪。
手禁锢在头旁边,完全挣扎不动,那个该死的家伙,在操姜末的时候还会打穴口和阴蒂,而且是随心所欲的打法,就算紧闭双腿挨操也会被一次又一次拉开,随后不留情地来上一鞭。
它想怎样,想姜末打开腿不合上像个婊子一样挨操吗,怎么可能!
“疼。”
这该死的东西一点也不留情。
如果有人进来,他会看见这样一幕。
一脚踏进的不是的冰冷的地板而是像菌毯一样柔软的东西,一根根触手垂下来像黑色的幕布,而掀开幕布会看到一个白皙的美人,黑色的物质在他身上游动。
黑的愈黑,白的愈白,像一副超现实的绘画。
而再走近看,看到美人紧闭的双眼,潮红的面容,和身体上的红痕,既圣洁,又邪恶,两种感觉交织着,既想怜惜他,又想毁坏他。又或者,成为怪物本身。
“停下!”
“我错了,我不该把你的存在告诉别人。”
“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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