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额头上都是汗,过度兴奋跟抓不着边际的记忆让他在疏解后放松,加上全身热乎乎的,顿感困意袭来。
余迟伏在陈杨上方,尽量不压到他,他出了很多汗,撑在陈杨脸侧的手臂肌肉紧绷,像极力忍耐着什么。[br]
两人贴得很近,陈杨闻到余迟身上飘散的气息,他蜷起身体,言语含糊道,“余迟。”
“嗯?”
“你身上有酒香。”
“有吗?”余迟下意识摸向后颈,发现抑制贴在,又低头看着陈杨,“其实是……”
“信息素。”
余迟一怔。
“爸爸身上也有。”
说完,睡着了。
余迟叹气,陈杨父亲是顶尖beta,一般这种家族多是alpha,beta实属特例,但会受到尊重,他们理智,有信息素,不受发情期困扰,近乎于完美。
但他不是。
这让他失望吧。
次日陈杨醒来,窗外下着蒙蒙细雨,滴答的雨点,像伴奏的小舞曲,他闭眼又睡会儿。
很快睡着了,还做了梦,他梦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周围很黑,没有一个人,空气里有难以名状的腐败气味。
门,锁住了,打不开,他找了铁丝破坏锁眼,很费劲地开了,他能离开了,他握住门把手,向右转动,动不了。
手上有股奇怪的力量,在与之抗衡,让他怎么都动不了,紧接着门锁缓慢地往左转动。
外面有人!
知道他在里面!
他突然感觉骨头像出现了裂缝,一丝丝寒风穿过缝隙透了进来。
陈杨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团在被窝里,不是梦里的黑暗房间,接着庆幸还好是梦,但梦很真实,醒来还有种让人难受的心慌。
他起床拉开窗帘,雨停了,天色明亮,把窗户打开,风涌入了室内,顿感清爽不少。
他换了衣服去洗漱,走出卧室,见小白坐在余迟门前,它应该是家里起最早的,一见到他,小白就跑过来。
是饿了吧。
陈杨过去倒狗粮到食盆里,还加了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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