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窗帘没有缝隙地将光挡在外面,陈杨分不清天是否亮了,只记得从被黑暗中的黏稠情欲裹挟,到能看清那双盯着他的漆黑眼眸,意识断了几次,到最后几乎丧失意志。
他似乎睡着了,却不那么安稳,陈杨听到手机铃声,是余迟在接电话,低沉的声音像隔着一层纱,陈杨听不清内容,模模糊糊,他有丝不安,直到余迟走近,很轻地亲他脸上。
应该恢复过来了,他缓缓睁眼,对上余迟视线,心突地一跳,余迟眼底都是占有欲,如滚滚黑云翻山而出,沉不住地坠下来要把他压扁。
陈杨动不了,这是alpha的震慑力,两人对视了会,余迟食指轻碰他嘴唇,陈杨嘶地抽气,嘴唇殷红、又热又麻,喉咙紧的呼吸时,陈杨都能听到摩擦声。
“……想喝水。”
余迟起身。
那片凝视他的云离开,陈杨还是心悸。
过了会儿,余迟回来,手里端着杯温水,扶起陈杨,喂他喝水。
陈杨接过水杯,自己喝,但腰直不起,双手也抖,几乎握不住水杯,太狼狈了,他略显生气,突然杯子一轻。
余迟托着杯底喂他喝,换往常哪需要他做这种事,但此刻他急需水的滋润,只顾灌下。
有水沿唇角流下去,陈杨也顾不上擦。
“慢点喝。”余迟安抚似的摸着他脖子。
陈杨一个激灵,不小心呛了下,咳嗽着。
这时,他才察觉水有丝甘甜,是营养剂。
下一秒,纤长的手拿走他手里的水杯,陈杨像突然被抢走护身符般,惊慌无措地看他。
余迟掀开薄被。[br]
白皙的身体,夹杂醇厚酒香,熏得余迟都要醉了,定睛望去,陈杨浑身遍布吻痕,特别腰腹到大腿,严重的地方甚至被犬齿咬破。
alpha易感期。
一晌贪欢,他渴望抚摸的想要进入的地方,全都将其占据,包括呻吟喘息求饶的唇。
从床上滚到床下,察觉陈杨要逃,抓着他脚踝将他拽回来钉在身下凶狠进出,想看到他。
陈杨不给开灯,去拉窗帘,同样死活不给,一把将陈杨按窗边地毯上贯穿,陈杨拼命挣扎,但猎物想反抗的瞬间,便是灾难降临的时刻。
余迟以强硬的力量压制陈杨,轻而易举地侵入他,在陈杨乱不成调的喘息中大力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