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门板从闷闷的震动声变成了嘣嘣的撞击声。
郁鲲将可心捂住嘴的手拿了下来,将她的手放在她的腰后,再将她的手腕禁锢在他宽大的掌心中。
郁鲲靠在了她的耳边,带着些蛊惑意味地轻声说道:“心心,叫出来,我喜欢听。”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可心用力咬着唇,抗拒着闭着眼,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
她透过门板,还是能隐约听见外面的修剪声。
郁鲲撞的又深又重,把她撞的又痛又麻。
她抖着腿,被迫接收着这极端的快感。
一边担忧他们做爱声被外面的人听见,一边在又痛又酥又麻的抽插下,爽得几乎难以自拔。
而当快感逐渐盖过了恐惧,高潮席卷了理智。
最终,她高潮了,她不再挣扎,她放任着自己沉浸在这紧张又刺激的环境下做爱,她放任着快感像细密电流一般流窜浑身。
她被男人紧压在门板上只能小幅度的抽抖着,而穴内不断痉挛收缩的媚肉已经暴露了她高潮的本质。
淫水不断冲击着穴内粗大的肉棒,而肉棒坏心眼的一直撞击着穴内的一个小突起。
男人企图将女人从理智的圣坛上拉下,让她彻底成为他胯下的性爱奴隶。
最终,他成功了。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可心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
她的高潮不断被身后的男人肆意延长,身体仍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她眼神空茫,脑中像是炸满了烟花,浑身飘飘然。
男人觉得还不够,他不断说着骚话,刺激着可心即将绷断的神经,像是要将她内心深处的坚持彻底磨灭一般。
“心心,你的穴好紧,好像想你肏烂,让你再也不能给别人肏,听到外面的声音没有?要不要出去给别人看看你的骚逼?”
“嗯啊——,不,不要,不要把我带出去给别人看。”可心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智又听到对方这样说,她害怕地绞紧了穴内的肉棒。
这一绞,又给身后的男人激得更加不留情地捣弄着,早已汁水淋漓的红肿肉穴。
“不要吗?让别人看看你这个骚货,逼都被肏红了,还能卖力的吃肉棒。嘶——天天肏都肏不松,现在还能夹得那么紧。说不要被看什么,不说就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努力吃肉棒的好不好?”
“啊啊啊——,不要,不要被别人看我的逼。啊——到了,好酸,好胀,慢点!我要到了!要到了!嗯啊啊啊——!。”可心崩溃的喊着,恍惚中,她像是清醒了一瞬,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可最终,她唯有紧闭双眼,让自己彻底沉沦。
门板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她不再顾及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她放任着自己大声呻吟着,绝望地等待着浪潮向她袭来。
紧接着,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被抵在门板上的她,就像是菜板上任人鱼肉的鱼,在临死前不断的挣扎跳动,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的拍打。
任人分食,品尝。
她目光空茫,嘴巴微张,嘴里发出没有起伏的呻吟声,极致的高潮使她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郁鲲肆意的撞击着,感受着穴内的痉挛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射意逐渐越浓。
他松开了可心的手腕,一只手将可心的腿抬起来,让她的腿弯挂在他结实的臂弯处,再顺势让挂着可心腿弯的手来到了她的腰间处,直接用力抓着她的腰。
接着他双腿微弯,像是蹲马步一般,好方便他待会可以肆意挺动,阴茎也能全根没入。
待姿势一调整好,郁鲲便彻底全身心地抽插着软烂而湿润的肉穴,放任着自己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慢慢地,他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臀部,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郁鲲的射意越发浓厚,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冲击着的他,肆意地说着无下限的骚话:“啊,好爽,都射给你,把心心的逼射透,射烂。让你成为我的储精器,装着我的精水给外面的人看你的骚逼。全射给你,啊——,全都射给你!”
郁鲲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地抽插,肏得又重又狠,将两人的身下捣弄得汁水四溅。
紧接着他狂插百来下,最终臀部收紧,狠狠一顶,大量浓稠的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
“啊——”郁鲲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磁性而清朗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异常魅惑。
可心趴在门板上剧烈的抽搐着,眼前又出现了一阵白茫,整个人的意识不断在欲海中漂浮。
她全身酥麻,小腹不断起伏收紧,脚趾因为剧烈快感,难耐得蜷缩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好似泡在了持续不断翻卷的潮海中,跌宕起伏。
而仍在射精的肉柱,坏心眼地趁宫口被撞松之际,将松软的宫口撞开,死死地将整个龟头埋入子宫内,好让剩余的精水统统浇灌在可心的子宫中。
而可心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便彻底晕了过去,意识也随着潮海愈渐愈远。
窄小且昏暗的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唯有墙上的显示屏仍在兢兢业业地播放着实时监控到的画面。
而外面的佣人早已修剪好了监控室这边的花圃,去到了小花园的另一边。而他手下的草坪剪,仍在勤勤恳恳地发出“咔嚓咔嚓”的修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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