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意渐满,男人紧咬牙关,努力守住精关,而身前的可心被插得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她胡乱地喊叫着,眼前白光闪过,甚至连口中都流出了晶亮的涎液,高潮再次袭来,与之前相比,这次像是要将她吞没,嚼碎,让她成为郁鲲胯下的奴隶。
很快,她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云端,飘飘浮浮,头晕目眩。她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颊泛着红,双眼迷乱,嘴里胡乱喊着:“啊,好爽,主人,操死,把骚狗操死,啊哈,操烂。”
话音一落,她全身止不住地开始痉挛,小腹死死绞着穴内的肉根,再被肉根破开,一波又一波的水冲击着肉根的马眼。
可心紧闭着眼,终于受不住这极致又像濒临死亡的性爱,她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呐喊,身体狠狠一绷,小腹一抽一抽地,整个人再也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而她的头抵在镜前,被撞得一晃一晃地。
男人见人昏了过去,便不再压制自己的射意,一只手来到身前人的胸前,抓着对方的嫩乳,夹紧臀部,对着被自己肏得不断痉挛流水的淫穴快速顶弄百来下,直至最后一下,男人重重往前一顶,低吼出声,将性器死死埋入女人的淫穴,随即精关一开,把自己的子孙精统统射入淫穴中,把人烫得就算晕了过去,还能发出一声呜咽声。
男人松开抓着女人胸脯的手,来到可心沾满白沫的淫穴上,他带着一丝眷恋地轻抚着对方红肿细嫩又敏感的阴蒂,看着身下人再度颤抖着,他露出了陶醉又满足的笑容,脸上因为得到了释放,同样泛着淡淡的潮红。
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由他们两人散发的甜腻气息,郁鲲精壮的身躯伏在可心的身上,闭目轻嗅感受着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他长睫微颤,“真是不听话,这样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他掐着女人的阴蒂,身前浑圆的臀部抖动了起来。
男人抽出欲根,随即连带了不少的混合液。而他自己的淫根在空中晃了晃,好似不满足似的,将可心翻了过来。
见可心被他蹂躏得像被大雨打碎的花瓣,他摇了摇头,手指轻点了下歪坐在洗手台上的人儿,“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为了你,特意让所有人出去,把别墅空出几个小时,没想到你还是受不住,果然还是缺肏。”
男人遗憾地摇了摇头,俯下身,捏着可心的下巴,将她牙关捏开,吻了上去。他闭目尽情地吻着可心的嘴,两人唇齿间发出了“啧啧”水声。他独自一人演着独角戏,看着很是畅快。
郁鲲松开被自己缠吸得泛着红润水光的舌尖,薄唇来到了可心的下巴,一路细吻经过胸,小腹,大腿,膝盖,最终来到了她的脚。他单膝跪地,一只手抓着可心瘦长且细腻如玉的脚,垂眸看着眼前的玉足,沉默片刻,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舔了下脚背,随即像是不知打开了他身上什么奇异开关,他开始疯狂舔舐着手中的脚,甚至将整只脚都舔了个遍,连趾缝都不放过。
他仍不满足,将目光移向另一只未被他宠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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