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恕不紧不慢地抽着烟,但是眼光一直锁定在台下中央的那个人儿,即使昏暗但是五彩缤纷的光照射在她的腿上,还能反射出洁白的光。
她被那个白人的话逗弄的眉眼弯弯,胸膛起伏。
江恕的眼眸看似平静,其中却孕育着一团火焰,尤其是在看到周围有数不过来的目光都盯在宋恩言的大腿上,他的眼睛都能射出寒箭。
他低咒了声,吐出了烟圈,目光放空,平视着灯球发出的光,眼神不聚焦的抽着烟。
“恕哥,我要不要去跟小嫂子说一声,让她来找你?”项厉和宋恩言同龄,他对她还是挺有好感的,有点怕这个老大会不好好对她。
要是里面那群黑老大知道他们所语言轻薄的人,还能在楼下跳艳舞,没有江恕在的话,说不定她今晚才是真的逃不出魔爪了,就她那身板,估计会被轮死。
宋恩言还在和老外开心的交谈着,她跳了一段时间,香汗淋漓,她拨弄着脖子后的长发,妩媚十足。
眼看她刚要拿过老外的手机,江恕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她脊背的汗发凉。
“She’smarried.”
“Butshedoesn’twearring.”
明明才刚认识宋恩言,那白人却不依不饶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会那么注意她?
赶走了那白人,江恕把手圈在宋恩言的腰上,替她把短上衣往下拽了拽。
他的指尖冰凉,触到了她刚刚跳完舞出汗的滚烫腰身,让她肌肤瑟缩。
宋恩言好像石化了般,不敢动弹,任由他动作。
他想过给她不插卡的手机,但是手机联网还是可以发邮件的,而他不想让她家人知道她还活着。
“言儿还会跳舞?晚上回去在床上跳给我看?怪不得我他妈的能把你身体扭来扭去,扭成各种姿势,你他妈的还真是灵活啊。”
江恕手指猛地插入宋恩言的头发,避开人群,拽着她进入了男卫生间。
男卫生间腥臭无比,地下水管的腐臭味,混合着男人的尿液体液,无论用多少熏香都盖不下去。
江恕一把把她扔在了马桶上,关上隔间的门。
“唔,嘶哈。”宋恩言的小腹撞上了马桶,痛的她弓着身子,在马桶上捂着肚子。
“别他妈装死,刚刚不是对着那白人笑得挺开心的吗?”
操,一想到她那么无害的对着那人笑,一对他就是炸毛装模作样的,他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粗暴的掀开宋恩言黑色的短裙,扒下安全裤,内裤,盯着她紧闭的花穴仔细观察。
“还好你他妈没流水。”他的大拇指擦过阴唇,没有湿润的感觉。不然他一定好好折磨她。
宋恩言趴在水箱上,撅起的屁股在被江恕手指戳刺,那里干涩无比。
她怯生生的,带着哭腔,“别,别在这好吗?我们去车里,好不好。”
男卫生间有人频繁的进出,充斥着男人放荡危险的笑声,她很怕裸露的自己会遭遇什么危险。
江恕用食指拨开粉嫩的阴唇,并起中指和无名指在花穴的缝隙上浅浅的划弄,不时按压她的阴蒂周围。
宋恩言紧咬下唇,仰起脖子,将屁股撅向江恕的手。
江恕空着的一手又点了根烟,被烟熏的眯着眼睛,感受手指下的花穴因挑逗变得湿润敏感。
“我在这里操你一次,然后再带你回去。”
在手指的调教下,宋恩言身体逐渐发烫,逼穴变得敏感,很快流出淫水来。江恕两指模仿着性交,在她的外阴道插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掉头,跪着朝我。”他的声音暗哑,西裤下的鸡巴肿胀的发痛,太阳穴一突一突的。
宋恩言扶着他的腰转过身体,他的手还在她的花穴内抽插。
她熟练的拉开裤链,从男士内裤的边缘释放出那条巨龙,她环抱着江恕精壮的腰身,小舌打圈舔舐着龟头上的精液,发出吮吸的声音。
“唔,哈啊。”她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
舌头舔弄棒身凸起的青筋血管,砸吧砸吧的,她竟然吃鸡巴吃的如痴如醉的。
江恕嘴里叼着烟,一手勾在她小屁股后插弄她的小穴,一手拨开她脸颊旁的碎发到耳后,只为看她迷乱的样子,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隔间里回荡着口腔的吮吸声和咽唾沫的声音,宋恩言的舌头舔的快要破皮了,也不见鸡巴有半分变化,她吐出龟头,看见鸡巴上除了有亮晶晶的口水,和一开始的形状没有区别。
她抬起无辜的小脸,仰望着江恕锋利的下巴,“插进来好不好,它好厉害,我的舌头快要磨破了也出不来。”
她总是这副求饶的样子,江恕突然想到了那些为了活命宁愿把腿张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