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乱伦，你知道的吧，你爸妈还以为瞒过了你，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她根本不是你们家收养的，她是你爸的私生女！你明明知道，还要和她在一起，她可是你亲妹妹！”
不…
“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她的吗？从小你就爱打她，骂她是怪胎，不给她吃饭，让她在地上学狗舔食，怎么你现在后悔了？跑去给她当狗了？你怎么这么贱啊？！”
不…
“你知道她病得多严重吗？除了那个什么解离，她还有妄想症、抑郁症、间断性遗忘障碍……你是不是就趁她失忆了，忘记了你都对她做过什么，就以为能重新开始了？”
重新开始…
“我告诉你，不可能！今天是她的生日宴，我把后台视频换了，你猜猜换成了什么，你让她跪着把她当狗骑的录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惜大屏幕坏了，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不过这样也好，没丢你们顾家的脸。对了，我听说她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不…
没关系…
他可以重新开始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系统】说了只要攒够了一万积分，就可以重置一次轮回，那些事就不会发生…
“你知道，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吗？”
“有看过一些相关的书，不过是很久以前了，不一定记得。”
“嗯，一般我们认为人格整合是最理想的治疗效果，但是……”
琼纳斯注意到沈知北手里的橘子被捏破了皮，汁水肆意污染他苍白的手指，莫名想起昨天晚上视频里的少女，肤色也是一样的苍白，病态。
停顿了一下，拽了张纸巾来。
“……但是，如果她的另一个人格是她的救赎，那么我所谓的治疗，究竟是在救她，还是在——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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