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生起隐秘的叛逆心,幻想如果那时不管不顾做了,是不是也没什么,是不是现在就可以不再忍了?
胡思乱想被臣服的本能压制住,终究还是不敢。
暮绾伊不管自己高高昂扬的性器,只闭着眼将顾千寻紧紧搂在怀里,继续贪图这安逸时光。
酒生隐匿在顾千寻的灵魂背后,将男人面上的挣扎神色尽收眼底,冷笑一声。
“真没用。”
喑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暮绾伊瞬间绷紧身体睁开眼,眼里情欲褪去,只剩下分明的凶狠。
如果顾千寻清醒着,一定会觉得此刻的暮绾伊像极了护食的小狗,伸着爪子拼命保护自己的粮碗。
酒生只说了不着边际的三个字,说完房间里又归为寂静,暮绾伊沉默许久,缓声道:“是你不让她和我……”
否则没法解释为什么仅仅过去一天,怀里的少女就从任他予取予求变成限制他的行为。
酒生不言语,只冷哼一声,算是承认。
暮绾伊气急,没什么比将要到嘴的肉长腿跑了还要令人窝心的事了。
他垂眉细思,虽然不知道这个声音究竟从何而来,又有何目的,但他能感受其对自己的恶意,以及对顾千寻的深爱。
那就好办。
雄竞的男人最有脑子。
暮绾伊有样学样地也冷哼一声,依着直觉扎出最精准的刀子:“你再怎么嫉妒,抱着她的人也是我,至于你,只能看着,碰不到摸不着。”
阳光忽然暗了下去,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寒风从窗户细缝里呼啸而过,将床边桌子上的书本吹得欻欻响,惊动了沉睡的顾千寻,她哼唧两声,快要转醒。
酒生气笑了,祂要是有实体,此刻约莫已经青筋暴起:“我是碰不到摸不着,我还可以让你也碰不到摸不着,你不信,大可以试试看。”
话止。
顾千寻缓缓睁开眼,屋里一片静谧,屋外阳光明媚。
搂着她的暮绾伊见她醒了,凑上来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拉着她的手往那挺立多时的性器上摸去,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呻吟诱哄,求着让她摸一摸,揉一揉。
她还不太清醒,乖顺地在暮绾伊的牵引下,用光滑细腻的双手环握住那粗长,一下一下撸起来。
混沌的脑子却分心想着别的事。
绾绾好怪,一举一动都带着刻意表现出来的暧昧色情。
还有,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酒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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