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射呢,就昏过去了。”
他是受不了她这副样子的,握着自己快要胀得爆炸的那根沿着她的穴缝磨了磨,又重重的拍了几下还未开垦过的菊穴,最后低吼着冲进了她的体内。
她那里,是个名器。
自己早就知道的,只是还没等到他娶她,他那个不讨喜的皇叔就在那次偶遇后急不可待的把她接近了宫里。
皇帝并不嫌弃她非处子,反倒一连三日未曾从寝宫里出来过,再到后来相见时,她已经瘦了一大圈。
只是那双眼中经过男子滋润后的春情仿佛刺眼的阳光,让他更想把她按在身下,直到她求饶为止。
“殿下,不行了,又要到了!”她尖叫着甩着头,穴里面越吸越紧,
“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他猩红着眸子,死死盯着交合处,巴掌一次次落在雪白的臀肉上,
“好啊,喷出来,”
“就当着他的面,喷给我。”
“尖叫着,抽搐着,喷到我的jiba上。”
“会……会吵醒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同紧绷的丝弦,她心底是怕极了那个昏迷中的天子的。
“放心,他不可能醒。那药剂量再大点都够要他的命的了。”他艹得越发用力,
“不过我真想就这么杀了他,然后把你绑在我的寝殿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草你,只有我!”他面上的笑容格外诡异,看着她的眼神仿佛那是一件被别人染指了的原本属于自己的珍宝。
可她背对着他看不到这些,濒临高潮的人只顾着低声浪叫着,
他搂着她的腰,把她平放在龙床上,肉棒却不曾抽出来,只是在她转身时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一圈。
如瀑的黑发扑散在她身后,他顶撞的更用力,在她快要喷出来时突然抽出来,然后用力把她的双腿掰开,直到平直,才猩红着眼握着根部,用卵蛋大小的顶端越来越重不停拍打着被艹得张开的粉穴上面的那一粒花核。
偌大的空虚感,夹杂着被拍打着刺激的花核铺天盖地的快感,
她就这么抖着双腿,猛地弓起身子,喷出来一股清亮的水柱,直烫在他也已经濒临崩溃的肉棒上,
他低吼着把那一根猛地塞回了穴里,力道之大直直怼开了宫口,把憋了一整夜的浓精射进子宫。
她在更激烈的刺激中爽的根本停不下来喷溅的爱液。
他看着她这般样子,回想起那时在她出门拜佛的路上,掉包了她的仆人,直接把人按在宽阔的马车里足足艹了一天一夜。
不过半月,她就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母妃,
成了收养他的那个男人的宠妃。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变故,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她的滋味。
尤其那名器含住肉棒时沿着脊椎攀上来的酥麻感,更是别的女人根本无法给予他的。
第一次,是在她的寝宫,老皇帝被那几个一贯直言进谏的所谓忠臣缠的脱不开身,他正好有了机会,
就把她双腿绑在两根床柱上艹得喷个不停。又在那个老东西回来时,躲在暗处,看她装作意乱情迷,用手指挖着被他刚刚操开的粉嫩小穴,
然后他的那个老皇帝叔父,根本受不住她的引诱,连忙扯了龙袍,伏身在她的双腿间不停卖力吮吸亲吻着刚刚被他射进去的那处泥泞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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