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偿所愿,在等待一切生效的时间里,他极有耐心地把她放在腿上抱在怀里。
"朕年轻的时候,其实也不过十几年前。那是我不过一个闲散王爷,整日和萧珏的父亲胡混,我们两个不论到哪里就会引来一大裙像阙儿你这般年纪的姑娘,我们那时比着谁收到的手帕多,谁收到的香囊精致。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鲜衣怒马千面郎君……"
他说着年轻时候的事情,逐渐忘记自己说错了自称,就如同他在她这里早就抛下了帝王至尊,整日屁颠屁颠的还不如求爱心切的毛头小子。
"再后来,我突然成了太子,他也不得不领命出征。再次相见时已是君臣。从此就再也不能在那京城之中称兄道弟游手好闲。再后来阙儿你应该知道的,他战死边关,我也成了皇宫里的困兽。见了你,我的这颗心才又一次醒了。我知道自己不堪,若是他活着,肯定会拿着他祖传的那把刀冲进皇宫质问我为什么抢了他萧家的儿媳妇。"
"可是阙儿,所有一切,都是命。我终究是逃不出宫墙,而你注定是要陪在我身边一同俯视天下的那个。"
怀里的人面色越发红润,他抚着她的胸口,摸到了那颗心跳得急促,这才把她平放在床上。
"阙儿,若我真的错了,那也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生着薄茧的掌心覆住了她的眼睛,片刻后拿开时,那双眼里面的清明神色已被迷醉的淫欲取替。
他下面那根也涨得吓人,恨不得掀开她的裙摆就插到尽兴为止。可是他却不想如此这般草草结束,只想着再多让她渴求着自己一些。
"阙儿,自己把衣服脱光。"命令式的语句在他心中是新的开始。
那双潋滟着春色的美目失神的看了自己一会,当真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间的带钩。
接着是丝薄的中衣,最后在他吞咽口水的只是下解开了肚兜的绳结,直到一丝不挂的展示在他面前。
月氏使臣的黄金还是赏得少了。
他惊叹于她的顺从,欣喜若狂之余,指尖按压在一边凸起的绯色乳尖上,轻柔的打着圈,她受不住,比平时反应更大的后仰着头高声呻吟着。
"阙儿,自慰给我看。"
纤细手指按压在肿起的花核上,一边高声呻吟着,一边用力揉着,粉嫩穴口不住开合翕动,随着不停溢出的淫液,逐渐发出淫靡的水声。
"自己揉自己的奶子。"她果真听话,空出的一只手揉着雪白绵软的乳肉。
他更是红了眼,只想再多看些她的淫荡模样,又一次开口,
"不要光是揉它,揪奶头,对,像我平时那样。"
"还有下面,也是揪着它,用力往上提。"
她一一照做,没一会就在他的注视下喷出水来。
"阙儿,自己把骚穴掰开。"
她自然无法抗拒,只能乖顺的分开双腿,雪白纤细的手指扶在肥润无毛的穴口处,扒着两片阴唇,用力分开湿润泥泞穴口。对着他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肉,还有上方那粒凸起花核。
他伸出手,双指并拢,清浅的探入穴口,轻轻扣了扣,便拿了出来。
蚀骨的欲望折磨着她,偏偏他只是在穴口处打转,指腹不肯深入,只是划过肉缝,便不再逗弄。
她实在无法,只能照着记忆中求他的方法开口,
"求你,草进来,"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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