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楼修长的食指抵在我泛白的唇上,对我惊惧惶恐的神sE视若无睹,薄唇无情的吐出一个字:“脱。”
“爸爸……”我呢喃。
“嗯?”他不悦地眯起眼,耐心到顶。
泠楼慢条斯理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那支软鞭,细细长长的一根,抚m0情人一般温柔。
见此,我就知道自己逃难一劫,事情的结果已经定下,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
双眼盈满泪水,指尖哆哆嗦嗦去解衣服扣子。
下人们和管家都很有眼力劲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客厅里,只余我和泠楼两个人,萦绕在我们周身的气氛愈加凝固起来。
我没有办法去忤逆他的话,一边cH0U泣,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不着寸缕重新跪在了他脚下,像个卑微的小丑。
头顶响起男人满意的低笑。
“呼——”
物T划破空气的声音。
挥过来的软鞭落在我的x口,如同打在我的心脏上,心跳都慢了一拍。
我皮肤白皙敏感,稍微受点伤就会留下重重的痕迹,更别说捱打这种事情。
随着鞭尾扫过x膛,立马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肿了起来。
这鞭子很细,伤不了内里却令外表疼痒难耐,且打上去残余的感觉停留的很长,密密麻麻的,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r0U骨,上手去抓都没有用。
泠楼显然对做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十分富有技巧,看准我身上脆弱的敏感点,挥出的鞭子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落在那处。
x膛上面本就还肿胀的rUjiaNg再一次惨遭蹂躏,颤巍巍立了起来。
我缩着身T,呜咽着去躲。嘴里哭着求饶的话,恳求泠楼轻一些。
可泠楼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甚至有些变态。我越是哭求,他喘息的则越是兴奋,眯起眼睛,下手的劲也越大。
一下又一下,如影随形——脖子,x膛,脊背,PGU,大腿……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我蜷在地上,鞭痕叠着我身上还未消褪的吻痕缠绕上去,一条条的,像是一道困住我灵魂的枷锁,怎么都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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