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他们主子近日不得宠,瞧我们这边松快些,就在背后嚼我们揽月轩的舌根,真是野狗乱咬人。”
“我说这位内官,陛下还在里边歇息呢,还是小声些,有什么话私下再议。”姜瑜华身边的大宫女提醒道。
“诶呦,陛下可要为我们主子评评理啊陛下,陛下!”
“你是怎么管教宫里的下人的?”姜瑜华的心中顿时生出些不悦来。
“陛下,他就是这样的性子,虽说行事莽撞了些,但确实是尽心尽力办事的。”他既已身居昭徽,自然会顺带护着揽月轩内的宫人。
“听着声像是小喜子。”
“陛下,就是他。”
姜瑜华披上外衫,将窗户开了个缝。
“有什么话快说。”
“回陛下,奴才刚才去尚衣局领新发的布料,回来路上听到了些不堪入耳的疯话,没想到那宫女反倒怼了奴才,奴才自进宫以来还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呢,实在是气不过,这才来求陛下给我们主子主持公道。”
小喜子说话的缝隙,姜瑜华却在揉捏宋珩的乳头,她是留了些指甲的,险些划破宋珩的乳晕。
“你仔细说说。”
“那宫女走在奴才前头,亲口说揽月轩的主子平日里最会装模作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会卖弄,说主子是使了妖术勾引陛下。她瞧着比奴才还小几岁,真是不害臊。奴才上前问她是哪个宫里的,她说奴才管不着。但奴才瞧着她是去长信宫的方向。”
长信宫,应当是薛靖荣宫里的。姜瑜华在宋珩胸前涂了些蜜酒,用舌尖不断舔舐着宋珩粉嫩的乳尖,玩够了才肯发话。
“打二十大板,充入掖庭。”
“多谢陛下,奴才告退。”
姜瑜华不耐烦的合了窗,宋珩还羞着喘气,乳头上流下些许奶白色的液体。近来每次同房姜瑜华都要先调教一番,如今算是有了成果。
“你宫里的人既扰了朕的兴致,还是你来赔罪的好。”
姜瑜华将宋珩按在身下,怜爱的眼神对上湿漉漉的溺于情爱的池水。
姜瑜华吸吮了几滴乳汁,又送到了宋珩口中,宋珩却咬破了姜瑜华的嘴唇。
“嘶,兔子养熟了也会咬人啊。”姜瑜华用手抹去唇上的血,搂着宋珩的脖子与其拥吻。两人的长发落到了一处,屋内时不时传来令人脸红的靡靡之音。
姜瑜华摸着宋珩的后穴松了些,忙不迭的把龙根送了进去。宋珩感到了异物入体的不适,情不自禁的夹紧了。
姜瑜华又在宋珩胸上咬了几口,疼痛让宋珩暂缓了后穴的紧张,她便趁机深入了些,插的宋珩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动还用朕教你吗?”
宋珩愣了愣,便扭动起腰肢来,神明的禁欲感蛊得姜瑜华身心愉悦。
“那宫女说的也不失几分道理,真是个勾人的坏坯子。”姜瑜华用力拍了拍宋珩的玉臀,留下了几道红印,宋珩隐忍着小声喘着气,本想着歇上半刻,姜瑜华可没这好心,强硬的插到了最深处,像是嵌入了宋珩的灵魂底部,又迟迟不肯抽出来。
“陛下……难受……”
“难受什么,难受了还怎么怀上朕的孩子。”姜瑜华内射在了宋珩体内,直撑得宋珩小腹都涨了才抽出。
窗外秋风习习,连带着室内都冷了些。宋珩打了个喷嚏,后穴的液体也随着颤栗而流出。
“真是个淫荡的美人。”姜瑜华体力尚且旺盛,又肏了宋珩好几次到流汗才肯罢休。
事毕姜瑜华便歇在了揽月轩,瞧着是准备过夜的。宋珩刚起身,姜瑜华又从背后抱住他。
“就这样一直和朕待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话虽如此,但他想要的从来无非是避宠和独善其身罢了。
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在家中一条白绫了结残生。可他又能怎么样呢,全家的命都握在姜瑜华手里,他的后半生只能顺从和依赖她。
姜瑜华每次都像秦楼楚馆的嫖客来肏他这个倌儿,只不过他们的身份是天子和后妃。一个名分,便映得她做什么事都是天经地义的。
“早点怀上朕的孩子吧,朕希望能有和你的孩子。”她想用孩子囚住金丝雀,而他只好装作情愿之态。假戏真做过了头,梦与现实也是混沌不堪的。
既然这宫里人人都被无形的枷锁囚于牢笼,倒不如顺了她的意,日子倒还好过些。
“臣侍当然也想要孩子了,陛下。”他们就在搭好的深宫戏台上各自扮演着戏角,如此唱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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