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我是少爷的R0uXuE”越来越大声。
“继续啊?”
“我是您的专属厕所!”他尖叫而出。
“SAOhU0,我让你停了吗?”
他忽然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面目扭曲,像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嘶吼,“杀了我啊!戳穿我!Ga0烂我的肚肠!让我Si在你身上!”
这回是我被他惊到了,“你还好吧?”我cH0U出身,担心地把他扶起来,因为长时间的倒立,他已经涨得满脸通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十分惹人怜。我也顾不上什么T面不T面,将那些TYe全部擦在我的衬衣上。
谁知他哭着说了句:“和谦,你让我爽得快Si了!”
“...”我无言以对,除了抱着安慰还能说什么,要不今晚就到此为止。
可他似乎意犹未尽,缠着我亲嘴咬舌,手还不老实地点着不该点的火,表面上是他可怜兮兮,实际上却是半强迫着,“再多玩我一会儿!没想到这么累,以后肯定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这次让我在上面爽个够吧?”
我冒着冷汗,我的祖宗啊,这到底是谁在上谁?我突然有一种我才是被攻下的那一方的错觉,即使我的位置始终“高高在上”。终于有一点儿明白为什么老男人遇到个能“坐地x1土”的老婆时,会对“交作业”产生深深的恐惧。罪过罪过,人家好好的1号,我偏要招惹,还锲而不舍地把他开发成0,将26年积累的所有yu求不满都一次X全部释放出来,哎,所以伺候到他满意成了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y着头皮,在他的“指挥”之下,将他抱着在瑜伽吊床上坐好,他的腿打开成一字马,给了我充分自由发挥的空间。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竟然可以摆这种姿势,在遇到他之前我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玩。他配合着我,让我从后深深挤入他的内壁,里面被压得紧实,依然吃力,但是我还是高频地蹭着他。可以想象那朵初经人事的小花此刻应该饱受摧残,浆Ye流得到处都是,被撑得又红又肿,即使脱离了都缩不回去了,再加上刚才的润滑渐渐g涸,摩擦力越来越明显。我吃劲地打磨,像是一头勤劳苦g的驴。一头拉磨的公驴,根本不需要眼睛,不需要思想,更不需要感情,只要拼命地g,不眠不休,不知疲倦为何物,只要够努力,够持久,够用劲,这仿佛就是我全部存在的意义。
也许这么想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卑微到心酸,难道我在他的心中就是这么一头又y又大,浑身蛮力的公驴吗?他找我实现他的那些xa幻想,不是因为我是特别的那个,也许仅仅因为之前没有遇到攻,或者遇到了也没有对他发着花痴主动拱上去的攻,他那么好看,就算没有遇到我,之后也会被别人惦记上的,那如果对方更能满足他呢?是不是就可以卸磨杀驴了?
我想得又气又恼,随着那根挂布晃动着把怒气发泄在罪魁祸首身上,他的长腿早已支撑不住漂亮的一字马,凌乱地悬在半空,绷直了脚尖,随着我的抖动扭摆着身子,难耐地主动磨蹭着我的胯部,快感也积累到了临界,“哥哥,我可不可以...你要是不够的话,别扭得那么快,让我缓缓。”
他撅着那PGU,明显感受到括约肌咬得越发紧了,这是以实际行动b我缴械,他不要脸地说着令人害羞的痴话,“别走,我要你全部S在我里面,给我播种!”
已经无需多言,除了疯了似地抖动胯部,将从上次交待给他后积累了那么久时日的JiNg华全部毫无保留地再一次播撒在他这片又软nEnG又滑腻的土壤上,连续数次,激烈地喷涌而出,又一次灌满他的肚肠。
忽然,整个屋子的灯熄灭了,音乐声戛然而止,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在门口方向止住了,一个nV孩的声音从瑜伽馆入口的方向传来,“南先生,鄂先生,你们还在里面吗?对不起啊,到了自动熄灯闭店的时候了。但是,店长说还可以等20分钟左右。”
“谢谢!”我隔着布帘对知趣的前台小姐姐道谢。
鄂毓在黑暗中哑然失笑,我依然抱着他的PGU保持着刚才的T式,我隐约看到那朵lU0露在外的小花此刻正汩汩流淌着白sE的浓浆,时不时还会发出几个气泡排出的尴尬噪声,虽然这只有我俩听得见。他伸手到后背和我前x之间,沿着自己的大腿根将那浓浆抹到手上,然后用舌头T1aN了个g净,不忘解释道:“不能弄在公共场所的地上,还有这条挂布必须没收了,我下次再买一根新的还回来。”
我真是彻头彻尾地服了哟,我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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