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
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
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
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
他甚至不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信。
「姜董找我是有单子?」「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
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
今天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好啊,姜董抬爱了」「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
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韩钊打听的。
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
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
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
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
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间也最多。
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
下次有聚会,你也来吧」「我不懂球」「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手里。
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
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时一阵发颤。
「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
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
「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这是个信任问题。
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人窥视的秘密。
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
「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
「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
「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我跟他老孙很熟。
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
老孙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那我就是?我们还没合作过」「你跟我很像」姜东辰言之凿凿地说道。
「是吗?」我陪了个模棱两可的笑脸。
「你在漫谈会的时候,有一句话很有意思。
你说「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
这句话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愿闻其详」我不动声色道。
「人是什么?你说,人可以向上走,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级的东西,只有这样你的逻辑才说的通,只有这样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间。
那些玩主奴调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们过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你能做大坏事,左欢,我就看中你这点」姜东辰对我露出阴沉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着把对方伪装剥去的洞察力。
对大多数人来讲,只有做过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关于我,他闻到了气味,并且猜对了很多。
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样。
「你有不少人乐意帮你做坏事,姜董」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慌乱,而是默认了他的揣测。
「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找了。
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用来装Ji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
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末尝不可。
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
「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
不过……」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
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
我要是拿个三五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个单子的分量。
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
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
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
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
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
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
挺着Ji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
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
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
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
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
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
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了。
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
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
她身边围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在这种环境里,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
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
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
「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
「他问我可不可以cao你」「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
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
「张嘴」我对她说。
「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
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这些药」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心率。
针剂用来抗病毒」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我!」「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
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
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如果我想反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
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
我末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
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
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
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
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称之为勇气。
靠你自己了。
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
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
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
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
我希望她还记得。
「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
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涩点,但还算新鲜,你挑喜欢的随便玩」他圈养的两个女人已经被药物开发的非常彻底。
这地方里里外外负责安保的壮年汉子少说二十多个,要是没有药物催化情欲,让人从早到晚一个接一个这么个cao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不过一旦被cao多了,高潮带来的极端快感便会逐渐上瘾,人格迅速崩碎。
思考变成奢侈品,欲求将会成为唯一能够抓住的念头。
谁都可以,只要能遏制腿间的湿热和喉间的渴望,她们就会媚态横生的发出恳求。
到了这个阶段,她们便与动物无异。
「我不急。
姜董您先尽兴」我缓慢而坚定地把殷茵推到他的怀里,然后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边长长的沙发上。
殷茵微闭着眼睛,双肩微颤。
但是她没有低头,而是站的很直。
这是她的试炼。
她站在宽广的房间中央,身边全都是想要吞吃她身体的男人。
这末尝不是属于我的冒险,因为只有当时间结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站在那里的女孩是否仍旧能够保持人的姿态。
姜东辰搂过殷茵的肩膀,他兴高采烈地笑着,撩起殷茵的裙子,将手塞进女孩的裤袜之中。
殷茵嘴巴微张,眉头也向上一紧。
「老大,小妞湿了吗?」旁边的男人兴致勃勃地问,而更多的男人在哈哈大笑。
连cao弄另外三个女孩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关了音乐围在旁边,似乎怕错过来自殷茵口中的甜美呻吟。
但有一个男的没有过来。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而是继续坐在电视前打着吵闹的射击游戏。
「不行啊」姜东辰斜眼往我这里看,「左先生,你怎么调的?坐这儿看了半天cao屄,自己都不带湿的?」「我早就说了,她还没有被调教好」我摊开手,露出无奈的模样。
「那我们可帮你通一通啦」姜东辰扯着殷茵的衣服用力一撕。
嗤啦一声,女孩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
我向后仰了仰,让自己舒服地陷在沙发里。
无论殷茵会在这里毁火,还是在这里重生,我都会见证着她。
姜东辰的手从破碎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殷茵的乳^房,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
他用的力气很大,殷茵的面容已经痛的有些扭曲。
旁边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凑到旁边,手攀上殷茵的大腿,毛手毛脚地扯下了她的裤袜。
他yin荡地笑着,贪婪的摩挲着女孩的大腿。
「滚一边儿去,老子玩完了再说!」姜东辰笑骂着,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上。
听到这句如同许诺般的话,旁边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他们嗷嗷叫着,如发情期的野兽。
殷茵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看着身边面目狰狞的男人们,眼中溢满着恐惧。
但是我给她吃的药很有效,她的心率没有飙升,所以体内的激素也还算平稳。
这可以让她暂时保留思考能力,但如果两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学会掌控自己,一切就结束了。
姜东辰偏头一扫,揽着殷茵挤在了中央的台球桌上。
他扒开殷茵的内裤,一边在她嘴上乱亲,一边将两只手指在她的yīn蒂上来回搓揉。
殷茵只能用手撑着台球桌的边缘,任凭自己逐渐变得濡湿。
「可以……带套吗?」殷茵轻声对姜东辰说。
姜东辰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怀里的女孩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请求。
「别怕」他随手拍拍殷茵的面颊,「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干净,圈得牢牢的,但凡回来的都得拿着体检报告」他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给殷茵退缩的机会。
药效已经发挥起来,姜东辰松开腰带,裤子掉在地上。
精神和环境的压力之下,殷茵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湿润起来。
但是,点滴的水珠对一个征服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姜东辰抱起殷茵的一条腿,强行用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Ji巴硬塞了进去。
殷茵只能认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眉头暗自忍耐。
她没有叫,但鼻子里抽动着的呼吸声在诉说疼痛。
「好姑娘!真好!」姜东辰钻了半天,终于把Ji巴全都挤进了殷茵的身体。
然后他撤回pi股,冲撞过去,撤回,再撞过去。
他动作很慢,那是因为滞塞,可滞塞正在他的活动下慢慢消失,他也越动越快。
殷茵脸色发白,但她依旧没有出声。
女孩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只是在颠动中偶尔伸手抹开垂落到脸颊上的发丝。
「紧吗,老大!」男人们叫着。
「紧!这小屄好几天没用过了吧?夹得真爽。
不过,过一会儿就松了,哈哈!」姜东辰卖力的挺动着身体,伸手掐着殷茵的肩膀,使劲把她向自己按过来。
殷茵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向侧面歪倒。
但姜东辰不会放过她,他很快换了个姿势,从侧面直插殷茵的Xiao穴。
这姿势插得更深了,对阴部的刺激角度也更加强烈。
殷茵大口喘息着,鼻音也越来越重。
姜东辰抱着她的一条腿,双臂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把她折断似的。
四十多岁的人了,又勤于房事,哪怕磕了药也撑不了太久。
五分钟后姜东辰便气喘如驴,他扑在殷茵身上,努力耸动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
殷茵隐忍了半天,在这紧要关头拼命往后一挣。
可是姜东辰把她抓的很紧,Ji巴在yīn道里猛跳两下之后才松了力气。
那根东西甩着剩余的jing液,溅在女孩的胯间。
姜东辰一脸舒爽的退开,失去支撑的殷茵差点滑倒在地上。
但是在她跌倒之前,旁边的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架住了她的腋窝。
「去给我拿身衣服」姜东辰拍了身边男人一巴掌。
那个男人相对较瘦,没能第一时间挤到台球桌边,现在只能被当成跑腿的来使唤。
健身器材区旁边就是四敞大开的淋浴澡堂。
姜东辰把身上汗啧啧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向洗浴间走去。
姜东辰刚走开,男人们就一窝蜂涌了上来。
无数只手贪婪的向女孩伸过去,如同抢夺口粮的饿鬼。
他们拽走外套,把连衣裙撕得粉碎,只剩下小半截挂在腰上,将她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
殷茵本能地想要遮挡胸部,却被身后的男人捉住了双手。
这些男人都很精壮,轻轻一拉就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小妞累啦?躺会,别起来」男人嬉笑着把她推到在台球桌上,神智有些涣散的殷茵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借着姜东辰残留的jing液猛插进去。
「啊!别……」闷哼声被殷茵咬碎在牙间。
这时候的祈求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一只又一只手争抢着她丰润的乳^房,粗暴地将她们捏成各种形状。
没有抢到的人则玩弄着她的腿、她的脚和她的双手。
最有力气的男人抢到最好的位置,他抓住殷茵的嘴用力捏下去。
殷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张开嘴,他立刻掏出Ji巴向里面塞去。
可是殷茵身下耸动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侧着脸的女孩根本无法吞吐男人的东西。
她被顶的流出眼泪,沾着唾液的Y具从嘴边脱出,然后再次被塞进去。
「快点!他妈的该我了!」男人们推搡着,都想要在殷茵身上狠狠咬下一口。
挤不上前的男人则扭身回去,去寻找房间里另外三个女孩发泄。
那两个床铺上被冷落许久的女孩发著浪,兴致勃勃地搂过男人的脖子跨了上去;剩下那个放养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望着殷茵愣神,她很快也被人了提着胳膊拽起来,将头按在胯下。
一个男人cao完,还没等殷茵喘过一口气,另一个男人就立刻拽着她的腿凑上前,一棍贯穿。
台球桌上的姿势不方便,几根Ji巴一连戳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女孩的嘴里,索性捏着她的手替自己手yin。
「这姑娘不爱叫啊」「骚货的水不太足,拿点儿润油来」夹着殷茵双腿的男人一边挺动一边跟旁边的人说。
「去你妈的,你会不会cao,不会让开老子来」旁边那人并不想让出自己的位置。
「赶紧射吧,射完了也不用油儿了」旁边的人笑着,把手指伸进殷茵嘴巴里玩着她的舌头。
殷茵下意识地摇着头,但身上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将ji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后来,他们喊着号子,啪啪啪地砸在殷茵的下体上,震的桌子咯吱作响,非要把她cao出声来不可。
殷茵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当一个男人把她翻过身,从后面猛cao进去的时候,她「啊」的叫了出来。
于是男人们更加兴奋,他们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乳^房和pi股,Ji巴使劲在她yīn道里搅动着。
殷茵发出呜呜的声音,咬着手背,身体被冲的前后摇摆。
第三个男人拔出来,第四个男人接上去。
浓稠的白精从Xiao穴涌出,滴滴答答的洒在地上,白银色的丝线在空中飘晃,随着女孩摇摆的身体飞舞游荡。
「啧,cao了半天,这婊子泄过么?」身上的男人边撅边问。
「没吧?就死趴着哼哼。
要不给她打一针?」「不……不要……不要打针……」殷茵趴在桌子上哀求着。
「那就卖力点!」没有姜东辰发话,男人们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越线。
他们用力扇着殷茵的pi股,叫嚷起来。
「哟,管用!开始自己夹了!」身后的男人扶着殷茵的pi股,眼神迷离地叫着。
他大腿抽动,很快把自己的脏东西浇了进去。
姜东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他乐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然后向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
那个男背对着我,眼睛自始至终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过。
当姜东辰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控制着电视上的角色倾泻着子弹。
「魏虎,别玩这个了,没意思。
那边有姑娘都不玩的?」魏虎闷闷地哼了一声:「让着他们。
我最后的」「就是啊,老大,虎爷吃完了我们就剩下喝汤了」后面几个男的起哄。
「关了关了」姜东辰捞出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按死,又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魏虎三十五岁往上,贴头皮的短发,隐约能看见几道外伤留下的秃疤。
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发上,站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顺手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
那背心一脱,露出一身鲜明的背脊线条,胳膊圈儿也鼓鼓的,肉锭子一样。
「哈哈,虎爷出山,千军万马呀」「小妞不识逗,虎爷你好好教教」男人们谄媚地恭维着,殷茵身边的人也隐约让开了位置。
魏虎转过身,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肉团。
那肉团一步一长,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时候已经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紧绷,小臂粗细,皮下还入了两圈八枚的yīn茎珠。
上面gui头满满胀起,远远一看,如同黑龙顶上装了一颗硕大铁锥,暗红发亮。
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
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
这屌东西天赋异禀,cao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
「他那Ji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
「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
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
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cao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
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
殷茵被一连cao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
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
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Ji巴搭在女孩yīn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
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
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
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Ji巴抵在了yīn道口上。
他先伸手将殷茵的yīn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Ji巴夯了进去。
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
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Ji巴插到了底。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
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
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
但是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
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
「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你懂个屁,那是疼的。
过会儿馋上了虎爷的屌,那才有好看的」魏虎慢悠悠抽cha了一两百下,伸手揽住殷茵的脖子,把她从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
身子这么一折,yīn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还没完全从失神中返过来,就控制不住发出了令人怜爱的细长呻吟。
魏虎gui头的冠状沟仿佛要碾平殷茵yīn道里所有的褶皱,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残留的jing液团。
白浊变得逐渐寡淡,淅淅沥沥的yin水占得越来越多,它们夹带着血丝,覆盖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污渍的肮脏液体。
「醒了?」魏虎弹飞手里的烟,腾出手扶着殷茵的pi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
「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警惕起来,试图用手推他。
「来了就泄,别忍」魏虎说着,身体一沉,大开大合的狂cao猛干。
yīn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撑的发白透明,现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顿乱刮,哪是女孩娇嫩的下体受得了的。
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声叫起来。
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惨叫随着魏虎极高频率的抽cha节奏不断的回荡起来。
「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殷茵的大腿疯狂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她的后背,只用三分钟就把她cao成了一滩烂泥,高潮的yin水顺着雪白的腿流下来。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的嚎叫声,仿佛在呐喊助威。
魏虎没给女孩任何休息的时间,他高频率的打桩压根就没停。
殷茵的头发已经被撞乱,披散着前后摇动,她喃喃的发出模糊的哀求,那声音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并逐渐再次攀高。
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殷茵被他捧着pi股套弄,那一颗颗巨大的入珠不断突袭着yīn道口敏感的神经,重锤般砸在她的神智上。
第二次高潮迅速到来,殷茵猛吸一口气,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几秒之后才软下来。
她像一团挂在男人Ji巴上的破布,向一侧滑落,然后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怀里。
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yīn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cao她的yīn道口。
殷茵很快被强烈的刺激从迷蒙中扎醒。
她筋疲力尽的呼吸着,并恐惧着接下来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
她哆嗦着,手指掐在台球桌的边缘,求救一般看向我。
我用冰凉无波的眼睛与她对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
「你就这么想让她成为我吗?」就在这时,黎星然的声音从深海中响起。
「你以为自己逼她跨过我曾经跨过的深渊,她就可以变成我?」女孩轻蔑地嗤笑着,「我所拥有的为之坚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拟的么?她什么都还没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撑,而你却妄想着她可以跨过那道深渊。
你天真起来的时候真可爱啊,哈哈哈哈……」黎星然嘻笑着游入黑暗,而我则叹了一口气——我又靠这个女人将自己从边缘拽了回来。
的确,我还是需要给她一些东西,但绝不是她现在所哀求的。
「姜董」我扭过头,对眼中溢满亢奋的姜东辰说,「我也有些兴致了」「哦?好啊!」姜东辰眉头一挑,「玩哪个?」房间中另外几个女孩都没闲着,那些被殷茵挑起欲望的男人们早就在她们身上占据了多时。
其中圈养的两个女孩,每个身上都围了三个家伙,Xiao穴肛门口腔一个都不剩,只有那个散养的一直只是在给别人口交。
她的脸上头发上都被射满了jing液,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抬起手,向最后那个指了一指。
「伟子,带唐筱谨去洗洗!然后给左先生领过来」那个叫唐筱谨的女孩刚给一个男的含完,正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jing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淌在地上。
被姜东辰叫过的男人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拎动物一样带到淋浴房里去了。
唐筱谨踉踉跄跄的跟着走,好几次因为腿软差点跪倒在地。
唐筱谨是个小个子,全身没有几两肉,一对鸽乳^盈盈一握,最多是个b杯。
唯独pi股圆圆翘翘,连带纤细的腰身一起,看着很有线条,我猜姜东辰看上她的就是这点。
她扎了一束短马尾,尖尖的下巴像只小狐狸,清秀可爱。{look视频,您懂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