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工资十天一结。
孔媛今天刚拿到第三笔工资,特意请了半天假,去找吴昱辉,给了他10000元,撕掉之前留下的两万元借条,又写了张新的金额一万的借条给他。
吴昱辉冷言冷语地问她现在又在跟着哪个老板卖身,短短时间居然又凑了这么多钱。
孔媛懒得理他,放下钱,换好借条直接就走了。
她只请了半天假,还得赶回油压店继续干活呢。
等她回到欣丽,已经有一个回头客在等她。
明明有其他闲着的技师,他却只想等孔媛回来。
孔媛连忙笑着请他进房间稍候,回技师休息室换制服准备上钟。
这段时间,孔媛积累了不少回头客。
欣丽平日里的生意不温不火,通常每个技师平均一天能上五个钟就算很好了。
只有像88号那样据说舌功了得的红技师才能每天差不多接客七八次。
孔媛才干了短短一个月,每天差不多能有三四个客人,看起来好像很少,但对一个只做a餐的菜鸟技师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孔媛刚来时还在坚持手推不肯做口爆的36号技师,现在也已经放下了身段,她终于没能抵挡住更多收入的诱惑,从月中开始选择接受b餐。
在所有同事都做口爆的环境里,只做手推的孔媛还能保证每天都能上钟,也不比别人少太多,靠的几乎全是熟客。
别的技师真有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闲着,而且可以口爆,为什么有些客人非要指名找4号?甚至在极少数情况下,有人宁愿坐等孔媛下钟,也不肯接受别的技师的服务。
这种状况会使别人妒忌。
有些同事的嘴脸就不是很好看。
不少人风言风语地传言孔媛肯定不可能只给客人做手推,多半是每次都做口爆,只是收了小费后塞进自己口袋,交给店里的只是手推的费用。
甚至说不定她直接就在房间里让客人cao。
要是不卖屄,怎么会这么吸引客人呢?凭什么有些男人非要找她啊?难道她的手和别人的手有什么不一样,捏起Ji巴来特别舒服?这些话传得多了,连老板娘张姐都有点将信将疑。
不惜两次冒着得罪客人的风险,找借口闯入孔媛正在做服务的房间。
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孔媛确实是在规规矩矩地为客人打飞机。
孔媛当然听到过类似的话,也明白张姐进房间为的是什么。
但她压根不往心里去,既不辩解,也不争吵。
和她关系好的技师也有几个,并不是每个人都在说她坏话。
只要环境还没有恶劣到彻底被孤立排挤的地步,孔媛就能挺得下去。
甚至极端一点,就算所有技师都看他不顺眼,只要卢老板还愿意留着她,孔媛也无所谓。
反正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欣丽长久地做下去。
这里无非是她过年前赚一笔快钱的跳板。
等了断了吴昱辉那边的欠债,过年后再返中宁,孔媛肯定会去找别的工作。
她是这里的过客,也没必要交太多朋友,只要有钱赚就行。
至于能吸引足够多的回头客的原因,说出来再简单不过。
孔媛性子爽朗,从不扭捏。
客人想摸胸,就大大方方给人摸,甚至还主动问客人自己的乳^房摸起来感觉如何。
既然来做油压技师,那就该明白哪些事必然会遇到。
既是注定要发生,就不要弄得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
自己别扭,客人也不痛快。
人家花了钱,该享受的就该让人家享受到。
这种心态让孔媛的服务态度是所有技师中最为端正的。
她又长于交流,每每说起话来能搔到客人的痒处。
男人跑来推油,固然是为了最后喷射时的释放,但也常常是带了满腹牢骚来倾吐的。
无论是寂寞的单身男,还是已和老婆相对无言的中年男,又或者夫妻恩爱,但总有些话题不方便说起的深沉男,他们往往会在推油时不由自主地聊起很多自己的事。
无论什么话题,孔媛基本上都能搭上几句。
就算有些话题她真的无能为力,却也总能很好地倾听。
这样怎么能不受客人的欢迎呢?然后就是应对男人们的各种挑逗调戏。
有些技师腼腆,有些技师懒惰,还有些技师缺乏能力,在面对挑逗时,并不是所有风月场上的女人都能妥善应对。
能一一忍受下来已经算不错了。
像欣丽这种小店里的技师,多数要么只会照本宣科地假叫床,要么只能邯郸学步地由着客人调笑,自己却接不上话。
但这一套对孔媛来讲完全没有压力,过去在床上,她什么样的话没听过?周晓荣cao她的屁眼时最喜欢叫她烂屁眼,骚屁眼,她还不是得应着?油压店里客人的调戏,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反过来,孔媛还常常能想出些小花样来调戏他们。
耐心、认真、有趣,这样的孔媛怎能不红?无非是她来的时间短,又只肯做a餐,否则积累下的回头客恐怕远不止现在这么十几个。
很多客人再三劝说孔媛口爆或出台。
有些熟客尤其紧迫。
一想到能射在这个迷人的技师嘴里或肉穴里,就让人一阵阵心热。
孔媛对这些人也从不明确拒绝,总是一副人家现在真的只能做手推啦的可爱模样,一边坚决不让任何男人突破底线,一边却又给人留下说不定再来几次就能享受她的口爆的希望。
这无非是常用沟通技巧的变相应用而已。
作为昔日荣达智瑞客服王牌,孔媛表示毫无压力。
偶尔想到这里,她倒不得不承认,在荣达智瑞那段时间有千般万般不好,却真的锻炼出了自己很多原来不具备的才能。
逗引了客人却迟迟不兑付,其实是容易得罪人的。
但孔媛不怕玩出火来。
眼看已经到了12月底,离过年也就一个来月的时间了。
过年前,欣丽会把年前的帐全都结清。
到时候,回老家休息半个月,等再回中宁时,难道自己还会再上这里来上班?别说欣丽,到时候孔媛也不会再住到田冰家去。
给客人印象过好,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
前天是周日,张姐告诉孔媛,7号房客人点名要4号技师服务。
孔媛赶去7号房,发现等着她的客人正是自己第一天上班时接待过的那个大专生。
第二次来的男孩明显不像上一次那样拘谨,摸起孔媛的乳^房来十分痛快。
还总是问孔媛是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大Ji巴。
没说几句,又开始撺掇孔媛出台,说自己可以带她去吃夜宵,然后开间房,但自始至终也没提准备付孔媛多少钱。
孔媛心里无奈地笑。
这种男孩的心态未免过于幼稚。
无非是自己上次待他过分温柔亲切了些,竟让他产生了诡异的错觉。
一个风尘女孩对他这么个没钱没势的男生这么好,除了对他有好感——至少是对她夸了好几次的大Ji巴有好感——还能是什么原因呢?于是他又来了,隐隐带着可以借这份好感带她出去白白玩一玩的期待。
上次表现出的腼腆拘束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是天性纯良。
孔媛无言以对。
哪怕这次男孩是挥着钞票来的,真想花钱买下她,带她出台,孔媛也会觉得他多少还有点可爱之处,顶多就是拒绝;可他今天这一副钻营计较的小心思小嘴脸,却分外令她感到可笑。
她也没多说什么,快速地给他搞出jing液,简单清理后,坐在一边,堆着一脸礼貌的笑,却几乎不接他的任何话头。
男生旁敲侧击左拐右绕地废了半天话,终于意识到这次的孔媛完全是冷着脸在接待他。
这时服务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孔媛二话没说就捧着托盘走了出去,连声再见也没跟他说。
周二的生意往往不会太红火。
孔媛快到傍晚时才回店里,做完熟客的生意就闲了下来。
吃过晚饭,又枯坐了好久,直到八点以后,客人才渐渐多了起来。
整家店慢慢有了些活力。
不过毕竟是想要口爆的客人居多,孔媛今天乏人问津。
快到十点的时候,她才接到今天的第二个客人。
又是个回头客。
这位已经是第三次点孔媛了。
孔媛对他没什么好感。
这人长得肥头大耳、虎背熊腰,说起话来倒显温柔,和长相完全不符。
他有个特殊嗜好,尤其喜欢捏弄技师的乳^头,而且下手没轻没重。
孔媛已经吃过两次苦头,提醒了他也没用。
态度倒挺好,会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可没摸几下,手指不由自主又会捏到乳^头上,又拧又掐,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搞定这个客人,孔媛特意跑去洗手。
这人的jing液有种特殊的乳^胶味,就像小时候玩过的气球。
这种味道的jing液孔媛过去从没遇到过。
奇怪的是,这味道还挺难散,沾了满手后,会久久缠留在手指间。
孔媛每次都要洗好久。
过了好一会,孔媛才从盥洗室出来。
大堂柜台旁站着个年轻男子,好像正在和老板争论著什么,指手画脚的,情绪十分激动。
看他的背影,孔媛莫名有种熟悉感,等走得稍近些,觉得这人的声音也分外耳熟,只是一瞬间还想不起他究竟是谁。
难道会在这里遇到熟人?这是谁啊?孔媛隐隐觉得好像有个名字在心底要冒出头来,但一时半会就是跳不出来。
这人突然半转过身,孔媛一见他的侧脸,马上就认出了他究竟是谁。
章浩!自己到中宁打拼后的第一个男友,那个再三坚持非要给自己屁眼开苞的男人!巧遇令孔媛有点懵。
她木木地呆站着,一时没去想是应该上前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快步离开,避免让前男友看到自己。
柜台边的章浩正在向老板抱怨此前为他服务的技师的种种问题,说得激动了,摇头晃脑的,无意中向右侧瞟了一眼,眼睛立刻就移不开了。
孔……媛!章浩一时失语,之前滔滔不绝的埋怨也顿时消于无形。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前女友。
她在这里干嘛?看她这一身短裙、背心,难道她也是这里的技师?这是怎么回事?在自己辞职以前,不是听说她在和一个生意做得不错的老板谈恋爱,有些同事还会开玩笑似的喊她老板娘吗?瞬间章浩回想起了很多事。
其中并没什么是值得感动怀念的,相反,满满的尽是怨愤。
到现在章浩还是对孔媛主动向他提出分手无法释怀。
跟孔媛在一起是很令人满意的。
生活里,她会把绝大多数事安排得妥妥当当,让他过得舒舒服服,更别说在床上可以可着劲折腾她。
她不仅耐cao,也乐于和男友玩各类花样。
到现在章浩还是忘不了在给她的屁眼破处那晚,她痛得泪水横流,却还努力抬高pi股,掰开臀瓣的样子。
越是这样,章浩越不能接受分手的事实。
更别提没多久就听说孔媛就和别人在一起,而对方还是个老板。
说和我性格不合?不就是嫌我是个穷司机吗?分去勾搭老板,不就是为了钱?要不是因为觉得前女友找了个比自己好得多的新男友,在原来公司混着太没面子,自己又怎么会辞职呢?虽说现在自己混得并不惨,收入不错,还时不时可以和公司的女老板滚滚床单,但这不代表着章浩能忘记当初孔媛的背叛。
她居然跑到这里来当油压技师?哈!看来之前那个什么老板男友玩够了就把她甩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得意的呢?章浩今晚的心情本就不算太好,向老板抱怨技师的服务也有借题发挥,指桑骂槐的意思。
现在猛地见到已经隐隐记恨了两三年之久的前女友,一腔恶意顿时全部转移到孔媛身上。
两年前,因年轻气盛,得罪了人,章浩被迫从当时所在的外贸公司辞职——在他的记忆里,却觉得和孔媛有很大关系——但他运气不错,很快就在一家酒店用品生产企业找到了新工作。
没多久他成了公司老总戴艳青的专职司机。
又过了一个来月,年轻强壮,长得也还不错的章浩还得到了一份兼职:成为女老板的床伴。
四十五岁的戴艳青确实老了一些,但气质颇佳,风韵犹存。
尤其是她旺盛的性欲,在床上那种饥渴的劲头,令章浩还是颇感过瘾。
上周末,戴艳青借口洽谈业务,带着章浩跑去上海玩了两天。
用了半天休闲、购物,剩下时间两人就窝在宾馆里不停做爱。
章浩差点被这老娘们吸干。
昨天两人刚回中宁,戴艳青立刻开始马不停蹄地周旋于连场应酬之间。
今晚的酒局最为重要,客人只有一个,戴艳青也是单独作陪。
章浩作为司机,当然没资格陪席,只能在酒店大堂坐等。
不过章浩很清楚今晚的客人是何方神圣。
这人姓钱,三十来岁,据说是个富家子弟,很有门路,对戴艳青来说,简直就是靠山一样的存在。
戴艳青过去也是做外贸的,和他没辞职时所在的公司是同行。
有段时间她的公司挺红火,但三年前情势急转直下,濒临破产。
最后彻底转行做酒店用品,才算慢慢恢复了身家。
虽然当时章浩还没有来到戴艳青的公司,但听一些老人传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跨领域转行成功,起死回生,戴艳青全靠傍上了这个被她称为钱总的男人。
这人好像是开旅行社的,本来就与各大酒店联系密切,人脉又广,中宁上上下下很多人好像都给他面子,传说他在中宁商界几大集团公司的高层人物那里都能说上话。
戴艳青搭上这条线,生意不但做到了全省,还把手伸到了东南沿海各大省市。
三年来公司生机蓬勃,蒸蒸日上。
毫无疑问,戴艳青必然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作为贴身司机兼亲信床伴,章浩十分清楚自己的老板和这位钱总之间究竟是种什么样关的系。
如果他是个单纯的旁观者,而没有也算是戴艳青的男人之一的身份,章浩简直会对自己的老板佩服不已。
要知道,这女人已经四十五岁了。
平心而论,自己被她勾搭上,主要是因为她是老板,而不是由于被她的女人魅力吸引。
可那位钱总明明是戴艳青要奉承讨好的对象,年龄也不大,兜里又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戴艳青靠一个老屄,一身老肉,居然能勾上这样的大人物,也算是手段非凡了。
今晚也是如此。
吃饭的包厢本就是章浩过来订的。
戴艳青还特意吩咐他除了订包厢外,还要在这家酒店开一间房。
开房的目的,还用多说吗?作为同样是看过很多次戴艳青裸体的男人,章浩经常幻想戴艳青在被钱总cao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戴艳青在床上是很强势的。
章浩给她吸舔阴部的时间远多于她为他口交的时间;她也很少采用狗交式,更喜欢骑在男人身上,自己来扭动。
有那么难得的几次,在被搞到高潮迭起后,戴艳青会情不自禁地趴到章浩身前,撅起pi股来让他cao。
每当此时,看着老板像条狗一样扭着求自己快点插进去cao她,章浩会有种强烈的满足感。
只是这种机会很少而已。
可那种强势,也只有在章浩面前才能成立。
作为老板,章浩得巴结她。
可是在钱总面前呢?章浩很清楚,在中宁的商场上,戴艳青屁都不是。
看上去现在混得可以,可无论是供应商还是分销商,一旦失去钱总这座靠山,谁都不会给她面子。
所以到了钱总面前,恐怕戴艳青别说强势,就连女人基本的尊严都不会剩。
一个任人玩弄的戴艳青会是什么样子?章浩没见过。
但有时在刚陪完钱总以后,戴艳青第二天又会拉着章浩去开房。
每每在这种时候,她会表现得特别强硬,全程都少见好脸。
这难免让章浩心中嘀咕,真想看看她每次到底被玩得有多惨。
这种感觉很怪,既有种莫名的兴奋,很想看看平时在公司员工面前端庄正经,在自己面前也有裸裎相对的时候,但仍然难脱老板身份,绝大多数时候高高在上的戴艳青,在别的男人面前变成一条低贱的母狗;但还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懑,夹杂着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被他人染指的气恼,以及自己不能像钱总一样随心所欲玩弄戴艳青的妒忌。
按说戴艳青本就是别人的老婆,章浩自己也只是奸夫。
做份司机的工作,每月拿着工资,额外还能玩到老板的肉体,怎么说都已经赚到了。
再说,就算戴艳青不用陪姓钱的上床,难道回家后,她还不跟老公上床吗?作为奸夫,难道还要去cao心戴艳青在家里是不是在承担妻子的义务?章浩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有些好笑。
可人就是这么怪,章浩不可能爱上戴艳青,两人说白了只是纯粹的利益和欲望的连结而已,可一想到她现在可能正在被那个钱总cao,章浩小腹处热烘烘地有了感觉之余,无端端又多了几分纠结别扭。
送戴艳青回家时,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点了。
在车上戴艳青几乎没说话,章浩也就没有多嘴。
鼻间隐隐闻到从后座飘来的极淡极淡的洗发液的味道。
章浩很了解自己老板做爱后的习惯。
戴艳青没有特别的洁癖,做爱后洗澡只是出于最基本的卫生需求,所以大多数时候她只会认真冲洗下身,顺便把身上的汗冲掉就完事,基本上不洗头发。
她留的是长发,洗过以后不易干,带着湿湿的头发回家很容易引起丈夫的怀疑。
尽管章浩清楚他们夫妻感情不好,戴艳青也不怎么在意丈夫方宏哲,但如果没必要,她也不会刻意给自己找麻烦。
唯有在和钱总开房后,戴艳青经常顶着一头洗过的长发回家,这肯定是因为她不得不洗。
章浩不由自主会去想象究竟是什么原因逼得她不得不从上到下如此彻底地清洗自己。
越是想得多,rou棒也越来越硬。
方宏哲对妻子的司机一贯没有好脸,今天又不阴不阳地给了好几句。
章浩在面对这个假模假式的大学教授时,拥有很大的心理优势。
你是大学教授,看着像个精英,我就是个屌丝司机,你老婆还不是已经被我cao了?恐怕这一年多,我cao你老婆的次数比你还多吧?带着这种小心思,以往无论方宏哲怎么给他难看,章浩通常都不当一回事,还会在心里暗笑。
但今晚欲火、心火都有点旺盛,被方宏哲怼了几句,难免变得很不痛快。
好在他混社会不是一天两天,懂得什么时候要忍,在戴艳青示意下,规规矩矩地离开。
这夫妻俩接下来要怎么对话,就不关我的事了。
章浩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泄泄火。
记得离得不远有家油压店,往日经过时看到过。
现在也挺晚了,章浩不想再去别的地方,反正就是找个女人帮他射出来,哪都行。
进了房间,等了一小会,进来个高高瘦瘦的妹子,自称是26号,瞧着还满秀气的。
章浩觉得她还凑合,就点了她的b餐。
26号请他先洗澡,自己则去取诸如精油等工具。
章浩看着她的背影,更添了几分意动。
他的身高是173cm,这个妹子穿着平底鞋,看起来却几乎和他一样高。
等会脱光了,那对长腿想必会很有诱惑力吧?想象她用膝弯夹着rou棒在自己身上使劲扭动的模样,章浩渐渐兴奋起来。
26号回来时,章浩已经赤条条趴在床上了,也没穿店里为他准备的短裤。
26号取过条毛巾盖在他的腰上,开始脱衣服。
她把紧身背心一脱,章浩就有点惊讶,这种店里的妹子如果穿着那种很贴身的背心,通常不会再穿其他内衣。
可这妹子却还戴着个肩带透明的胸罩。
等胸罩也摘下来后,章浩彻底倒了胃口,居然是个完全平胸的女人,平滑的胸前顶着两颗硕大的乳^头,显得很怪异。
章浩没好气地要求换人,那妹子似乎经常遇到这回事,也不尴尬,只是争取了几句,说自己口活很好,保证让老板舒服,见章浩全无兴趣,就默默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又进来一个技师,自称68号,这是个画着浓妆的熟女,眼角有着清晰的皱纹。
问她多大年纪,她说自己今年三十三岁。
章浩对这个答案嗤之以鼻。
他又不是瞎子。
这熟女就算比戴艳青年轻点,也小不了几岁,多半已经有四十岁了。
平时陪戴艳青上床够多了,他妈出来玩还要找个老鸡?章浩当然不愿意,再次要求换人。
这次老板亲自过来解释,说其他技师都在上钟,现在空着的只有这两个。
如果这两个都不行,就只能等。
最快的一个技师下钟估计要等半个小时。
章浩没有耐心。
时间也不早了,第二天还得上班。
对司机来说,充足的睡眠时间是很重要的。
再想想无非就是射一发的事。
在之前那两个技师间作了比较,章浩选了68号。
果然如他所料,68号年纪是大了点,身材还是有点料的,带着常见的那种中年女人肉肉的感觉,胸大pi股大,就是肉有些软,乳^房下垂得略显厉害。
这女人的手法和口活都还可以,搞得章浩很快就有了感觉。
他让技师倒转身,好让自己玩她下身。
68号不太情愿地将下体转向他的脸。
章浩当然没兴趣和这种女人玩什么69互舔的把戏,他只想用手指插这女人的肉洞。
就算这家店不提供卖屄服务,但用手指也能玩弄女人。
不管用什么,rou棒也好,手指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也好,只要能插进女人的肉穴,就等于完成了一次对她的占有。
这种带着占有感的she精,才更爽。
没想到这个技师很警惕,章浩刚把手指顶端探入肉穴,她就吐出rou棒,一骨碌坐起来,按住了他的手。
老板,不能这样的。
怎么了?我们店里不能这样的。
68号解释,可以摸,但是不能抠。
老板你别把手指插进去。
章浩觉得很好笑:插几下怎么了?又不是cao你。
来,继续继续。
68号显得特别认真:老板,这个我们要说清楚,真的不能抠的!章浩很扫兴,怏怏地躺着不说话。
68号又趴下继续为他吸吮rou棒,章浩摸了几把大腿和pi股,觉得实在不过瘾,一时兴起,狠狠地在她的大pi股上甩了两巴掌。
这两下打得很重,被拍到的那片皮肉迅速变得红彤彤的。
68号哎呦哎呦地惨叫着,直起身来,大声抗议。
她的性子倒也爽直,没有委曲求全的意思,直接告诉章浩不要再做这些过分的事,不然她就不做了。
章浩又好气又好笑:他妈老子花钱来玩,还轮得到你说做不做?你他妈不做就叫你老板进来!妈的你们这里会不会服务的?68号的口吻稍稍软了一点点:老板你别玩得太过火,我好好给你吹,保证你舒服的!章浩其实也是色厉内荏,就凭他这么个屌丝司机,叫人家老板进来,也真没什么能吓住对方的。
吆喝了两声,装装样子也就算了。
68号继续给他口交,这次还算顺利,又过了五六分钟,在一片唏哩呼噜的口水翻卷声里,章浩终于到了即将发射的临界点。
在意识到自己在接下来的任何一秒钟里都有可能she精的时候,他突然用肘部撑着床,仰起身,想要按住技师的头,好在自己she精时固定对方头部的位置,使她不能吐出rou棒,好把全部jing液都射在对方嘴里,要是能直接灌进喉咙最好。
熟女技师也真没辜负自己的年纪,估计见多了各种客人奇奇怪怪的花样,章浩的手按在她的后脑,稍一用力,她就干脆松开了嘴,拼命挣扎起来。
rou棒离开了她的嘴,根部却还被她紧紧攥着,几下狠搓以后,章浩难以自制地喷射出来,浓浓的jing液骚臭味弥漫开来。
章浩懊恼不已,妈的,这样一来,别说没能让这技师吃一点jing液进去,压根就算不上是口爆嘛!根本是被撸出来的!他当然不肯吃这个亏,立刻就和技师口角起来。
这时距服务开始不过半个小时左右,本来不管是给他做点简单按摩也好,还是聊天也好,技师是要陪够时间的。
现在闹起来,她索性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
章浩哪肯善罢甘休,穿好衣服,追到前台和老板理论起来。
脸红脖子粗地争了六七分钟,一转脸突然看到了孔媛,章浩瞬间就把全部负面情绪投放到了前女友身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卢老板被这个客人纠缠得有点烦。
68号刚出房间没多久,章浩就追了出来。
他还没跟技师沟通过,不太了解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他开油压店久了,对大致可能发生的情形心中都有数。
知道自己这边多半没什么理亏的,无非是安抚客人而已。
这人气势汹汹,有点不讲理的架势,这让卢老板很不爽,但开门做生意,毕竟一动不如一静,所以哪怕心中不爽,他还是下意识地问了那么一句。
鬼使神差的,章浩随口就答了一句:刚才那个不是口爆,换个技师,给我加个钟。
卢老板心里鄙夷,觉得这人无非是想占点便宜。
和气生财虽然要紧,但也不能任由人上门来敲诈。
他立刻回了一句:就算没口,服务已经做过了,你也已经出来了。
至少要收个手推的钱吧?你要加钟可以,但之前a餐的价钱也得算。
章浩这时压根没去想什么a餐、b餐的事,随口应了句,指着孔媛说:我就要这个。
卢老板以为只是因为孔媛恰好出现在这里,所以被这人看上了,不由自主瞟了她一眼。
突然想起孔媛是不做口爆的,立刻说:这个4号只做a餐,不做b餐的。
你要想加钟,先回房间等一下,我给你安排个做b餐的技师过来。
章浩不耐烦地摆手:不换人,就她了!什么a餐b餐,随便什么,反正就要她了!卢老板愣了下,一时没想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弯弯绕。
不过客人既然提出了这么明确的要求,只要能满足,就没必要继续扯皮。
他又瞅了孔媛一眼,意思是你接不接这个活?打心眼里来说,孔媛不想接这活。
但是如果当场拒绝,不知道章浩会不会在大堂里闹起来,说不定更加麻烦。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对章浩说:你在哪个房间?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就过来。
章浩又兴奋又憋屈地回了房间。
没过五分钟,孔媛也来了。
章浩光溜溜地仰面躺在床上。
孔媛默默走到床边,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两人无言地对望了一会儿,章浩没好气地催促:你愣着干什么,服务啊!孔媛抿了抿嘴,指了指浴室:你是不是先去洗一洗啊?刚才我已经洗过了。
现在是新的服务了嘛,还是洗一下吧?我懒得洗了。
刚才那个没服务好,你是来加钟的,凭什么要我一遍遍去洗?少说没用的,快点服务吧!孔媛耸耸肩,慢慢脱去背心,露出胀鼓鼓圆滚滚的两团丰美的乳^肉,坐到章浩身边,捏住rou棒撸了起来。
湿滑的rou棒又软又小,皱皱的缩成一团,随着孔媛的撸动,不时从包皮里翻出一点点稀浊的汁液。
章浩的rou棒尺寸不小,不然也不会得到戴艳青的青睐,可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有生理障碍的男人似的,rou棒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不到一刻钟前刚射了一发,哪有这么快马上昂首挺胸?孔媛也不啰嗦,捏着这根毫无劲头的rou棒,认真地揉搓。
章浩抬手在她的乳^头上弹了一下:看上去比以前又大了点,后来又被几个男人摸过了?孔媛不语。
数不清了吧?在这里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摸吧?孔媛把注意力集中在rou棒上,笑笑没说话。
章浩死命地捏住一个乳^房,像团泥似的狠揉了一会,又重重扇了一下另一个乳^房。
如果换作别的客人,孔媛也许早就开口,要么撒娇要么调笑,想办法阻止他的举动,但面对章浩,她隐约意识到对方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懒得用心费力去应酬,索性毫无回应地揉着rou棒。
章浩拍了下她的大腿,掀了掀裙边:脱了脱了!孔媛终于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微笑着说:刚才我们老板说过了,我只做a餐的。
a餐不用脱下面。
在此前那两个技师介绍本店服务时,章浩压根没认真听。
反正他很清楚这种店的大致服务有哪些,只想口爆的他直接要了b餐。
现在听孔媛这么说,奇怪地问:你们a餐是什么?就是手推,裸上身。
你可以摸胸。
别的服务没有。
手推?章浩讥嘲地一笑,什么手推,不就是打飞机吗?你干嘛?干嘛只打飞机?孔媛再次垂下眼睛,没理他。
既然她不肯脱裙子,章浩只能把全部的劲头都用在她的双乳^上了。
曾经,这对乳^房完全属于他,他用手指玩过,用舌头玩过,用脚趾玩过,用牙刷玩过,用夹子玩过,各种能想到的玩法都试过了。
多年以后,重新可以肆意玩弄这对乳^房,快意之余,章浩的怨愤反而越来越盛。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孔媛不答。
你不是找了老板男朋友吗?不是说要去当老板娘吗?难道你现在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前台那个是你老公?cao,老板娘亲自出马给客人服务,这么热情啊?孔媛还是无语。
章浩越说越兴奋:还是说人家老板cao够你,就把你甩了?你要认清现实,别以为自己能当老板娘,人家老板就拿你当条母狗玩玩。
孔媛挪了下身体,章浩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她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沉默地撸着rou棒。
母狗没地方去了,就到这里来卖了?那你干嘛打飞机啊?舔Ji巴不是赚得更多吗?其实你应该直接去当鸡,凭你在床上的骚劲,保证客人排着队上门。
再说你还可以卖屁眼,现在能搞屁眼的鸡不多,你肯定红啊!还记不记得老子搞你屁眼的时候,你爽得求我cao烂你?孔媛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任由他在一边自说自话。
章浩见不管说什么都完全没有回应,索性直接把手伸进裙子里:来,给老子摸摸,这两年是不是被人cao得不能看了?这话一出口,章浩突然冒出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非得再干这烂货一次不可!孔媛这下不能再忍,松开rou棒,两手同时按住了他的手背。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服务?我们店里不做这些的。
放屁!章浩已经被再干孔媛一次的念头笼罩了全部的心思,有什么不能做的?不就是加钱嘛!你打个飞机赚多少?给老子再cao一次屁眼,老子给你十倍!孔媛二话没说,跳下床,严肃地盯着章浩:章浩,过去我们是男女朋友,今天你是客人,我是给你服务的,那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多说了。
现在你就说,到底还要不要我服务?不要的话,我就出去了!呦呦,这么正经的?你发什么神经啊?你现在是出来卖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以为做鸡不跟客人接吻就很干净了?你以为你不卖屄只打飞机就不是鸡了?在我这儿还装什么逼?你的屁眼就是老子开苞的!cao完屁眼就马上给老子舔Ji巴,说就喜欢吃老子的大Ji巴的是谁啊?章浩拍着床,大喊大叫。
孔媛只是无声地望着他。
你就说个价吧!别装了,你现在就脱光,自己把屁眼扒开,求老子来cao你,你要多少钱就说!2000够不够?孔媛黯然地摇着头,皱着眉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去和老板说,给你换个人来吧?章浩还想说自己可以再加钱,孔媛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走前再没往他身上瞅一眼。
这份决绝可把章浩气坏了。
当初和孔媛分手后,他就总觉得好像是因为她看不上自己,后来传出她在和有钱的老板谈恋爱的消息后,他在公司进进出出,更觉得从孔媛到其他上上下下的同事,好像都有点笑话自己的意思。
今天自己是客人,而孔媛是油压技师,章浩本还有点优越感,结果却又被她二话不说扔在了房间里。
恼羞成怒的章浩追到大堂,再次对老板大发脾气。
卢老板拿他没辙,只好请他去办公室小坐。
章浩高中毕业就出来跑社会,也算老油条了,当然知道要闹就得当众闹,怎么肯进办公室?这时已经快到半夜,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大部分技师都在上钟。
还有几个在等熟悉的技师下钟的客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杂志,玩手机,被章浩这一搅,觉得实在太吵,呆着也没意思,纷纷起身走人。
眼看闹得太过,连老板都搞不定这人,两个正在休息的技师也不得不出来试着劝解,其中有一个就是平胸的26号小妹。
章浩一看到她,更来劲了。
你们这里都是什么服务?第一个胸比男人还平!第二个是不是五十岁啊?口活那么差,还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摸!服务这么烂,我没跟你们计较,加钟的这个只捏了两下就摆脸色走了!这是什么态度!他的嗓门很大,吵得所有房间里的人都知道有人正在店里闹,不少客人打开门来看热闹。
章浩足足折腾了一刻钟,不但搅得正坐等技师下钟的客人跑光了,还有几个刚进店来的客人,一走到楼梯拐角处,看见大堂里这么乱,也吓得扭头就走。
还有两个原本已经做完了服务,正在拖时间摸着技师的肉体瞎聊的客人,眼看局面混乱,老板一时注意不到他们,居然假称到柜台结账,实际上偷偷溜了。
卢老板气急败坏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给你免单!章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可既然已经闹成现在这副样子,总不能率先认怂。
他说不出要求,只是大喊大叫地控诉孔媛的服务态度有多差,抱怨这家店的服务水准有多烂。
免单?哪有这么容易!把老子惹毛了,打电话去派出所投诉你们!这句话一出口,正在看热闹的客人们慌了。
对章浩来讲,这其实只是随口的忽悠,可对客人而言却是现实的威胁。
甭管有没有做完服务,这群人纷纷穿好衣裤,一股脑地往店外走。
有几个厚道人还想着是不是应该去柜台算下钱,但见大多数人毫不犹豫地跑了,也就心安理得地闪人。
卢老板心疼坏了。
这帮客人的帐一个都没结!再加上之前被撵走的那些,今晚的损失实在太大了!你的单我给你免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随便你了!我现在关门!反正今天不会再有客人了。
你要还想闹,可以每天来!反正这地方也不是没人罩着的!你有种就明天再来!闹得正欢的章浩听到这句话,突然噎住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