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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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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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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剧情play

陈斯绒喜欢躺在床上,双腿竖向空中,轻轻踩在主人的胸膛。

主人的阴茎会缓慢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出、又插入,她仰面看着主人,主人也看着她。

有时候,主人会用手掌覆盖着她柔软的脚面,有时候主人会低头,亲亲她的脚趾。

一些极致的、在性爱中温存的时候。

早晨醒来在主人插入中,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要更硬,勉强卡入后就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陈斯绒在无意识地哼声中醒来,主人察觉到,就开始揉捏她敏感的阴蒂。

带着尚未睡醒的困意的,陈斯绒只需侧躺在温暖的床上。

阴道不时便会变成潮涌,主人的手掌从后抚摸在她的乳房上。

当然,还有那些专属于陈斯绒和主人的性爱方式。

热乎乎的spank,赤裸的乳房在海风中战栗,分剥至两侧的臀肉之中翕动着湿漉漉的“玫瑰花”。

静电胶带被第一次使用,陈斯绒的手和脚分张到最大,紧紧地束去了床的四角。

主人为她使用小玩具。

陈斯绒被强制高潮三次,几乎失去意识。身体在高潮中颤抖、痉挛,身下喷出将床铺彻底淋湿的水。

鲜红的、颤抖的阴蒂,阴唇变得敏感而肿胀,双臀红热似成熟的蜜桃,在主人的怀里剧烈地喘息。

陈斯绒最喜欢结束之后,被主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主人有时候叫她陈斯绒,有时候叫她Grace,有时候叫她littlepuppy。

Littlepuppy有属于littlepuppy的尾巴,陈斯绒第一次戴上小尾巴,是主人亲手塞进。

微凉的、平滑的、奇异的触感,塞入,也感受到难以忽视的胀感。

她不适应地晃晃臀部,毛茸茸的尾巴就轻轻扫过她湿漉漉的阴部。

主人摸摸那条尾巴,也摸摸陈斯绒的屁股。

陈斯绒戴着尾巴被操,主人说他进入阴道时,同时也能感受到那条尾巴的存在。

那天晚上,陈斯绒被卡住脖子操了两个小时。

结束之后,主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陈斯绒的眼睛,说:“Mylittlepuppy。”

和主人做爱,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情。

他们都将此事认作是重要的、需要精心准备的事情,不会糊弄、不会草草了事。

陈斯绒幸福得变成章鱼足,想要一辈子吸在主人的身上。

本年赛季迎来结束,Caesar开始了他的年假。陈斯绒也将年假与圣诞假期相连,得到超长假日。

两人的假日计划很简单,在意大利享受一段无人打扰的、漫长的二人时光后,Caesar计划带陈斯绒去南半球度过寒冷冬天。

圣诞节前,两人再一次飞到了墨尔本。

陈斯绒知道主人是故意选在他们第一次实践时来过的公寓,眼圈顿时发红,忍不住在心头涌起美好记忆。

她在这里获得过一次无与伦比的实践体检,而如今,主人带她故地重游。

但汹涌感概很快也被喜悦代替,陈斯绒帮着Caesar把两人的行李收纳进公寓后,就把主人扑倒在了沙发上。

落地窗泄进大片明亮阳光,宽敞柔软的浅灰色沙发上,陈斯绒跨坐在Caesar的腿上,双臂紧紧抱住他脖颈。

陈斯绒像小火车一样发出喜悦的呜呜声,身子不停地在Caesar腿上扭动。

Caesar的身子完全靠进沙发里,他脸上有很淡的笑意,手臂虚虚围着陈斯绒,防止她掉下来。

“我太开心了,主人……”

说话也变得黏糊,脸颊贴着主人的脸颊抬起来,鼻尖靠上鼻尖。

“这么开心吗?”Caesar问。

陈斯绒点点头,又撒娇似的轻轻吻主人的嘴唇。

Caesar收拢围住她的手臂,心满意足地吮吸着陈斯绒的唇瓣。

她浑身热乎乎的,像是鲜活而明亮的阳光。

唇上涂了透明的唇蜜,也被他悉数卷进口中。

嘴唇亲得红红的、湿漉漉的,陈斯绒又抬起身子,忍不住再次感叹:“太开心了太开心了,主人,我太开心了!”

-

两人在沙发上简单温存过后,长途飞行带来的疲惫感也愈发明显。他们没什么要赶的行程,因此两人一起洗了澡,而后上床睡了一觉。

陈斯绒率先在傍晚时分醒来,Caesar的呼吸依旧沉缓。

她既贪恋被子里的温存,又不想打扰Caesar睡觉,因此陈斯绒小心地翻了身子,摸了手机来玩。

她把社交软件悉数打开,有些索然无味地刷着。

刷着,刷着,看到了一条讨论剧情play的博。

昏暗的房间里,陈斯绒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她还从来没和主人玩过剧情play呢……

而手指也无比真诚地在下一秒点了进去,高赞的第一条就是:

“女士,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陈斯绒简直口干舌燥。

短短的一句话,就足够她颅内高潮了。

她的主人……扮演她丈夫的上司,而她,是为了丈夫不失去工作而私下前来求情的妻子……

既有胁迫,又有她不得不承认的自愿。

简直……涩死了。

陈斯绒的身子仍然一动未动,可她确定自己已经湿了。

手机迅速关上,以调整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可昏暗之中,欲望只变得更强。

陈斯绒坐了起来。

Caesar的声音很快也在她身后响起:“醒了,Grace?”

陈斯绒低声应道:“嗯……我们一会要出门吃晚饭,是不是?”

Caesar也坐起身子,亲了亲陈斯绒:“是,我现在去换衣服。”

晚饭……自然是吃得心不在焉。

陈斯绒拿起刀叉,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句话。

唇瓣会不自觉地张开,以吸进更多的氧气。

目光瞥到Caesar,身体都会更烫。

主人会同意玩这样的剧情吗?主人会喜欢吗?

有点类似“出轨”的剧情,主人会同意吗?

一晚上,陈斯绒的注意力都被分去。晚餐吃得并不多,很快就同Caesar一起回到了公寓。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

洗手台前,Caesar将人怀在身前一起洗手。

Caesar语气很淡,像是不经意问起:“在想什么重要的事吗?”

陈斯绒吓了一小跳,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可此刻,像是一个绝佳的时刻。

她语气也稀松平常,从镜中去看主人。

“我……在想下午看到的一条微博。”

陈斯绒镇定着内心的紧张,去擦干手,随着Caesar一同回到客厅。

Caesar坐去沙发上。

他没有穿外套,身上只一件烟灰色的衬衫与西裤。

“然后呢,Grace?”他目光看去站在一边的陈斯绒。

陈斯绒的喉咙如同着火,她站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没有坐下。

“主人……您听说过剧情play吗?”

Caesar看着她,而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就是因为这个,一晚上吃饭都心不在焉?”

他此刻哪里是在指责,分明是揶揄。

陈斯绒简直要烧起来了。

“你喜欢哪一种,我很想听一听。”Caesar说道。

明亮的灯光下,Caesar在平和地看着她。

他的样貌、他的装束,简直和剧情中的人物一模一样。

她呢……她赤着足,忘了穿拖鞋。身上是外面穿来的连衣裙,而她此刻吞吞吐吐、神色紧张,简直是再复合不过了。

说出这句话几乎耗尽陈斯绒所有脸皮,她说得吞吞吐吐:

“就是……就是……‘女士……你、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主人没有即刻回答。

陈斯绒有些焦急,知道自己没表述到位。

“就是……就是我是那个女士,你是——”

“我是你丈夫的上司,对吧,Grace?”

主人的声音竟在此时变得有些清冷,陈斯绒一眼望过去,心脏在瞬间失去节奏。

Caesar看向陈斯绒的目光不再柔和,而是充满了审视。

他留下足够长的沉默,叫陈斯绒的心脏找不到任何的落脚点。

而后,轻轻依靠在柔软的沙发里,语气轻而冷地说道:

“女士,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失去这份工作吧?”

陈斯绒在一瞬间知道,主人已经开始。

而她手足无措,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但她没有等太久。

因很快,Caesar就再次出声:

“陈小姐,穿着衣服,是你来求人的态度吗?”

他叫她陈小姐。

这样与她密切相关、却又极度陌生的称呼,几乎在瞬间架构起他们的关系。

主人的目光不再柔和,他靠在沙发里的身体显得很随意,平静的语气之中透出叫陈斯绒战栗的冷意。

像是回到最开始,她第一次见到Caesar。

兴奋、刺激在一瞬间涌上陈斯绒的心头,而主人的肢体与语气也在最大程度上拉扯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变成丈夫的上司,他变成她有求于人的对象。

心脏早就砰砰砰地重跳起来,嘴唇不知所措地微张,像是她不知如何求人的模样。

陈斯绒的阴唇在裙摆之下难以克制地翕张。

再开口时,声音也变得虚浮:

“我……”她紧闭嘴唇,停顿了一下,“……你……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丈夫?”

啊——

陈斯绒的心里开始尖叫。

她疯了,怎么可以这样羞耻啊!

可是主人却完全没有要出戏的样子,陈斯绒的身子开始发烫,皮肤酥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抖落无数颤栗。

双腿也站不住,主人却偏偏用漫长的沉默与凝视来煎熬她。

“陈小姐,你很怕我。”

Caesar的声音依旧平静,陈斯绒却无法自拔地开始沦陷。

因主人的信念感从字句之中强烈地表达,而陈斯绒此刻的心颤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羞耻还是真的胆怯。

主人的面容不再柔和。

冰冷的注视之下,陈斯绒真的感到了胆怯与疏离。

“……我……我只是想要帮我的丈夫……”她像是真的有求于他。

Caesar双腿交迭,好整以暇地问道:“陈小姐为什么觉得你来求我,我就会放过你的丈夫?”

他字句平缓、清晰,陈斯绒却被这种压迫感压制得无法呼吸。

双臂紧紧绷在身侧:“如果你想睡我的话,我可以——”

“陈小姐把我当什么人?”

明亮的房间里,Caesar清晰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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