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一个大坑,上面摆了两块木板就当厕所了,那包谷杆四处都通照亮的,不走光才怪。
她见我这样,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城里人讲究,可到了我们这里,也请你入乡随俗!不要再有这么多讲究。”
我和阿霞、阿莲回到她们家的时候,来旺叔、来喜叔和一个人正在聊着。“哦!万老师,这是我们村长!”来旺叔介绍说。
村长姓张,这里张是一大姓,一个村子大概十家就有五、六家姓张。来喜叔,来旺叔也姓张。
村长告诉我:“因为你住其它地方不方便,就在来喜叔家住下,反正来喜叔家的空房。”
后来我才知道,我住来喜叔家还是来喜叔争取的,留我在他家住,他脸上有光。在他们这样一个穷山沟里,来一名老师是非常的不容易,谁都把我当成宝似的,来喜叔还是以是他接我来的理由争取到我在他家住的。
我也就在来喜叔家真正地住下来。来喜叔让我住东厢房,并在房里专门为我做了一张书桌,让我好做事。
事情就出在我这个年龄,在这个年龄,是蠢蠢欲动的年龄,并且在学校时从朋友手中曾经偷看过那时盛行一时的手抄本《少女之心》,也就是对男女床弟之间的事略知一二,又加上那时还收集了一些生理卫生之类的书,所以对性事也就特别的好奇。自从初二那年,从我四表哥那里偷学来的手淫经验,我一直都没有断过。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男女之间的事也越来越感兴趣,喜欢听别人讲黄色的故事。那时,我表哥的消息是最灵通的,他能知道隔壁那家肖三娃看他家大姐屙尿,也能够牵着我的思路去想像旁边那家小两口的是怎样地“干生意”,更能讲些黄色农门阵刺激我的神经……我对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记得那天是中午,我俩躺在床上。这是我们一天无所事事的最好消谴,躺在床上吹牛。先又是讲那种带颜色的故事,随后,他就将他的“肉棒”从裤中解放出来,他用两手的大指、食指和中指轻轻捏着肉棒,并一上一下地套动,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掏出“肉棒”,一下下地套动着,我觉得这种套弄使“肉棒”到后来有一种麻痹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四表哥越弄越快,我也跟上,就在越来越快的过程中,忽然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只觉背脊一酸,会阴一紧,一侧身,只见一股子白色的液体从“肉棒”顶端飞射出,飞落地面,我就这样将我的“青春第一炮”给了“五姊妹”。
自从我从四表哥那里学得这一招“神龙挤精手”后,就一直沉迷在其中,从来没间断过,更有甚时,一天还要练它个四、五遍。幸好小的时候老爸强迫我锻炼,这副身板还算能承受这样的日夜狂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