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握住了那鎏金的信封,在寄信人的名字上停顿了良久,身后含着小勺的蕾妮盯着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就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样,但结果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毫无破绽的面无表情,让她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伊丽莎白殿下,将军那边传来消息,让我询问是下午什么时间开始演练?”
其实严格意义上,今天不算是他的生日,只是当时在孤儿院被捡到的时候是今天,所以户籍登记的生日就变成今天了,虽然具体他的生日也不知道是多久,也只好把今天当做是纪念意义上的生日了。
丈夫在很早的时候就病死了,两位孩子被她独自一人扶养长大,在纳黎对抗施瓦利的第三次战争中她的两个孩子参了军,兄长先一步牺牲,他的小儿子也被炸断了腿,玛莎收到消息的时候,他的小儿子奄奄一息地正在被军队送回家来。
“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呢?”
就在她翻阅过了好几封工作的正式信件之后,却被最后一封鎏金了的信封吸引了注意力。
只能听见她不知道是在与谁诉说的低语,
“费舍尔回来了啊”
嗯,还有圣纳黎大学的?
费舍尔没打开那信件,只是连带着其他信件一起扔在了工作台上。
“是。”
蕾妮那如同星空一样的眸子跃动一下,皱着眉头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伊丽莎白我不认识哎,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就在费舍尔往楼上走的时候,那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却偷偷地叫住了跟在费舍尔身后的蕾妮,她走到了厨房端出了一碗蓝莓蛋糕交到了蕾妮的手里,对她眨了眨眼,解释道,
“.是的。”
蕾妮笑了笑接过信件,趁着玛莎去楼上给她找被褥的时间里,她偷偷把信件全部摊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寄信人,就像是正在检查孩子有没有早恋的姐姐一样满是坏笑。
但为了不让她接着炸毛,费舍尔还是看着那封鎏金的信件笑着解释道,
“只是一位很少联系的朋友而已。”
这一封信件过于特殊,信封全部被特别的染料染成了金黄色,不仅边缘鎏金,还使用了专门的火封,一看就是私人信件而且十分高贵讲究,蕾妮没打开信只是想看看寄信人,翻面却看见了这封信件的标题与寄信人。
费舍尔从皇家学院毕业以来一直都租住在这里,孤儿的房客与失去孩子的房东,听起来就很搭。好在玛莎很乐观,这几年身体保养得一直不错,还能和周围的邻居打打牌什么的。
玛莎年轻的时候是一家纺织工坊的织工,丈夫是做粉刷与装修的,育有两个儿子。
不仅带去南大陆了,还永远回不来了,只能当做送给拉法埃尔的礼物了。
按照道理来说,身为房东的玛莎是不应该擅自进入房客费舍尔的房间的,但他们的关系很好,一直以来费舍尔也承蒙玛莎女士的照顾。
“打牌赢的战利品那些老家伙牙齿都没剩几颗还在惦记蛋糕,我手气好给她赢回来了,嘿,可是我也没剩几颗牙齿了,正好送给你吃,顺带也可以给费舍尔分一些,我去给你拿被褥。”
看来就连蕾妮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平时那欠打的模样,自己还只是学会了她的一点点精髓而已。
费舍尔的房间在二楼,房间很宽敞还带一个专门的舆洗室,约莫五十平米左右,靠墙的地方放了许多书架,正对着窗户的地方是他的工作台。正如玛莎女士所说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帮费舍尔打扫卫生,让这里看起来干净整洁,就像是他没离开一样。
“生日快乐,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先生。”
一只白皙的手指却在夏天即将落幕的时候轻轻攥住了那落下的叶子,仿佛攥住了整个夏天一样,她的目光将整个黄金宫收入眼中,但却没人能看清她的脸庞。
“伊丽莎白·葛德林”
她连蛋糕都不吃了,直接飞起来过来想要锤费舍尔的头,让她尝一尝魔女铁拳的味道,结果被费舍尔简单地用一只手给挡住,让她锤不到他的脸。
真的很奇怪,我这里显示的全部都是简体,但在客户端上“你”和“个”就变成繁体了。
求求追读与投票,这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万分感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