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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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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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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更时分,南瓦巷有黑影沿著路旁槐树,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他是个男的、蹑足走向东厢。

屋内乌灯黑火,但很奇怪,有扇门是虚掩的!

黑影推开门,闪身内进,那竟是女人的闺房!

“死鬼,你来了?害得人等了半个晚上了!”蚊帐内伸出一条似藕白的玉腿,那只小足仅有三寸。

“上半夜在吉祥赌坊输得利害嘛!”黑影在脱衣裤,很快,他就赤条条了。

他掀起蚊帐,钻进绣榻,但手上还拿著个小布袋。

床上躺著个少妇,上身只有一件胸兜,下身只有条亵裤,肉光莹然。

她仰身就送上小嘴,他搂著她亲了亲。

女的已急不及待,自己解了胸兜、露出白白的奶子来:“快,人家淫水来了!”

男的仍是慢条斯理:“我赌完吃了些酒,下边还没有硬起来哩!”

妇人双手一伸,触手所及,他的阳具果然是软软地垂在胯下。

男的跪了起来:“你想快活,就用口给我呵一呵!”

妇人真的趴在他胯下,小嘴一张,就想吮,但鼻子碰到阳具,闻到一阵酒味:

“唉!你刚才又喝高梁酒了?”

男的闷哼了一声:“你怎么会知?”

妇人捉著他的阳具摇了两摇:“你这处是和肚子相连的,你肚内吃过甚么,都可从龟头闻出气味来!”

他按著她的头:“不要多说,快来!”

女的执著那根粗粗的东西,张开朱唇,将阴茎纳进口内“呜…唔…”的吮了起来。

她先用舌头挑撩龟头,跟著噙著来吮,弄得口水直淌,而男的就闭目享受著。

“噢…不好…”他突然按著她的头:“刚才吃酒太多,现在小便有点急,你房内有没有尿壶?”

女的仍然舐著他的龟头:“没有…你要放…就放在我小嘴好了!”

男的二话不说,就撒出尿来,那妇人吞了大半,部份就由嘴角流出。

他随手拾起床上她的胸兜,给她抹了抹嘴:“月娥果然爱我,所以今夜我带了淫器包来,一定要尽兴!”

她吞了尿后,仍是吮他的红棍子。吮了半顿饭的时间,那东西在她嘴中暴胀,将她两腮撑得满满的。

那妇人将他的阳具吐了出来:“对了,你…你带来甚么淫器?”

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小布袋:“这是个羊眼圈儿,你套在我龟头上,等一会你就欲仙欲死!”

女的接在手里,因没有烛光油灯,看不清模样,只摸到是有毛的物体,不禁打了个冷震:“唉!你就会用这些东西折磨我。”

男的感觉到她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那阳物此刻有六寸长、寸许粗,热腾腾,那女的往后一倒,双腿大张,露出牝口:“轻…轻点…”

他伸出中指去挖她:“怎么淫水不多?”

“刚才搞了那么久,淫水都流尽了!”女的口有点颤:“好人,你就搽点口水在那里吧!”

男的握著有“毛”的龟头,在她牝户上揩来擦去,片刻间,她的牝口又流出滑潺潺的液体来。

那女的双腿钳著他的腰、屁股左挨右擦:“好人,有水了!你就给我止止痕…”她腰肢已迎上来。

他的阳物往前一挺“吱”的一声,已插进半根,再一用力,整支阳物就直透到底。

他轻旋起来,弄得那妇人不断抓他的背脊。

“淫妇,是不是很受用?”

那女的口不断的颤:“哎…又酥又麻…又痕…好难忍…你这羊眼圈…弄死我了…”

她边叫边摆动屁股,而他亦出出入入的抽插起来。

女的捱了百来下,心的淫汁直如水泻似的,弄得整支阳具都是湿湿的。而羊眼圈的毛湿了了后变成“针”似的,一下一下都刺在嫩肉上,弄得她“死去活来”。

她不敢大声叫床,只是将一角被咬在口里,不住地喘气。而男的不断抽插,龟头刮著阴道口时,都“吱、吱”有声。

他又插了百来下,妇人情到极浓,她两手搂著他的头,将红唇咬著他的口,伸出舌头来,在他嘴上舐了几舐。

“来了…来…”她猛地身子像发冷的颤了几颤,肉洞中喷出一阵热汁,这是女人的阴精溢出。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她的心直喷,“烫”在他龟头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阵阵的甜畅。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乱抽了十多下,龟头微颤,阳精连连射出。

那妇人“丢了阴精”,身子像散了一样,舌尖冰冷,话也说不出来。

男的射了精后,阳具很快软化,他拔了出来,除下湿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我要走啦,这淫器包放你那里,过几天晚上我再来!”

妇人娇躯无力:“小心点,虽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

男的穿回衣服,轻轻推开门,从原路出去,想从槐树攀离院子。可能刚才乐极,他脚步有些浮浮,勉强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树下站了个人!

站在树下的汉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

他手上的刀向著攀树而出的男子插了两刀,天虽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认得这大汉:“你…是你…”

他捱了两刀,软绵绵就倒下。

汉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没有了,他将男子的尸身拖到草丛:“你的金矿原来在里边,今宵等我财色兼收也好!”

他将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干,走回槐树下,又爬进张竹山的后院。

他似乎对屋内分布了如指掌,片刻间,就摸到女的房间前。

那房门是没有关牢的,他轻易就推门而入。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刚睡著,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大汉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揭开蚊帐钻了进去。

那妇人刚刚云雨完毕,还没有穿衣服,雪白肉体横陈,只盖著薄被。大汉虽看不清楚,但手摸著妇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时淫心大动!他单手一握,就握著她一只奶房。

妇人的奶房不小,他一只手握不满,只好用手指拈著她一颗奶头。

“死鬼,不要那么大力!”妇人被他拈著奶头拈得痛了,她发火:“咦!你…你不是顺兴…你…”

她就想挣扎呼喊!

但大汉的反应不慢,他一手掩著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著她的头:“你这淫妇,张顺兴已给我杀了,你如果不给我乐一乐,叫起来,将奸情抖了出来,你也不好过!”

妇人张目结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点头。

大汉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阴户。女的刚玩完,下体虽有揩抹,但仍是湿腻腻的,但阴毛胜在不多而柔软。

“你这臭货,牝户已有秽物,要我来‘洗锅’,是弄臭我的宝贝!”

他将她一提:“来,趴在床上!”

那妇人不知他想做甚么:“好汉,饶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干净牝户再来!”

“不!放你离房岂不是放虎归山?”大汉狞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浑圆的屁股。

妇人这时知他想要甚么了,她抖著:“这里不可以,会弄伤的!”

大汉没有答话,他将刀子衔在口中,双手解开裤子,就蹲到女人身后。他的阳物已昂起,在她牝户毛毛上揩过,热烘烘的。

他的手向她牝户一挖,将她洞内湿湿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妇人的屁股已湿了一大片,她虽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却不敢不从。

大汉“引水后流”了片刻,觉得够湿了,他双手从她腋下伸前,握著她那垂下的双乳。

那妇人双乳被他握著搓揉,不住的在轻叫:“轻点,扭得很痛!”

大汉狞笑著想:“人言乳大必贱,你这妇人双奶这么大,怪不得要偷汉!”

他双手松开,握住阳物,就往前一插!

“哎唷!”妇人痛得十指乱抓,那阳物只是插了一半进去。大汉腰股再用力,他扶著她的盛臂再一挺,那东西方全插进去!

“哎唷…”妇人痛得眼泪直冒,蹙眉眯眼:“大爷…轻点…哎唷…肠子都伤啦…”

大汉只觉得阳物被肉团紧啜著,有说不出的甜畅,也不觉插抽起来。

“哎唷…哎唷…”妇人呻吟著,她虽然叫痛,但心里却想:“你这恶棍,幸而没有顺兴的粗大,否则我后庭伤得更重。看你昂起这么快,相信支撑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几声,那你就更快射精!”

大汉不知她装模作样,还很得意的抱著她腰肢乱挺。

但这不同牝户,越插越有淫汁流出,他狂抽了廿来下,他觉得龟头被揩得麻麻软软的,他暗叫不好:“再下去,这恐怕要丢去!”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的痛感骤失,急忙用手去搓屁股:“哎!大爷,这下弄到流血了!”

大汉口里衔著刀子,不能作声,他想:“这女的牝户柔美、假如不凿她一凿,始终是入宝山空手回!”

他心念一定,那阳物又斜斜的一插,从她两股之间,插进牝户内。

“喔!”女的想不到他这么快又来,她的牝户尽是汁液,而他的阳具不粗不长,倒也应付得来。

他乱挺了廿来下,肚子的肉击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声,而妇人惧怕他有刀,亦将屁股摇摆来迎。

大汉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欢畅,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觉龟头一阵甜畅,他双手抓著她的屁股,阳具一阵颤抖,男精亦射进牝户内。

妇人只觉热流射入,当然知是甚么一回事,她心暗喜:“这贼不过半顿饭就丢了,哄他乐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

大汉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爷!”妇女想将身子翻过来:“你玩完了…应该放奴婢一条生路…”

大汉将衔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将刀往妇人的头上一割,那婆娘来不及叫,身子颤抖了片刻就殒命。

大汉急急穿回裤子,亦从旧路攀槐树走了,这时正是四更。

黎明时,张家侍婢发觉女主人扬瓶儿一丝不挂,死在榻上,吓得急忙报官。

而很快亦有人发觉,张竹山后院外草丛中,亦伏了一具男尸,亦紧赶找地保。

开封府尹(今日的市长)包拯,天明就接到这两件凶案的消息:

“南瓦巷的张家一夕死了两人?”包拯在张龙、赵虎开路下,来到张竹山家。

两具死尸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席遮著。

张龙验过死尸,禀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过性行为,在牝户内外都有男性情液,而男死者则是被人剖开肚子而死。”

“据张竹山家人说: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张顺兴,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杨瓶儿!”

“而张竹山现时在外营商,未悉凶案!”

包公搔著胡子:“两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插死?”

赵虎和众衙差研究过:“从伤口大小来看,是匕首一类的物体!”

包公沉吟著:“张竹山注外营商,他老婆看来不甘空房独守,所以偷汉,但就给人杀死。这…会不会是张竹山突然回家,撞破奸情?”

“但,奸夫是谁?张竹山表弟顺兴为甚么又在后院外身亡?”

他下令张龙:“验一下张顺兴的阳物,看看有没有异状!”

张龙和忤工剥开张顺兴的裤子,用鼻子去闻他的阳具。

“回禀大人,张顺兴阳具,有残存精液气味,看来是行房后不久,被人所杀!”

包公在张竹山家里看过一遍,而张家侍婢、男工都回答:“昨宵听不到异响,亦不见顺兴表少来过!”

包公下令将瓶儿、顺兴收尸入棺,命命火速找张竹山回来奔丧。

“张竹山现在在那里?”包公问张家家人。

“张老爷上月来信,说他在洛阳,三月后才回来!”

“洛阳离此甚远,假如张竹山在那边,他就是不知这凶案!”

包公想了片刻,命张龙随同张家的家人,火速赶去寻找张竹山。

一夕死了两人,开封府内百姓都议论纷纷。

包公回衙后,亦令衙差、捕快在城内看看有没有张竹山的行踪。

张竹山并不在洛阳。此刻,他在开封城外二十里的小城,一间叫怡春院的妓寨内。

他正拥著一个叫小玉的歌妓。虽然日上三竿,他仍然搂著她在床上。

小玉像依人小鸟,因为张竹山有“金”。

张竹山运了一批海味到洛阳,赚了不少银两,他似乎不急于回开封。

他和小玉已经缠绵了两天,他越来越喜欢她似的。

小玉虽然瘦了一点,但胜在双腿修长,十分懂人意,张竹山第一晚找她荐枕,她就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晚,小玉是用口喂竹山吃酒。她将美酒先倾在嘴内,再和张竹山亲嘴,把酒注入他口中。张竹山揽著她的纤腰,闻著她的体香。

小玉和他吃了不少酒、都有些醉意,她爬上绣榻,卸衣脱裤。

“不准偷看!”小玉在奴帐内娇呼。

张竹山“吃、吃”笑,他爬上床:“大爷是柳下惠,不动心的。”

小玉一手就掏向他胯下,果然软如绵。她将张竹山一推,就压著他,她像觅食的小鸟,看到一条小虫。那东西只有寸许长,龟头不外露,小玉用手扭搓,但无反应。

“你…你有包皮!”她握实他的龟头,轻轻地用手将“皮”翻开。

张竹山的龟头露了出来,那是淡淡的赤色。

她用鼻子嗅了嗅,有少许臊味。她再用手兜了兜他的阴囊,他两颗小卵是一大一小的!

本来,一大一小是很平常的事。但张竹山一颗就似鸟蛋,一颗就似小指指头。

小玉没有讥笑他,通常在性能力面,男人不肯认“低威”的。

她张开小嘴,就啜了他的龟头,张竹山仍没有反应。

小玉用舌头舐遍了他的下身,甚至连放屁的地方亦钻了进去,但,那寸许长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缩在阴毛中。

“这厮是银样蜡枪头?还是不成?”小玉累得满头是汗。

她突然玉掌轻抬,就拍落张竹山的阴囊上。

“打得好!我是不打不成材的。”他发出呻吟。

“哦,原来你是厚皮之辈!”小玉突然跃上床,走到桌前,将红烛拿到床畔。她将红烛倾侧,烛蜡就往下滴,那灼热的蜡滴往张竹一的小腹上。

“好,真好!”他身子挺了挺。

小玉一手持著红烛,一手握著他的是非根,将蜡滴落他的皮囊上,红蜡在他的毛毛上凝结。

张竹山的身体不断颤抖,那寸长的东西开始变硬。

一根红烛烧了一半,他的下体都是红蜡。他咬著嘴唇,十分陶醉似的。

小玉将红烛放回桌上,她伏回他的身边,去撕那些蜡。

“喔!啊!”当撕起蜡时,连毛毛也一并给拔起,这种刺痛,似乎挑起他的情欲。

他那根东西,变粗起来。

她每撕下一团蜡,他的阳具就变大一分,寸许长的东西,变为三寸多长。小玉只觉握在手里的红棍子,越来越硬。

“大力一点撕,不要怜惜我!”张竹山喉中发出欢愉之声。

她已经撕了一大半,他的手不停摸她的奶房,他用掌心去搓她的奶头。

小玉双乳不大,但奶头就如黄豆般茁起。

“来!今天大爷兴致好!”张竹山又用手去摸她的牝户。

小玉蹲起,她一手扒开自己的牝户,一手握著他的阳具,慢慢地塞进去。

他的肉棒子前端,流出些白色汁液。这些汁揩在她牝户两旁,使到阴唇油亮亮的。

她将肉棒前端塞了进去,跟著,她慢慢坐了下来。

张竹山看不到她的表情,因小玉是用背脊向著他。

“哦…噢…”她轻叫起来。

他的阳具虽然幼而短,但亦将她的阴唇撑得迫迫涨涨。

张竹山突然仰身,他双手从后面伸向前,双手握著她的椒乳:“我很久…没有这么乐了!”

小玉的屁股摇幌起来:“噢…官人…我要…”

张竹山的阳具虽然昂起得很慢,但力度显然未足。

小玉双手扯著他的阴毛,那处已经有一小片是牛山濯濯的。

她将身子像是小舟的摇来摇去。

“哦…呀…”她摇得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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