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凌婉自己也不太清楚是怎样过的,每天也有十多人来干她。另有一人来教她做爱的技巧,每天的练习,使到阴户更是灵活,第一天开始学习两片阴唇夹硬币,到把汽水樽吸进阴道去。
她自己一点也不知为什么要这样,但也不讨厌,至乎沉醉于这种生活中,而且身体经那次的改造,一点也不疲累,每天吃着精液过日子。而她始终是困在那小室中,及未曾再一次穿上衣服。
“凌婉!”一日,那个长发男子来了。自那次后以后,她未再见过他。
再次见到他,她很自然地把两腿大大的张开,粉红的小穴露了出来,手指拨弄着那两片粉红的瓣,爱液迅速的泛滥着,淫水沿着两股,直流到地上去。
“来吧!呀……!来插我吧!”凌婉呻吟着说。
此时她每次到来的男人,都是来操她的。不知何时开始,她见男人来,便弄着身体,两指把小穴翻开着阴唇,洞口撑开着,另一支湿淋淋的手搓揉着乳房,乳头硬硬竖起来。
“快来吧!我……我受不了……!”面目间露出一付一个待干的样儿,可怜的样子,哀求的表情。
那男子走到她的身旁去。凌婉见他到身旁,身体已迫不及待的爬起来,湿淋淋的手往他抓去,抢着似的。
但他并无让她抽出阴茎来,一手推着她的头,蹲下身到凌婉的身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看着她。
“求求你!干我吧,我已痒得要死,你喜欢怎样都可以。”那双洁白而柔软的乳房紧压到他的身上去。
他扼着它,但只是又再一次的推开了她,站了起来。
凌婉像小狗般到他身旁去。
“来!跟我走吧!”他把大衣脱下,盖到凌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