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就做做好事吧。于是我推开门,按住她,用她的茄子帮她自慰起来。
她开始时很紧张,不知道干什么好,但是随着茄子的进进出出,她又呻吟起来。过了几分钟,她浑身紧绷,嘴唇发白,急速的呼吸。
我知道她高潮来了,我用力把茄子推到她的阴道深处。当我再一次拔出来时,带出一大堆阴精。整根茄子上都是她的淫液。我舔了舔,酸酸的,绝对是高潮时的ph值。以后的事情我不说各位也猜得到了,我成了她的实际丈夫,而她的脸上从此也充满了笑容。
到了大一快毕业时,我已经跟很多女人作过爱了,但是全部都是亚洲人。很想尝试一下白种女人的滋味,但是觉得自己的阴茎相比外国人的阴茎实在太小了,就不敢自讨苦头。
那时我们社会系的学生要写一篇论文,主要是关于性生活的调查。我本来打算在大街上采访一些家庭主妇,但是效果似乎不怎么好,很多人都不愿回答。随着上交论文的日期临近,我不得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上门采访。
那天,我拿着采访簿挨家挨户的采访,果然主妇们的反映很好,也很热情。到我来到最后一户人家时,已经下午3点多了。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妇女。
但是与其他家庭主妇不一样的事,她没有系着围裙,也没有发福的迹象。相反,她的穿着十分职业化,保养地也很好,完完全全的一个白领丽人。我跟她讲明了来意,她显得有点拘谨,但还是接待了我。
我们坐下后,我就开始问她一些问题,如一周性交几次,什么方式性交,怎么避孕等。她还是很合作的,一一做了回答。当我问道对性交是否满意时,她却吞吞吐吐起来。
我觉得她言不由衷,就耐心开导她说:“没有关系,我不会透露你的姓名,只是等到一点真实材料而已。”
于是她渐渐放松了,跟我说了她的烦恼。她在银行上班,平时虽然打扮地一本正经,但是内心却非常渴望刺激的作爱方式。但是她的丈夫却非常保守,甚至不愿意为她口交。
我觉得很好奇,就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性交。”
结果她恋红了半天才忸扭捏捏的说:“肛交。”
我的确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句话竟从打扮得这么高雅的女士口中说出。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盯着我,这种眼光就像我是她的猎物一样。我知道躲不过去,所以就脱掉裤子,大声对她说:“过来,母狗,给我舔鸡吧。”
她显然很吃惊,但是不自觉地跪了下来,一口就把我的阴茎吞进嘴巴。甚至连我的阴囊也不放过,使劲地想把它们含进嘴里。
我知道这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于是我用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用力往我的小腹凑。
她痛苦的呜咽着,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但是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是无比喜悦。她虔诚地吮吸着我的阴茎,还说我的阴茎比她丈夫的还要粗壮。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的征服欲望被完全挑起来了。我趴在沙发上,让她用舌头给我按摩。
她仔细地用舌头舔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把舌头伸进我的肛门,我的阴茎也在她的手里变得无比威猛。
过了好一会儿,她哀求地说:“能不能请主人去我的房里。”
我点了点头,就走进她的房间里。
她变戏法一般从角落里拿出一大堆性器具。有灌肠器,人造阴茎,阴道扩张器等,有些我都叫不出名字来。
我知道正戏开始了。首先我用皮带捆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栓在床上。再用两跟皮带分别栓住她的两只脚,把她的脚尽量分开。她的阴道完全露了出来。为了防止她叫,我顺手扯下她的裙裤,塞进她的嘴里。
这时,她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好象十分害怕,又好象十分兴奋。
我不管她,把灌肠器塞入她的肛门,然后用那跟比我粗上1倍的人造阴茎塞入她的阴道。
当我塞进去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吟。痛苦的表情显露无疑。我立刻把灌肠器的阀门打开,透明的液体就缓缓流入她的肛门。她显得十分难受,这是可以想象的。把大量液体强行注入人体,确实是十分残忍的刑法。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人间的一幕,一边用手搓着阴茎自慰。当我要射时,就把阴茎凑到她脸上,射得她满脸都是精液。
这时她似乎已经适应了灌肠器,虽然肚子鼓了起来,一部分液体从肛门里溢出来,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放松多了。
于是我除掉她嘴里的裙裤,背对着她,弯下腰,把阴茎尽量向后挺,让她去舔我的阴茎。她伸长了脖子,努力的舔着,但是只能舔到我的龟头。而我则握着她阴道里的人造阴茎,不停的抽送着。
她的淫液汩汩而出,跟肛门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淫荡。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肚子已经撑不下那么多液体了。她痛苦地求我放了她,但是我坚持除非她让我射精。她无可奈何,努力的吮吸我的阴茎,直到我的阴茎刺激地向后喷发。射完以后,她急切地求我拔掉灌肠器。
我依言拔掉了它,但是还没等到我松开她的皮带,她的尿液,大便和着灌肠器的液体就喷了出来。她大声的尖叫着,显得淫荡而放纵。后来,我就在她家住了一夜,因为她老公出差,那一晚上我们又玩了很多样。
虽然我不是虐待爱好者,但是在她的鼓励下,还是感到无比的刺激。第二天早上,在享用了她亲手烹饪和喂的早餐之后,我才回家。
以后我们还是保持着一星期一次的联系,有时候群交,有时候虐待,也有时候像夫妻一样温馨的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这真是难得享受的福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