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着谈着,子芬把话题引向仁飞,说仁飞最近的自闭越来越严重,不仅在外面无法跟人正常交往,而且自尊心也因此受损,觉得自己不想一个真正的男人,开始自暴自弃。子芬说到动情时,眼圈都红起来,淑仪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强人这么动情,想起仁飞,心里也和子芬一样难受。
“大姐,难道就没有治疗的办法吗?”淑仪试探着问。
“唉,我带着他看过很多医院,各说各的,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子芬忍不住又开始叹气了。
淑仪心里很不是滋味,握着子芬的手说:“大姐,你、仁飞和我都已这么熟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吧!”
子芬看着淑仪,握紧淑仪地说问:“真的?”淑仪说:“你和仁飞都对我这么好,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当然尽力帮忙。”
子芬忽然压低声音说:“淑仪妹,其实大家都很明白,仁飞对你很有感情,这不是一般的感情,看得出,他爱上了你,而且很喜欢看你穿着丝袜时的样子。你也很喜欢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摆弄一些姿势满足他的欲望。”
淑仪听到这,心里一阵狂跳,既有被发现的羞愧不安,又有一阵莫名其妙的狂喜,似乎等待着一项对她有利的宣判。
子芬继续低声说:“不久以前,我听说有一个叫‘授道者’的神棍很灵验,就跑到他那里去替仁飞求诊。结果,我什么也没有告诉那个神棍,但那个神棍居然算出了你和仁飞的事。而且,还说,你和仁飞心灵相契,如果你能引诱他和你做爱,他就会觉得自己很有男子汉气概,能征服女人,这对恢复他的自信心很有帮助,也可能能够帮助他走出自闭。我的好妹妹,我也知道这样似乎很荒唐,但如今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你能帮忙诱惑我的儿子,让我这个胆怯的儿子走出自闭,做个真正的男人吗?”
似乎像天上打了一个雷,淑仪愣了很久,说不出话来,传统伦常的观念和母爱、情爱在头脑里闪电般地打了一仗,之后就是一片空白,良久,她忽然晃过一幕情景:仁飞在她怀里,抱着她的大腿抽插。她下体一阵温暖,终于小声而坚定地说:“为了仁飞,我愿意。”
仁飞怎么也不会想到妈妈子芬居然说今天有要事,晚上11点才回家,也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淑仪阿姨没有穿平常的工作套裙,而是穿着黑色透视装、窄窄的黑色短裙、穿上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银灰色丝袜,还有绒面的黑色高跟鞋。这一切显得她既高贵成熟又性感撩人。
仁飞的脑中似乎一片模糊,只知道喝了一杯淑仪倒的水后,突然变得情欲高涨,看见淑仪坐在妈妈的床边看着一本丝袜行业杂志,就不顾一切冲了过去,抱着淑仪的脚,狂吻那柔弱无骨的绵长脚面和绒面高跟鞋。当他嘴唇吻到那质感幼滑、又带有丝丝摩擦感的银色丝袜的时候,他通体舒畅,头脑好像灌了顶一样顿时又一种从所未有的轻灵和亲切,就好像淑仪已经是他的亲人。
看着朦胧而光滑的美腿,看着淑仪瞧他一笑,主动优雅地缓缓脱下高跟鞋,完全露出被丝袜包裹的弧形脚掌,仁飞已经完全勃起,喘着气说:“淑仪阿姨,我好爱你,给我吧!”说完马上扑了上去,贪婪地抓住淑仪地双峰忽轻忽重地揉搓,舌头早已和淑仪的舌头紧紧相缠,双脚乱蹬,摩擦着淑仪穿这丝袜的修长双腿,妙不可言。
淑仪看见只需要在仁飞的水中偷偷放下一粒催情药就令仁飞如痴如醉,眼看这个心上人在自己怀里如此满足,心里欢喜得不得了,那种长期压抑着无可发泄的母爱和性爱的混合情欲也喷薄而出。她双手环绕着仁飞,轻抚着他并不强壮的背,心里已经觉得很满足。双脚紧紧缠绕着仁飞的腿,配合着仁飞上下摩擦,特别是大腿根部紧贴仁飞的下体和大腿,在丝袜的摩擦作用下,根部又热又舒服。
这时,仁飞把淑仪的一切衣服内衣全部脱下,只剩下银灰色的丝袜仍然裹在腿上散发诱人的光泽,仁飞双手紧握着淑仪的乳房,又摸又揉,淑仪在和仁飞的双手磨蹭下,美不可言,一边挺身,一边发出“唔……唔……”的欢声。
仁飞忽然抬起淑仪的双腿,放在肩上,嘴里吮吸着淑仪玲珑的脚趾,吻着淑仪的脚掌、纤长的小腿,“小弟弟”提枪上马,充满力量,对正园,用力挺过去。淑仪忍不住更用力扭动,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仁飞并没有经验,开始插入有点别扭,淑仪看在眼里,那种母性的欲念油然涌现,她用手轻抚着“小弟弟”,温柔地引领“小弟弟”登堂入室,仁飞的“小弟弟”已经深深插进她热似洪炉的体内。那种感觉几乎无法形容,就像一阵电流唰地一声闪过两人的身上。淑仪发出呼喊,挺着臀部,邀请着我更直接的征服。淑仪的内壁像慈母迎接久违的儿子,紧紧地吸住“小弟弟”,温柔地蠕动。
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仁飞的身体碰在淑仪的身体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在仁飞越来越神勇的抽插下,淑仪双眼紧闭,享受着这种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进最深处时对着核点的刺激。
同时,仁飞的双手在淑仪的大腿上来回热烈抚弄,滑入大腿根内大力揉擦,丝袜轻滑的质感令仁飞体内的原动力越来越强大,也令淑仪整个灵魂也随着这美妙的合一与身体同舞。淑仪的双脚轻抚着仁飞的脸庞,丝袜的摩擦终于把仁飞带到灵与肉的最高峰,在淑仪体内,“小弟弟”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淑仪的子宫里飞散,浓浓的精粹终于完全射出,完成了征服与合一的神圣天职。
刹时间,淑仪像被提到九重天外狂喜,双脚紧紧地夹住面前这个深爱的年轻人,在得到与付出的欢乐中达到高潮。
授道者说得不错,仁飞淑仪两人本位一体,灵肉相通,现在,仁飞在淑仪的怀里,像孩子一样睡熟了,淑仪的双腿轻轻套动着仁飞得下半身,如同妈妈轻抚儿子,同时淑仪也可以享受着温謦的快感。
如果说,一天以前淑仪还在惴惴不安的话,现在的淑仪幸福得像刚生下孩子的妈妈,像初恋的情人。因为,她终于在高潮的时候听到仁飞大叫:“淑仪,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是我最爱的女人。”
这是仁飞18年来第一次能够完整清晰地说出一句话──男人的自豪令他走出了语言障碍。
睡眠中的仁飞微笑着,不自觉地让留在淑仪体内的“小弟弟”又开始第二次活动……
离新的世纪已经不远了,但愿人长久──淑仪想着想着,不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