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湿湿的背很凉快。</p>
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p>
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人!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肉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人了。唉!</p>
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p>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p>
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p>
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p>
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痒,自己真是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p>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旁边那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诱人?</p>
黑黑的天色,压得黑骡喘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地,心里却直闹开来。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晃动,黑骡觉着胸喉间又干又痛。</p>
“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p>
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p>
“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p>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p>
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p>
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p>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p>
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p>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裤衩了!</p>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p>
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显得异常的诱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p>
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裤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p>
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p>
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p>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p>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插,来来去去几回,二堂嫂屄边肉都给插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啊……啊……莫要停……啊……啊……”</p>
二堂嫂感觉又痛又痒,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痒劲,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舒开来。</p>
黑骡突然抽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乱抓:“干什俚?……你干什俚?!”</p>
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来,二堂嫂“噢!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快……”</p>
黑骡问:“快什俚?啊?……”</p>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p>
黑骡问:“快哪个?”</p>
二堂嫂屁股摇来摇去:“快……插捱……”</p>
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屄口,问:“你欢喜不?”</p>
二堂嫂说:“欢……喜!”</p>
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p>
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p>
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二堂嫂叫声又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p>
黑骡终於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堂嫂的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p>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在她屄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下掩过来。</p>
“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将黑骡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p>
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p>
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