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这个梦还是连贯的,就好似电视连续剧一般,梦做了七年,梦里也过了七年。
顿了顿,他又道:
“话说,晚上的抗议你去是不去?”
梦醒了。
他一路疾行,从下城区跑到上城区,一直跑到东海高中。
“老大爷!”
“抗议游行?”陆煊有些诧异:“郑叔,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不知道?”郑屠夫啐了口唾沫:“还能是什么,拆迁呗,大伙都不愿意!”
“【精】,人体根本,躯壳之源,后天之精存于万物,无有定,而先天之精有常数,生时若得三两三,死时亦存三两三,不增不减.”
“谁说是拆棚户区了?”郑屠夫没好气道:“那群王八犊子是要拆后面的墓园,要拆我们家家户户的祖坟!”
扫了一眼不大但很整洁干净的屋子,确定没有什么遗漏遗忘后,陆煊薅起来蛇皮口袋,撑一把老伞,推门而出。
许是真有在天之灵,那时候寒冬腊月,在墓园席地而睡的陆煊居然没有感冒,只是冻的厉害而已,倒也免了一场大病。
“坐下听吧!”张陵按着陆煊肩膀让他坐下,没好气道:“那些繁琐礼法不必太遵守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没这个必要。”
“你这小家伙!”
推着成堆猪肉、同住在这处贫民窟的郑屠夫高声招呼:
“晚上的抗议游行你去不去?”
可惜了,若是生在大户人家,肯定能上个重点高中,将来成为修行者,成为大老爷
摇摇头,郑屠夫唏嘘了片刻,推着板车匆匆离去。
少年提着蛇皮口袋,撑着老伞,步子沉稳平和,没多久就走到了这处棚户区的边界。
陆煊不加思索:
“李爷爷,张大哥。”
将隔夜的大馒头蒸热,小心的挤出一撮榨菜,一大口馒头一小口榨菜,吃完后,陆煊侧耳,听见屋外春雨声,脸上这才浮现笑容。
陆煊欢快的走上前去。
陆煊更疑惑了,轻声问道:
“郑叔,为什么不愿意?这不是好事情么?哪怕开发商黑一些,分的钱少一些,但至少大家可以换个更好的地方住.”
“行,我就知道你会去的!。”郑屠夫笑道:“你小子有良心,我估计你是最不愿意拆坟的,毕竟,楚老头才下葬没多久”
陆煊条件反射似的开口:
“不行!”
陆煊放下竹简,老实应声,快步走了过来,依次做礼:
“陆小子,你又去外头捡垃圾呢??”
虽然一周就一节,但也让东海市的家长们都趋之若鹜,那可是修行!
驻足在东海高中后门,跑小卖铺里头,四十块钱买了一包烟,辛苦一上午赚的五十,就剩下了十块。
东海高中,是东海市最好的一所重点高中,也是为数不多开设有修行课的学校。
“都说了不用,你这臭小子!”门卫骂骂咧咧:“我跟那瘪犊子说了几次了,别卖给你烟,真的是你再这样,我可戒烟了!”
“那我更得给您买了!”陆煊笑着道。
“行了行了,赶紧进去!”门卫没好气开口,将铁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陆煊再次道谢,撑着老伞,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一边跑,他心头一边泛起激动来,听了一整年的修行理论,今天,终于要讲真正的修行法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