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祭楼,洛阳内独有的建筑,是祭拜天神的处所,最大的祭楼在皇宫中,每年天子都会行一次小祭,三年行一次大祭,只为祈风调雨顺,求得仙神庇佑、先祖余荫。”
尹喜做礼,引路前行。
“哦?”陆煊心头来了兴趣,问道:“老师如何说?”
他抬手道:
说着,他悄悄抬头,打量这位新上任没几天的守藏史,心头有些感慨。
老师曾说过,天上、人间、地下,本是同根,亦不分高低贵贱,人主亦齐平于天帝。
尹喜再一愣,旋即释然,原来是李大人的弟子啊.
他想了想,小声解释道:
天庭镇压人间,管辖人间君王,他并没有太大的异意,毕竟自己的目标也是以己身镇压天上天下,以唯我独尊之路,求得天下清
但,若人主不顺天庭,又何故降罪于寻常百姓?
陆煊轻叹:
【嘿,师兄我单人凿穿秦军军阵,镇杀十二位秦国地仙,想来不日威名便要传来洛阳,小师弟,吾威风否?】
尹喜见状,笑问道:
奇怪,奇怪。
尹喜此时亦叹:
放下刻刀,陆煊略微有些疑惑了起来,为何广成师兄替张师兄带的信件是纸张,而眼下看来,当下时代人们却似乎并未普及纸墨笔砚,用的都是竹简刻刀。
闻言,小厮连忙去捧来封好的竹简,恭敬递上。
陆煊心道好巧,拆开木封,摊开竹简,细细浏览。
“当时我曾问过李大人,为何天子失德,天神却降罪于民,李大人只说了一句‘人主之位与天帝同’,便不再多说.我想了很多年,还是想不明白。”
“大人折煞在下了。”尹喜连忙道:“在下字文公,大人便唤文公就是,我是大人的属下,岂有让大人以先生称呼的道理?”
走了没多久,便至一古朴高楼前。
“原来如此。”陆煊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孔武有力的中年人,轻声问道:“敢问阁下名讳?”
大意是向张师兄问好,以及询问关于同时滋补精气神的灵物。
而以神鸟送信处,空空荡荡。
天庭降罪于万民,民怨亦不会冲撞上九霄,只会撞向王座上的那位!
“大人,神鸟刚送来信件,便是来自齐地张陵,要送去守藏室的,敢问大人.”
陆煊颔首道:
“寄往齐地,齐桓公近人,张陵。”
说着,尹喜带着陆煊走入高楼,楼内如他所说,划分了三个区域,以人送信之处亦人满为患,以灵鸽送信之处只看见富商七八人,
“天子失德,仙神不降罪于天子而降罪于山河万民,是为挟万民以令天子,但万民何辜?山河何辜?这天庭.错了啊。”
陆煊看完竹简,脸上挂起笑容,微不可察的低语:
“师兄,我等你名扬天下呢。”
这些,不该是最基本的自然变化,不是应该由天地施行么?
陆煊一边走,一边拧眉,等快要走至八角四方楼下时,思绪已辗转三番又五次。
陆煊颔首,又礼貌问道:
陆煊神色猛地一沉。
这也太年轻了些.
但人不可貌相,守藏史之职,虽说不算真正要职,但身居此位者,可日夜翻阅大周万年藏书,学识、见识等,无不是天下第一流。
见状,陆煊思索片刻,知道这儿讲究尊卑有序,也没再阻拦或推辞。
就像是自己小时候过年,与其他孩子于棚户区里等五爷爷放烟,若有小孩儿胡闹,五爷爷不会去责罚他,只是说让大家一起等那孩子停止闹腾后才放烟。
陆煊听的津津有味,心头却也泛起疑惑来。
在其他孩子的迫使下,闹腾的孩子也不再闹腾。
如此想着,尹喜又毕恭毕敬的做了一礼。
“李大人说,也是自那时候起,风雨雷阳归于仙神掌管,论其根本,是仙神监管人族的手段之一,若天子不从天庭,当有大旱、大洪、大雷等,自天降,落地上。”
陆煊执刻刀,落于竹简,片刻成书。
他朝着陆煊拜了拜:
“先生之言,入木三分。”
不等陆煊说话,尹喜先色变,呵问:
“汝是何人?缘何在此?我家大人刚才可什么都没说!”
壮汉笑了笑,轻声道:
“这位先生不必惊惶,吾也不喜天庭如此行径吾名孔丘,鲁国人士,特为拜访守藏史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