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杨静秋起身打算去做早饭，经过赵思卿身侧时，赵思卿忍不住伸手抓住她。
杨静秋看着那只抓住自己的小手，顿了顿，有些恍惚。
赵思卿似乎也觉得不妥，又缓缓放开。
她和杨静秋好像疏远太久了。
甚至于她都记不清上一次和她有这样的触碰是什么时候了。
母女俩都沉默了几秒，随即赵思卿仰头看向她轻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杨静秋看着她也有些恍惚，只觉得时光过得可真快。
一眨眼的功夫，曾经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已经出长得这么大了。
杨静秋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坐在赵思卿身侧冷声道：“十分钟。”
想起自己的那个梦，赵思卿轻声道：“我最近…总是能梦到一些特别凌乱的、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片段。”
闻言，杨静秋皱了皱眉头，没有做声。
赵思卿抬眸看向她轻声道：“我就是想问问，我曾经…有没有失忆过？或者…忘记过什么？”
赵思卿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去问，那些梦像是浮光掠影，太过离奇古怪。
可那些梦若是真的存在过，除了遗失过某段记忆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解释。
可纵观这二十多年的岁月，除了幼时懵懂的几年，赵思卿并不觉得自己遗忘过什么。
“没有。”杨静秋直截了当的开口。
答案和赵思卿想的一样，倒也没有太多失落。
她看向杨静秋继续问：“那…在今年之前，您有见过霍景琛么？”
杨静秋想了想，缓缓道：“宴会上见过两次，没有过交谈。”
闻言，赵思卿再度沉默下来。
所以其实还是她想多了吧……
本就只是一场梦而已，何必一定要归咎到现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