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些年他年岁渐长，倒是越发行踪诡谲。
霍景琛能请动他，也是因为宋怀谨祖上和华青山有旧，算起来宋怀谨也是华青山看着长大的。
霍景琛沉声开口：“华老前辈，久仰大名。”
老人一双眼锐利清明，直视向他，爽朗道：“听闻霍先生有事咨询于我，您尽管问便是，老朽定会知无不言。”
闻言，霍景琛垂下眸子缓缓开口：“老先生可信前世今生。”
华青山对于霍景琛的问题倒也不觉得有太多诧异，沉吟片刻缓缓道：“信与不信其实并不重要，但是家中祖籍上确实记载了许多关于轮回转世之说。”
霍景琛沉默下来，没有再急着开口。
他找华青山过来，不仅是因为他医术高明，更是因为听闻他祖上诸多秘术。
所以，除去智慧和尚，有些事问他最好不过。
“如果一个人忘记一些事很久，近来却频繁梦起，是何故？”霍景琛抬眸看向他，声音沙哑。
华青山皱了皱眉头，反问：“很久是多久。”
“六年。”
他其实不知道这个时间该怎么算，但若从他重生那一日算起，对赵思卿而言确实超过六年之久。
华青山再度问：“那此人又是从何时开始梦起？”
“近一年。”
“此前从没梦见过？”
“没有。”
“那这一年和此前有何不同？”华青山继续问。
霍景琛的指尖微凉，缓缓蜷起。
不需要再问，答案已经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