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在这院中嚎啕顿天,刚刚开始还嘴硬,咬定是乔菁菁。
她走进吴太夫人跟前,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徐氏说:“乔大嫂说的这个话,在理。”
不过吴太夫人管不得。
然后自己站了起来。
乔菁菁点头。
“让你跪下!”
“乔夫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都是受了你的命令啊!就算是对我用刑拷打,我也是这番话。”
太夫人,我忙着完成吴侯布下的差事,哪还有精力去打探他们去了哪里?”
若是伯符回来,你有没有脸面对他?伯符那么宠你,爱你,信你,多少年来都想着你在庐江过得难,一定要娶你,你却要杀了他唯一的儿子。
试问太夫人,二弟妹,三弟妹,若要让下人帮你做一件很缜密的事情,若是事发便要获罪的,我身边现只有珍珠和玉梅,我是让珍珠去,还是让玉梅去?”
不顾家族体面,不顾家族兴亡。
有鼻子有眼,却有许多漏洞。
珍珠又顿了这一把。
这样的故事,后宅夫人们特别愿意听。
可真正的十个板子打下来。
乔菁菁又说:“今日我在房中,埋头做农事手稿,吴侯说开春了,得加急。阿香来找我玩,我都没有留她。
珍珠哈哈哈的笑着,疯狂了一阵,编了一个故事。
她并不是我的人!
她先前曾伺候过前顾夫人。
也特别愿意相信。
乔菁菁过来了。
吴夫人听了乔菁菁的话,这脸面上气的红红的。
吴太夫人还让下人搬来凳子。
珍珠这时候已经把话头挑过来指向乔菁菁。
前顾夫人夫人过世,然后后顾夫人来了,她伺候了后顾夫人半个月,后顾夫人便把珍珠放到了我房里。
珍珠终于说出了,与她勾结的那个男人叫孙敏。
阿香又去找了顾夫人。顾夫人带着阿绍与阿香去池边玩。
谢氏尚且怀疑。
两位弟妹设身处地帮我想想,这珍珠我是供着养着都来不及,还能责她罚她?
她说去厨房帮我要鸡蛋羹,一片好意,我也不能斥责了去。
若要听真话,除非给她来一顿逼问拷打。
她大儿媳妇后顾氏是被一个身手敏捷的男子给推入水中的,身边的丫鬟紫米也被人砍昏了,乳母和阿绍也被推入水中,乳母吓得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出来。现在连大乔身边的丫鬟都跳出来指正。
说到这个珍珠,太夫人不知道我的难处。
珍珠被打了是一巴掌,正常多了。
又被你前日里那些乖巧骗了!哪想到你竟是这么样一个歹毒心肠!
亏得今日阿绍和顾氏尚无大碍,他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说让我如何处罚你?你能不能一命抵一命?
来呀!
“你为伯符操劳农事,累了半日,坐下歇一歇。珍珠今日就说是你指使的,你却说不是。”
等到她出去了许久,回来就已经闹出这样的大事了。”
心中纵然如此想,也不会像乔菁菁的母亲那样对女儿动辄打骂。
到最后,咬不住了。
孙策书房外跟着混事儿的。
“是他!是孙敏!孙敏……跟我说,让我听到鸽子的叫声就去水池边。
他说,那时候顾夫人和公子已经淹死在水里,死无对证,就把这件事都推到乔夫人身上。”
“哪想到乳母一片赤诚忠心,阿绍公子并未死是吧?你见着尚且留有活口,当着人的面,却不得不把人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