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情况与当初晋升‘入殓’级时不一样，当时纸人变换出姜九过的长相和体型，虽然体型和长相很像，但还是有着明显的纸人特征，比如皮肤，身着的纸阿哥服。
姜九过忍不住将白布包裹的鬼眼珠子拿起：
实在太像了。
“难道它跟白布女鬼一样，是尚未发现的鬼序列？”
他决定掀开白布，研究下鬼眼珠子。
姜九过眼神凛然，不敢大意，即刻起身拿起破损的圆珠笔在周围画下鬼打墙。
是在朝他视觉所在的位置上看。
突然。
姜九过打了个哈欠，眉宇间保持着微皱：“没有一种鬼序列符合鬼眼珠子的特征啊。”
鬼眼珠子的瞳孔变了。
“你们给我保护这间酒店房间。”
他好像跟谁共享了视野。
小纸张人保持着手绘笑脸。
显然鬼眼珠子的异常不是源自于鬼公交车的事，亦可以排除是入侵过自己左眼后带来的变化。
他直感左眼的眼前景象改变了，看到了车水马龙的公路，两旁是屹立的高楼大厦，其中视觉景象最近的一栋大厦一楼店面，那是一家挂着【大川特产】的食品店。
他发现压制类的十三种鬼序列，除了压制的手段与鬼眼珠子相同，它们都没有类似消除鬼诅咒的诡异手段。
惊人一幕出现。
仿佛随时眼白部分都会溢出血来。
姜九过感受周围库人的目光，感觉眼前的景象，不像是他突然跨越很遥远距离看到繁华城市，那视野高度，那移动的视觉转动，像极人在走动时的视线。
一直以来占据仅有一成的眼白部分，不知何时成了猩红色。
想了想。
小心翼翼打量，避免与鬼眼珠子直视造成晕眩，他越看越是皱眉：
这也是为什么鬼序列至今无解的原因之一。
姜九过不由眯起眼睛。
这么拉扯间。
只是当白布被掀开……
经过一晚上查找。
一门心思都在鬼眼珠子上。
一想到这些。
姜九过发现眼前景象在移动，向着公路的街道前进，且景象中不只有繁华城市，周围还有不少路人，他们……都在朝着姜九过看去。
纸人霎时动了，向着房门前走去，伴着走动，它那白皙的纸质皮肤，逐渐转跟姜九过一模一样的肤色，不单单是纸人的肤色，纸人的衣着也变了，跟现在的姜九过穿着一样。
紧接着。
左眼传来一阵强烈针扎的刺痛，他下意识用手捂住左眼。
红的鲜艳如血。
他记得清楚，当时鬼公交上将鬼眼珠子从掌心取下，鬼眼珠子还是眼白为白色，而且事后他下车后，他在给鬼眼珠子重新包裹白布时有检查过。
不。
姜九过朝着还等候自己命令的小纸张们。
时至今日发现的923种鬼序列，每一种鬼序列都没有被彻底研究透，每每鬼学者以为研究透某一鬼序列，可当其鬼序列出现，用相应的应对手段进行对付，鬼序列总能迸发出超乎预估的诡异变化。
但现在几乎肉眼看不出区别。
意识到这一点。
姜九过很快明白过来，路人们并非在看他，而是在看共享了视野的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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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