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砚舟还是看到了她紧皱的眉头和微白的脸色，他红着眼眶握住她的手：“老婆，疼的话，你就叫出来，别忍着好不好？”
知道桑榆准备顺产，沈砚舟就已经和医生交涉过打无痛，可是医生说，无痛需要开三指才可以注射。
这就意味着她还要疼很久。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始终那么坚强，从不喊痛。
她背后到底藏了一个怎样的秘密，如此让人心疼。
他轻揉着她因为怀孕而有些水肿的手，“老婆，别担心，我永远都会陪着你的，你如果疼就咬我的手，别憋着好不好？”
可无论他怎么说，桑榆都没有什么反应，她的瞳孔没有焦距的盯着天板，像是在回忆什么。
沈砚舟有些心慌：“老婆，你说说话，不要吓我？”
一直沉默的桑榆忽然朝他笑了笑，“把手伸过来。”
他忙将手伸到她嘴边。
桑榆看了他一眼，“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婆。”
桑榆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我永远也不会背叛老婆。”
“再信你一次。”桑榆终于笑了起来，她缓缓张口咬住了他的手。
沈砚舟已经做好疼痛的准备，可她只是轻轻咬了一下，一滴泪顺着脸颊落在他的手背，脆弱易碎。
“好疼啊，老公。”
那一刻，沈砚舟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好像没办法呼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