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等米奈歇尔弄清楚究竟是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只为偷走一个女孩时,空气中的魔力如燃烧般沸腾了起来。
灵基本能的不安,米奈歇尔一把抓过索拉乌的手肘。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仅剩的四骑从者一一配对,不会再有servant偷家的情况发生。
莫名的颤栗感由胸口迅速蔓延至全身,让米奈歇尔久违地感受到了寒冷的感觉,而索拉乌更为不堪,她的脸被这股不知来源的恶意刺得发青,整个人都开始不住地打着冷颤。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肩靠近心脏的位置,皱起眉头:“那么索拉乌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你是指间桐?”索拉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我从早上就没看到她了。”
“无需在意,我说过我会为你获取胜利的。”米奈歇尔露出了堪称轻佻的笑容:“从者没有过往——难道在你眼里我连这种程度的觉悟都没有?”
可rider却偏偏要执着与archer进行“王道的交流。”
“算了吧,我也一同跟去。”索拉乌笑了笑,她的笑容没了往日的妩媚:“作为商品的我在肯尼斯死后就只有获胜一条路可以走。”
archer的发言被远坂时臣在因果线中粗暴地打断,立时他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但不等他去好好警示这个宵小让对方认清楚此时的局势,archer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但唯有一点米奈歇尔可以确信,这绝非是圣杯战争该有的进程。
米奈歇尔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便是assassin——可明明言峰绮礼已经完全死透了,至于远坂时臣的archer,对方显然不是愿意“悄然离去”的角色。
吉尔伽美什的脸上显露出厌恶的表情,他最后瞥了一眼韦伯,毫不留恋地散作金光。
韦伯保持着张嘴的动作,眼睛却逐步瞪大,在他目光所及——不,这已经称不上是目光所及了,在原本高悬着皎月的天空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时被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血影,整片天空被一道蜿蜒扭曲的巨大裂缝一分为二。
“走吧,轮到我们去爱因兹贝伦了。”米奈歇尔转向了身旁自己的御主。
明明前不久才刚刚分别,但在晚上时却需要再一次相聚,只是相比起下午的和睦相处,此次相见却是抱着分出生死的念头。
他也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可圣杯并没有赋予他与眼前情况可以配对的任何一点知识。
索拉乌的话让米奈歇尔顿时毛骨悚然,他前进的脚步一顿,面色晦暗不明。
大概沉默了十几秒,米奈歇尔才开口说道:“没有。”
他毒蛇般的眸子扫过了韦伯捏紧的双拳,那里空无一物,并没有令咒的痕迹。
韦伯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目睹着空荡荡的东木大桥,一直绷紧的脸迅速瓦解,悲伤由眼角弥漫至整张脸,发软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沉重的双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旋即,archer将目光投向了努力保持着站立姿势的rider的御主。
然而这种话从米奈歇尔嘴中说出索拉乌还真觉得没有丝毫信服力。
【王!先退回来!】
反胃,恶心,扭曲,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上下颠倒过来。
身体无力地躺到在地,他想闭上眼睛却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眼皮闭合的能力,他只能在交叠的光影中一点一点地看着天边的那道裂缝逐渐扭曲,逐渐扭曲,于模糊之间扭曲裂缝的首尾似乎都交叠地纠缠在了一起,演变成了一轮高悬于天空的黑色圆环。
耳边传来了脚步声,隐隐约约看到了两道身影,但在视野中不断交错的色彩让韦伯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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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