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接站在顾生身边，旁若无人的挽住顾生胳膊，脸上都是依赖之色。
“我们现在要不然停下，要不然就是鱼死网破。”老者瞥了顾生一眼，继续道：“要不然就是弃车保帅！”
几人谁也没说话，更没有眼神交流，似乎没有听到老者的话。
只不过，紧闭的房间中，窗帘不停抖动，偶尔还从上面落下几滴鲜红液体，有很快被地毯吸收干净，只剩下微不可查的铁锈味道。
“你们有什么想法？”老者又问了一次。
依旧没人说话，顾生甚至开始旁若无人跟女人眉来眼去，细长干净的手指，几乎就伸进了护士服中。
看到这一幕，老者直接挥挥手，示意几人离开。
出了办公室后，几人依旧没交流，只是自顾自闷头往前走。
一直到饮水机旁边，高大男子才开口道：“主在上，顾医生，高中那里似乎发生了点意外，才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啧啧啧，是嘛？”顾生连头都没抬，搂着女护士浑不在意道：“或许是她成功了吧，毕竟她比我们疯得多。”
这话一出，瞬间几人都不再无动于衷，全都呼吸沉重的看着顾生，眼睛几乎都是血红色。
“哦，对了。”顾生咧嘴一笑，轻声道：“他用的就是那个方法，效率极其低下的方法！”
“或许我们该做出选择了！”高大身影低声道。
瘦小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很快就被疯狂取代，“是啊，现在人已经不少了！”
顾生重新抬起脚步，拐弯的时候，又突然停下，微微扭头，把半张脸藏在了阴影中。
“我们不需要领导者！”
……
红蓝色互相交替闪烁的救护车在公路上飞驰，两个男人坐在驾驶室沉默着。
救护车即将要拐弯时，长相平凡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你确定说动了莹莹，他真能接受我？”
顾生一边看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漫不经心道：“我不是把那个东西给伱了吗，只要带上那个，模仿我平时的习惯动作，她不会看出来。”
“顾生我……”
“刘航，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既然两个老家伙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只要你在酒店，没有人能动你，更何况，你不是一直想娶莹莹吗？”
听到娶周莹莹这样的话，刘航呼吸沉重起来，胸膛起伏的像是老风箱，扶着方向盘的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莹莹好。”刘航咽着口水道：“只要你需要，任何时候，我都能挡在你前面，就像从前一样。”
顾生微微一笑，用力关上救护车门，点头道：“去吧，就当我已经死了，跟莹莹过安生日子吧！”
说完，他不让刘航继续说，挥手赶走了对方。
看着那缓缓消失的救护车，顾生嘴角的笑容缓缓变大。
“刘航，希望你能让莹莹的最后一步，完美蜕变完成！”
呢喃声飘散在沉重黑暗中。
顾生看着眼前的玻璃门，双手轻轻一推，直接走了进去，对旁边保安轻声道：“明天超市全部商品，低至一折！”
高大保安点点头，发出一阵金属碰撞声。
从顾生走进去后，‘华联超市’这四个闪烁着光芒的大字，缓缓熄灭成一片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