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谁没有真心,凭什么你的值钱。”周律沉俯身,贴在沈婧耳朵咬字,喘息温热,不上不下吊着她,“嗯?”
周律沉觉得她多无趣不知分寸。
“确实不值钱,你的心里,权势,政.治,最重要,你都不在乎谁喜欢你,谁又不喜欢你。”她躲开他的掌控,偏腰在男人掌心,动弹不得。
“有情能饮水饱么。”周律沉声音哑哑的,一脸的寒意不耐。
她摇头,“不能,情最廉价,任何人转身后都可以很爱任何人。”
她也不愿意堕落下去。
“后悔跟我了?”
男人粗哑的嗓音稀释在空荡的房间。
她眼睛涩了涩,回想中,低头呢喃道,“不后悔,你对我很好。”
他好,怎么不好呢,何至于她如此沉迷其中。
明明前一秒,他还深情与她对视。
———他上回去茶楼包场,一天甩出24万
‘哏’地一声,房间里再无他的身影。
沈婧躺在沙发闭眼休息。
她埋头藏在沙发里,差点抑制不住眼泪,偏不想让他看见,“说这些话,我没有醉酒,意识很清醒。”
看着他换好衣服,一身崭新的黑衬衣,黑西裤,同套系的西服挽在弯臂,单手慢条斯理系纽扣,漠视冷淡的姿态,他身上的禁欲感更浓烈。
———从京市,仅用4小时空运海棠回沪城,四季开的白海棠
———市里那间最火爆,夜夜笙歌的酒吧被封了,怎么封的知道吗,那小姑娘在里面出事过,人二公子半夜私人飞机赶回沪城
转身,周律沉瞬间无情冷漠,拿起地毯上的西裤和衬衣,走去衣帽间。
即便24万像普通的24块。
她哭腔薄薄碎碎的,“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