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过来,我们再喝几杯。”
陈良力起哄:“对啊,我们都敬她了,你怎么也要敬她一杯吧。”
阚潮岩对着隔壁指了指:“你就没有听到她心里有说到这事。”
阚潮岩摸了摸下巴:“她也许醉了,只是我们看不出来,有些人喝醉了跟平时没有区别,木楠锦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木楠锦喝口酒:“你们现在没死,不是好消息吗?”
“还有什么?你到是说啊。”
唐京锐看着木楠锦连喝好几杯,忍不住问道:“木楠锦,你还好吧?”
木楠锦再次举起杯子一干为尽。
他们是很高兴有人请他们吃饭的,就是被人威胁的感觉十分不好。
阚潮岩笑眯眯地问:“木丫头,你喝醉了?”
唐京锐在大家的视线的逼迫下,硬着头皮敬了木楠锦一杯。
【高兴吗?我怎么看你黑脸比较多。】
阚潮岩又问:“你的剑术谁教的?”
“要…咳……”阚潮岩差点被她岔开话题:“你还是先说说怎么知道的。”
礼部众人:“……”
【嘻嘻,我跟你们说阚潮岩……】
木楠锦摇摇头:“没有人教我,我自学的。”
“不晕。”
今夜与他们同来的大理寺与都察院的大人都是他的好友,也是经常跟他一起逛青楼的人,因此他约他们的时候并没有忌讳说出是木楠锦请他们吃饭。
木楠锦轻蹙眉心:“我不喝酒。”
木楠锦虽然喝醉了,可是平时的习惯可没有改,立刻翻出系统的八卦:“我还知道都察院左都御使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礼部侍郎:“……”
木楠锦闭上了眼睛,话虽没说完,但是她心声又冒出来了。
阚潮岩还是觉得木楠锦过于清醒,又让她喝了好几杯酒,等差不多时,他才放下杯子,试探地问了一句:“木丫头,我见你功夫不错,你是跟谁学的?”
“主动跑去给礼部的人敬酒,可不是她平日所为。”
邓兴朝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的。
阚潮岩他们忍不住一笑:“赶紧的,再喝一杯。”
阚潮岩招呼木楠锦坐到到他身边,然后把一杯酒放到她面前。
木楠锦吩咐道:“外面这么多马匹,你找人看好了,可别吃个饭就出乱子。”
老鸨是一个细心的人,这些小事肯定安排得妥妥当当。
邓兴朝:“……”
那还不是因为被你气的才黑脸。
陈良力哼道:“都是刘百户那个乌鸦嘴。”
“来,我们再敬你一杯。”
“大人们要来做客,自是要各位大人能吃得好,玩得愉快才行。”
“哦。”
他推了推酒杯:“你先尝尝味道。”
“没有。”木楠锦严肃冷淡的模样还真是能哄人,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没醉,可要是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眸带着几分迷离。
“我们当然相信你说的。”阚潮岩又试着问道:“木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
隔壁房,木楠锦举起杯子:“我敬礼部各位大人一杯。”
木楠锦再次喝下一杯酒。
“对哦。”礼部员外郎十分淡定的坐回椅子上继续吃饭:“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
木楠锦忽然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不太想动,便一下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隔壁的礼部尚书被气得肺都要炸了。
也不是说没有喝过酒,平时只会浅尝几口就不再继续多饮。
木楠锦无视他的话,继续说:“都察院的左都御使有一个从小就喜欢的人,那就是皇上宫里的贤妃。”
阚潮岩立马说:“要一干为尽啊。”
那位有心人怕是只以为只有他们跟木楠锦一起吃饭,没想到木楠锦还叫来这么多锦衣卫。
她趴到桌上,玩起桌上的筷子。
“是。”
邓兴朝不高兴道:“这么多事情你不问,偏偏拿我的事说事。”
“我不但知道他怕老婆,我还知道……”
木楠锦:“……”
“那就是先说好消息,你们……”木楠锦指着他们:“被大卫国的‘五皇子’下了盅毒。”
唐京锐:“……”
木楠锦:“……”
礼部侍郎十分害怕:“那我们岂不是快要死了。”
难不成是喝酒不会脸红的人?
隔壁的阚潮岩对唐京锐道:“吩咐下去,让大家戒备。”
礼部的人不情不愿地拿起杯子。
【男人想喝酒时,真是什么借口都能有。】
“姑娘请放心,楼里的人会把它们栓好,我还特意找了几个人守在那里喂马。”
木楠锦觉得有道理,立马拿起酒杯敬唐京锐三杯。
“你就不头晕?”
阚潮岩站起身:“来,大家敬木丫头一杯,感谢她今日请我们吃饭。”
陈良力:“……”
木楠锦喝完一杯酒后,对他们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告诉你们,你们先听哪一个?”
木楠锦拿着酒杯和酒壶去隔壁房。
阚潮岩听到她要提自己,连忙摇了摇木楠锦:“打住,打住,不要再想了。”
“我跟谁学的?”木楠锦撑着头想了许久:“我跟谁学的?我学过功夫吗?我没学过功夫吧?我只学过剑术。”
邓兴朝小声道:“你灌过头了,你看她人都傻了。”
木楠锦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有我在,你们死不了。”
阚潮岩:“……”
江步直又道:“木楠锦,要不是唐京锐把你收到锦衣卫里,你就当不上女官,你不当女官就没有机会认识我们,你说你是不是该敬他三杯表示感谢?”
邓兴朝苦着脸:“我一个人哪里看得了这么多人,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跟在他们身边,而且‘五皇子’还是一个毒宗伪装的,他要下手,随时能避开我的眼目。”
阚潮岩对邓兴朝使了一个眼色。
“味道怎么样?”
“……”阚潮岩大声叫木楠锦:“木丫头,你给我醒醒。”
然,木楠锦早就喝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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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