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她家拿捏的死死的。
尤慈,只好拿了娘家送来的东西,用打砸男人的方式来发泄怒气。
“你就非得和他们一起玩儿才行,是吧?”
老婆,老婆不理解。
把儿媳妇叫到一旁严厉的指责她:“冉冉可是我们时俊的发小,现在也是我的干女儿。你男人什么性子你不了解吗?可别好日子过不惯了,一天到晚疑神疑鬼,就知道瞎琢磨。”
心情的烦躁程度可想而知。
因为,猕猴桃成了她家,家庭大战的工具。
就算闹离婚,粟母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孙子给女方,而且以他们家的能力和实力,女方也不可能带走孩子的!
她又不姓乌,谁能忍得了这个?!
“那可是我们一个院子里,十多年一起长大的哥们儿。说不一块玩儿就不玩儿了,人家还以为我们几家人怎么了呢?上几代人就有的交情,可不能断在我们这一辈的手里了!哎,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您儿子我可没有打算过要离婚的,妈,您就别掺和了,好吗?”粟时俊的口气有些不顺。
粟时俊被砸得浑身是“血”,满身狼狈,解释了半晌,妻子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眼里的怒气止不住上涌:
“闹够了吗?我说你够没够?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昨晚我都醉得人事不知了,我还干啥坏事儿?”
还说房间里不止有他,还有四五个发小呢。
晚上十一点后,背着老公和儿媳妇,粟母把儿子叫到书房,低声问道:“你和冉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真的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
就像一拳打在上,仿佛她的怒气在男人眼中不值一提。既没有以后不再与冉冉联系的承诺,也不再有耐心安抚她的情绪……
冉冉是这群男人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平时都是她照顾哥哥们比较多,拍个照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个健康稳定的婚姻,对这样编制内的国企管理者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他不还穿着裤子的么?!
不解释还好,他越说,尤慈的火就越大:
“我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聋!她给我发这样的短信,不就是挑衅和示威吗?发小,谁家发小一天到晚给发小的老婆发这样的短信?哪个正常的单身女人,会经常约已婚的男发小出去喝酒,喝到深更半夜的?”
要是让尤慈知道她婆婆她的态度,肯定得气个半死。
树欲静,而风不止!
毕竟没有真想过要离婚,粟时俊在对待发小的态度上与其她暧昧者稍有不同,还是有所顾忌。
对方可就不这么想了,一招发力,没有起到想象的作用,接下来,还有其它手段在等着他。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自信!
对自己无处不在的男性魅力自信,有时候又盲目的相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