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这样,所以他也只能传信一句:“啥都没有,瞎耽误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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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成想姬秊淡淡然一句:“你外公外婆早死了,你舅舅又不是主家,爱闹闹去呗。不过,闹谁啊?”
公羊宝文坐在亭中,看着那方铜鉴,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搬山不易啊!
姬秊疑惑道:“那你要干什么?”
陈桨则是说道:“这小子胆儿挺肥的。”
带着左丘凌逛了一圈儿灭洲城,牧沉桥还要继续南下。
于是原本向南的路,转而往西北去了。
都是帮忙,但帮的是不同的人。
刘景浊笑道:“以前啊?疯疯癫癫,调皮捣蛋。”
只是海上那座天门完全被道宫把持,想给九洲传信都不行。
安子深吸一口气,叹道:“玄女散道斗寒洲,真正说起来,是被人算计的。玄女那把剑在谁手中,谁就能操控玄女剑运,我也是这几年忽然之间才想明白。”
左丘凌笑道:“那我大姐夫可真厉害!”
自己的种自己明白,即便姬闻鲸心里改变了,身上与嘴上,肯定还会死要面子。更何况,姬闻鲸哪里是个那么容易改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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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那位披甲将军,安子问道:“天外有无什么专门做生意,什么都敢卖的人,或者地方?”
“没,拒妖岛向来没有城墙,一位位戍边人,就是一道道城墙。最开始破烂山是提议修建城墙的,且费的钱财全部由破烂山承担。但我们都觉得,我们应该是以攻为守,而不是单纯的守。”
想来想去,安子只得说了句:“若那个孟休真藏在渔子说的那个地方,刘景浊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的。”
于是他说道:“现在总不用担心说出来会对那小子有什么影响了吧?”
天下生灵,和平共处。
但拉的是什么就无人知道了。
另一个读书人哈哈大笑,瞧瞧,我的曲子倒背如流,诗仙诗句,人家不爱啊!
好后辈,日后定要瞧瞧,实不行就让他请我喝酒?
此时,有人笑盈盈开口,是那身着将军甲的汉子。
这事儿只会存在于想象中,就像教祖的完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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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洲境内,如今的闲都王朝任谁说都是傀儡王朝,但实际上,景炀对于闲都,并没有多干预,唯独开设了极多书院,让刚刚化形的妖族必须个个读书。
一趟捣药国终究还是没能结丹,但姜柚冥冥之中好像受人指引,自己的结丹契机,就在这游江国境内。
也就待了两个时辰,刘景浊便告辞离去。
姬闻鲸沉默了片刻,忽然对姬秊一抱拳,沉声道:“爹,大郎要做一件事,或许会让轩辕城受千夫所指。”
于是她来了。
就那九口井,很早就知道是朽城用于运送合道大妖的通道了。
城下百丈已经被挖空,五龙卫轮番运送木料,隔不久又会拉走满满一船东西。
左丘凌回头看了一眼灭洲城,这座可以举城搬动,且能容纳百万人的巨城,建得是真雄伟。
浮屠洲南,在闲都王朝与新鹿、朱雀、贵霜的交界处伫立着一座大城,是南迁至此的灭洲城。
稀里糊涂的,短短几十年,他已经成为一座大山。
‘傲寒’想了想,说道:“你骗我吧??不会吧?”
于是她问道:“师父,浮屠洲尚且如此,那拒妖岛呢?城墙是不是老高了??”
送回‘傲寒’,刘景浊重返泥鳅湖,将铜镜摆在了养剑亭中。
左丘凌啥都不明白,只是抬头看着上方,呢喃道:“好高啊!”
刘景浊一身白衣,跷腿坐着,灌了一口酒后,反问道:“公羊前辈要是假装不知道,不就可以继续做某桩生意了?九和国要回来也说不定呢。”
话锋一转,姬秊瞪着眼:“但你要是敢再去欺负我外孙子,老子就把你从族谱除名!”
干脆带上,一块儿去新鹿王朝吧。
“二位见过他的,不记得那个与敖封偷了杜小亭藏酒的家伙了?”
现在就是得去金鹏口中曾经关押他的深渊看一眼了。
陈桨想了想,笑道:“他不太读诗的。”
早先闲都王朝那些官吏怕的是景炀王朝篡改书籍,不让妖民知道真正的历史。
公羊宝文摇头道:“自打九和国境内出现了那种奇异紫气,我就没打算继续谋划了。”
顿了顿,这位天下第五又说了句:“我豁出去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刘景浊没着急答应,而是说道:“先说。”
公羊宝文缓缓起身,冲着刘景浊抱拳,笑道:“让灶山与灵星成亲,你来做主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