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煌三人最终从第一脉掠夺了八千石资源精铁,从第二脉掠夺了三千石资源精铁。
只是这些他们都没有搬回第三脉据点,而是送给了第四脉五千石,送给了第五脉六千石。
如此一来,第一脉第二脉各损失五千石资源精铁,第四脉损失六千五百石。
反倒是第五脉虽无战功,却是不仅没损失资源精铁,还赚了五千石。
要知道作为这场比试的胜者,第三脉不过才掠夺了一万一千五百石资源精铁。
不过这个结果,黄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作为失败者,必须要为自己的失败负责,所以即便是第一脉也需要为自己的失败付出五千石资源精铁。
但是掠夺第四脉的资源也不可能吐出来,之所以补偿五千石,也是因为第四脉在被当作突破口时造成的损失实在太大。
而第五脉本身示弱,仅有六万石资源精铁,黄煌此举大有拉近关系结盟的意思。
做完这一切,五人整整齐齐坐在第三脉据点前,等待比试的结束。
这位红衣老者一点不显衰老,反倒是气势极盛,恨不得时时刻刻告诫周边之人,自己是一位玲姐后期的强者。
此言一出,旬浩须发皆张,大有要直接开打的趋势。
只是旬墨却没有发现自己爷爷在遇到黄东时的片刻失神。
旬墨却是丝毫不领情,拉着旬浩快步往外走去。
一声声黄三爷,不断在决斗场中响起。
双方三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黄东面带笑意地对着旬墨点了点头。
只是董浪却不再理会旬浩,直接转过身看向黄东,只是在转身之际又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的骨头几斤几两重自己没点数吗,竟还敢来威胁老夫,呵呵。”
他在所有人眼中本就是个性格疲软的人,否则也不会任由四脉针对,也不会需要让一个后辈来处理一脉事务。
在董老身后不远处的旬墨,听到前者如此不痛快的言语,就像是只炸了毛的小猫,胸口剧烈起伏着就要上前理论。
“可惜啊,绝世天骄,就要被打去绝世二字了。”
角斗场外的一座阁楼内,坐了不少黄家之人。
当黄东回到决斗场时,观礼的宾客大多已经走完。
黄家没有家主一说,各脉权力基本都集中在自己那脉的话事人手中。
整个黄家,除了黄煌她是一个人都不想看到了。
老人脸色郑重,甚至不是直接开口而是传音道:
“墨儿不要胡闹,此人乃是黄家的贵客,本身也是位接近王阶的强者。”
“你你你……”旬浩颤抖着举起手指向董浪,继续狠声说道:
“旬浩,你就是这么教你家后人的,实在是不堪入眼有辱斯文。”
黄煌与黄家四爷以及一干长老围坐在一张圆桌之上,那张英俊但难掩稚嫩的脸让黄煌格格不入。
面纱之下,旬墨一脸委屈泪眼婆娑,心中想着:
……
“一个女娃子竟然敢对老夫指手画脚,锁定老夫的气息,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可就不是击落面纱这么简单了。”
“这样蛮横的老头子倒不是说惹不起,而是实在没有必要去惹。”
旬浩叹息一声,随后对着旬墨说道:“走吧,好好修行。”
“原来所谓豪门所谓天骄其实什么都不是,豪门之上还有更强的豪门,天骄之上还有这些已经站在山峰之上的强者。”
旬墨越是想着越是感到委屈,而红衣老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转头向旬墨这边看过来。
他从没有想过今日黄煌找来的同伴竟然能够达到如此地步并取得胜利。
照理说,第五脉好处是捞到了,但这样的结果却不是众人之前所想的那般。
“今日若不是在黄家,就算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叫你好看!”
阵盘也已经被收起,最后资源精铁的数目也已经清点完成,比试到此已经真正的结束,剩下的就是资源如何分配了。
道理也很简单,失败者不甘于拿出赔偿,但还要自持身份居高临下地看着获胜者有没有开口的勇气。
胜利者碍于身份辈分,在这种场合下又不好主动开口。
直到一位红衣老者缓缓走向黄三爷。
黄煌的爷爷的性子本就随意,所以在第一人行礼后也只是稍稍点头作为回应。
说着便上前一步,右手搭住董浪的左手,自己的左手迎出继续说道:
“董老偏院请,晚些时候黄家还有一场家宴。黄某一定赔酒三海碗,就当做是待客不周的赔礼了。”
“黄三爷可喜可贺啊,拥有绝世之资的孙儿也就罢了,没想到还结交了这么多人中之龙的朋友,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哈哈!”一位身穿青衣的老者,紧跟第一人之后又与黄煌爷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