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又走了出来。
peter下意识觉得事情不简单，他又往前凑了凑：“先生，您……”
顾凌恒高大的身躯，突然晃了晃。
老peter眼疾手快地扶住，在触到顾凌恒手腕露出来的皮肤的温度时，惊得睁大了眼睛。
“先生，您在高烧？我叫医生……”
“闭嘴！”
顾凌恒甩开老peter，上车。
发动引擎，调头，离开。
整个过程，还不到半分钟。
顾凌恒的第二站，是洛小白曾经住过的coco巧克力空中别墅。
他按了密码进门，在洛小白的卧室里，拿到了她摆在洗手台上的牙刷。
手中的透明袋子里，放着两支牙刷。
一支是越笙的，一支是洛小白的。
顾凌恒看着那两支牙刷，头闪过一阵眩晕。
他双手撑在了洗手台上，才没有让自己倒地。
脑子里，是从永州回京市前，接到蒋心月那通电话的内容：‘顾凌恒，你不能和小白在一起。’
那晚，她去找越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
顾凌恒忍着喉咙里涌上来的血腥味道，下楼，重新开车。
最终目的地，善德医院。
——
叶泛舟接到医院的消息后，又马不停蹄地从庄园奔回医院。
在检测中心找到顾凌恒时，他差点骂娘。
硬是忍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白川他们找你都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