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和郭白衣唤了黄奎甲,萧元彻皱了皱眉头道:“奎甲啊,你不是憋闷,无处发泄么,想出城打架,那现在给你这个机会,点齐一千兵马,出城骂阵,务必把沈济舟骂出来交战,你可能做到啊?”
黄奎甲闻言,两只牛眼一亮,兴奋的直搓手,可忽然却是使劲摇摇头道:“俺不去”
萧元彻眉头一皱,刚要说话,郭白衣朝黄奎甲看了两眼道:“哦?为何不去啊?你平时不是最爱打架的么?”
黄奎甲大嘴一撅,憨声憨气道:“昨日俺就想着领五百憾天卫,出去和他们干一仗,宰他们几个鸟人出出气,可是连城都没出了,就被祭酒您拽回去了,主公还赏了俺一脚,今日却让俺出战,定是试俺,一旦俺真答应了,这次是不是要赏俺板子吃?”
郭白衣闻言,苦笑不得道:“奎甲,你却是多心了,昨日你冒冒失失出去,主公是怕你有闪失,今日确实叫你出战,你不信我,主公的话,你总信吧。”
黄奎甲两只眼睛转了几圈,这才兴奋道:“主公,此话当真?”
萧元彻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
“好嘞!”黄奎甲闻言,一拍大腿,转身便走,便走边嚷道:“既然如此,俺这就去点五百憾天卫,杀他们那群腌臜鸟人一番!”
郭白衣却是忽的将他叫住道:“奎甲将军,就这样去啊?”
黄奎甲闻言,又蓦头走了回来道:“老郭,俺就知道主公的麾下,就属你心眼多,俺这都听你的去点兵了,你干嘛又叫主俺。”
抬长刀向上招架。
黄奎甲不管那许多,将手中一对乌金铁戟一碰,锵踉踉一声响,一指敌将吼道:“兀那鸟人,报名再战!”
那副将忙点头。
那高桓顿时如遭重击,一口血喷了出来。翻身落马。
黄奎甲见有将领出来了,一拍手哈哈笑道:“噫,一碗酒喽!”
又骂了一会儿,再看营门又开,一彪军冲了出来,为首一员将,却是干瘦身材,坐在马上都比黄奎甲跳下马矮着一截。
臧宣霸没有办法,只得抱住马脖子,调转马头,败回阵去。
黄奎甲天生神力,那臧宣霸虽然也有力气,比起黄奎甲却是差一些。
郭白衣闻言,一摇头道:“憾天卫是主公亲卫,又是精锐,如何轻动?我给你一千兵马,不过不能用憾天卫营的,其他的随你带了上阵如何”
黄奎甲闻言,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萧元彻。但见萧元彻淡笑着点了点头。
黄奎甲一乐,坐在马上笑骂道:“这沈济舟竟也当起了缩头乌龟来了弟兄们,给我骂阵,把他们骂出来!!”
“当——”又是兵刃对撞。
黄奎甲满不在乎道:“自然是俺麾下的憾天卫,人数嘛,五百就够了!多了也大用处”
可是不知为何,这一千人骂了半晌,只骂了个口干舌燥,再看那沈济舟的营门依旧紧闭,别说出来人了,连个缝都不曾打开。
招式什么的这时全部丢到一边,黄奎甲心中想着,我砸不死你,算我输;臧宣霸心中想着,我震不死死你,算你赢。
马后有军兵挑了一展旗,上书一个大大的臧字。
“哇——”的一口鲜血喷出。
“当——”的一声响,两人兵刃碰在一处。
顿时沈济舟营门之外,一片骂声不绝于耳,祖宗奶奶的骂,拐外抹角的问候他家先人。
再看臧宣霸手中长刀被黄奎甲一戟砸断为两截。黄奎甲的大戟被崩出。
这几个人闻言,骂人还有赏钱,上哪里找这么好的事情呢,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呸呸吐两口吐沫,清了清嗓子。
若是沈济舟先祖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你们谁会骂阵.骂的越难听越好,有没有?”
郭白衣道:“阵前全力施为,这我不多说了,第一件事,你要看清楚迎战的都是那些将领,要你打的狠点,就是要把沈济舟那几个能用的将领都引出来,你跟他们交手,主公说了,引出来一个,一碗酒,引出来十个十碗酒,要是沈济舟亲自上阵,主公管你一年的酒钱但有一条,问清楚他们的名字,记好了,回来一个一个报给主公。”
黄奎甲见又有敌将出来,咧着大嘴笑道:“哈哈,第二碗酒喽!!”
“绑——!”早有左右副将拿了绑绳将高桓生擒。
臧宣霸接上一下的时候就觉得浑身气血翻涌,勉力支撑。又见这一戟砸来,暗中叫苦,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接不住的,可是黄奎甲出手的速度实在太快,臧宣霸没有办法,指的一咬牙,拼了命的接这砸下来的一戟。
“渤海四骁将,臧宣霸是也!”那敌将端坐马上,沉声喝道。
两军对圆。
黄奎甲一见此将,镔铁盔、镔铁甲,手中一把长刀,胯下一匹大青马。却是员大将。
黄奎甲却没听过此人名号,心中想着反正骂出来一个,就有一碗酒喝,管他是谁,随即大吼一声,抡戟与高桓站在一处。
黄奎甲闻言,一晃脑袋道:“有多少人俺怎么能数的清楚.总不能把他们全生擒了,一个一个数吧,还有他们气色如何,俺怎么能知道.看来这酒俺是喝不成了,俺不去了.”
萧元彻点了点头,整个萧元彻的营地再暗中慢慢的开始了行动
且说黄奎甲点齐了一千人马,来到旧漳城南门,让守城小校开了城门,放了吊桥,黄奎甲一马当先,带领一千人马冲过吊桥,来到沈济舟营门外。
黄奎甲见此,才压住阵脚,继续讨敌骂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