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敢欺负俺家公子,看来这旧漳也是个鸟地方,公子莫怕,老吴收装包圆了,打碎他们,咱们正好回离忧山!”
那些小卒可是认得来者是谁,呼啦往旁边一躲,再看那黑塔大将,战马四蹄蹚帆,直冲向吴率教。
这一耽搁,可就近一个时辰。
“就是.就是!”身后那些守城的小卒们随声附和起来。
可是苏凌也就惊喜了一半,听到这守卫长说把他们轰走了,当下就不干了。
再看马驰如风,一员黑塔大将,直冲而来。
便在这时马蹄疾响,一声怒喝从北城里传出道:“那个混账鸟人,敢伤俺旧漳守卫,让俺跟你走几趟!!”
话还未说完,却见苏凌忽地嘿嘿一笑,握掌成拳,一个倒钩拳,自上而下,狠狠的砸在那守卫长的下颌之上。
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夏元槐左思右想,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命人牵了马匹,一溜烟的去寻他的哥哥夏元让去了。
这守卫长不知何意,但看苏凌的笑容比今早的阳光都温暖,这才犹犹豫豫地凑上前去道:“你想说什么啊,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收受贿赂”
所以今天这守卫长才出气这么不顺,没成想碰上了个祖宗。
“你爷爷俺憾天卫总督领黄奎甲是也!”
我特喵的
苏凌就想直接开喷,但转念一想,罢了,旧漳多日鏖战,这些当兵的气不顺,也算正常,自己再怎样小名也是将兵长史,总不能自已掉了架子.
苏凌把火气压了压,又笑道:“这位兄弟,我真的是咱们旧漳丞相麾下的人,只是一时匆忙,失了手谕”
再看这俩憨货,往跟前一凑合,咔咔嚓嚓对打起来。
两人的拳正撞在一处。
苏凌啐了一口道:“贿赂没有,拳头倒是有,怎么样,够不够?”
黄奎甲闻听苏凌在北城门被人堵了,不让进来,那岂能坐得住,未等萧元彻说完,便翻身上马,直奔北城去了,临走时撂下一句话道:“俺倒要看看,哪个作死的鸟人敢欺负俺苏老弟”
至于第二拨那一男一女,苏凌一下便猜了出来,定然是林不浪和温芳华。
不由得喜出望外,刚想叫两人停手,却转念一想,奎甲大哥的勇猛自己是知道的,这吴率教战力究竟如何,正好借这个机会试他一试。
再看黄奎甲甩蹬离鞍,跳下战马,朝着吴率教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没有骑马,那便和我步战,你敢应战么?”
“呼——”的一声,苏凌身前跳出一员壮汉,正是吴率教,但见这大爹,抡开拳头,这一顿揍,把这十几个小卒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叫骂,东倒西歪。
他这些话正听在苏凌耳中,苏凌心中顿生疑窦,竟然有人来见我?这是谁来了?
想到这里,苏凌开口问道:“敢问昨夜,是谁要见苏长史啊现在他们在何处?”
来到跟前,坐在马上,一个泰山压顶,一拳轰下。
夏元让听完这些事,狠狠瞪了一眼自己这位族弟,直奔萧元彻的行辕去了。
吴率教心中明白,这是个高手,忙大喝一声道:“来何人?报上姓名!”
他身后那些守卫见状,顿时各执刀枪围拢上来,大声吼道:“大胆狂徒,竟敢殴打守门卫长,剁了他!剁了他!”
苏凌用嘴吹了吹自己的拳,抬头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涎笑道:“可以啊,贼人,谍子防不了,自己人你们倒是敢上啊,哪个还想挨小爷的拳头尽管来!”
吴率教打的兴起,大吼连连,那些小卒如何能敌得住。
只得命人叫来了黄奎甲,让他先去北城看看什么个情况,让他们不要打了。
苏凌原本靠在墙上吗,昏昏欲睡,忽的听到有人报名,正是黄奎甲,抬头一看,果真是他。
“轰——”
夏元让刚接到萧元彻的命令,正在查点核对麾下士兵情况,忽见自己的族弟快马而来,细问之下,才知道怎么回事。
苏凌嘿嘿一笑道:“这架势,我巴不得他来呢,正好赔我点医药费,刚才我砸那小子一拳,现在手还疼呢再说,今天这架势,他萧丞相不来,咱们能进得去?”
这位祖宗的确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再看北城门前,两个黑大汉,一般壮实,皆同时出口赞道。
吴率教从来也是个不服人的,他是知道黄奎甲的名头的,但也不能就此罢手,大吼一声道:“嘿嘿,管你黄奎甲绿奎甲的,爷爷就打你了!!”
再看苏凌叉腰大喊道:“老吴头儿,你眼前的黑大汉最不是东西,我在旧漳时就跟我说不对付,今天给我好好的揍他!输了西北风,赢了大碗酒!!”
吴率教闻言,顿时来了莽劲,大吼一声道:“好嘞,有大碗酒喝,看我不把他肠子挤出来!”
“看拳!”
“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