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衣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
场中那些士卒多数未发觉萧元彻来了,一声怒斥,让他们回过神,皆是神情一凛,赶紧单膝跪地,高喊道:“见过主公!”
萧元彻又道:“再说,这黑大汉可不是什么无名少姓之辈,他可是当年公孙蠡麾下白隼卫的副统领.”
一声怒斥,从后面传了出来。
过了片刻,夏元让忽地一抱拳道:“主公,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好啊,奎甲现在稳占上风,那吴率教已然有些搏命的打法了,我怕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啊!”
吴率教闻听这许多人叫眼前这个气度颇为不凡,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的美髯中年人为主公,不由得愣在当场,心中暗道:“完犊子主公,那不就是萧元彻萧丞相么?这下他可不收俺了,俺把他的兵揍得可不轻了.”
萧元彻瞪了他一眼道:“哼,不过有些力气,要不然我把奎甲唤回来,你去跟他摔去?看看你能被他摔几个跟头如何?”
“丞相啊,我家苏凌苏公子在这儿呢?您上演”
“轰——”夏元让一掌劈下。正扣在两人互相抓住不放的手上。
“好嘞!今天开开荤!”黄奎甲大吼一声,抖擞精神。
再看吴率教如遭重击,蹬蹬蹬后退十几步,脚下一歪,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就如倒了一面墙一般,砸起阵阵烟尘。
那黄奎甲还好,只是连连后退四五步,脚下一个趔趄,并未摔倒。
他不由得暗暗吃惊,黄奎甲是大宗师境,那吴率教也是八境高手。却被这夏元让随意一掌化解了,他自己还没事。
秦羽顿时哭笑不得,嘟嘟囔囔道:“公子不是在路上跟我和老吴讲,旧漳龙台你横着走么?那是何人?为何公子见了他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吴率教吃了一跤,可不干了,一骨碌爬起来嚷道:“好你个黑贼,说好了就咱俩单打独斗,如何喊人!”
苏凌闻言,心下有些感动,这才改颜正色,一拱手道:“小子顽劣,害丞相挂怀了!终是此行不负丞相所望,大事得成!!”
萧元彻这才淡淡道:“拭目以待吧”
夏元让眼中精芒一闪道:“吴率教!怪不得竟能跟奎甲一战!”
雾草!秦羽,你不地道!
其实萧元彻是故意问的,见苏凌已然暴露,这才哼了一声道:“还不滚过来!!”
“是了您呐.”秦羽这才向前一步将苏凌挡在身后。
再看这俩黑大汉,这顿摔,只折腾的整个北城门烟尘涤荡,一片黄茫茫的。
萧元彻点点头,叹息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走,带着你这两个亲卫,随我回行辕!!”
萧元彻瞥了郭白衣一眼,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自己也觉着昨晚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因为有两拨人寻苏凌而大发脾气,如今这两拨人还在行辕门口等着呢,的确有些欠妥当。
郭白衣遂道:“一个吴率教就如此厉害,也不知道苏凌渤海此行,结识的人.那几个会给咱们多少惊喜呢?”
郭白衣偷眼看去,却见萧元彻眯着眼睛看着那俩大汉在摔跤,眼中满是激赏之意,不由得心中好笑。
夏元槐一缩脖子,向后退了两步,再不敢多嘴。
“嘁,合着你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你还有理了不是?”萧元彻没好气的嘁了一声道。
我这位主公大兄,又生了爱将癖了。
夏元让这才抱拳拱手,转身向两人走去,来到近前,高喊道:“两位都是好汉,不要再打了,丞相让你们住手!”
萧元彻看了他一眼道:“哦?元让竟也知道他?”
说着又朝黄奎甲冲去。
郭白衣也出言道:“是啊苏凌,自你离开旧漳,主公几乎没睡过囫囵觉,一是担心你的安危,二是盼你早回,主公这些日子很难啊!”
夏元让点点头道:“白隼卫之名,何人不知,这吴率教只是谋略上差赵风雨甚多,却是天生勇力啊!”
夏元让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方道:“现下看不出,针尖对麦芒,但我觉着若时辰长些,那个黑大汉定然不是奎甲的对手,那大汉的气息和速度,我料想当在八境中期左右,奎甲可是大宗师”
(作者你出来,不是说好了,前期大宗师都是大熊猫么?怎么这么多?)
夏元让苦笑摇头,只得高喊道:“既如此,那元让便得罪了!”
苏凌藏在秦羽身后,见夏元让看起来并不刚猛的一掌劈下,不但将两人分开,自己落地之时稳如山,而黄奎甲和吴率教一个趔趄,一个摔倒。
萧元彻眉头一皱道:“你小子,又怎么了?”
苏凌朝着萧元彻一举双手道:“刚才打了一拳.现下手疼的厉害,这个算不算工伤?”
“不管,没死就跟我滚回去”
“劳动人民的合法权益要保障啊,丞相!”